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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是白族之主。那個僅次於鳳王的,高貴的種族。呵,能得到你的垂青,我真是高攀了。你說是不是?所以我應該榮幸,被高貴的白族族長利用,是吧?
原來,去暗黑森林,不是偶然,你也不是去尋找弟弟,而是去完成使命,可憐我這個傻瓜,還以為害你受傷,是我的錯,並因此而感到自責。
撿起遺落的信紙,我儘量平靜的裝回信封,並儘量手不哆嗦的,放入他的懷中。
但還是手抖,不小心戳中了他的傷口,那個,戳的有點兒準,居然又流血了,剛敷的藥膏很快被衝散,我趕忙給他擦藥。
可能是真的很痛,白若塵居然嚶嚀了一聲,緩緩的醒來。
唉!你這個時候醒來,不覺太不是時候了嗎,至少要等我調解一下心情,才好忍住不揍你啊。
白若塵慢慢的坐起,用未受傷的胳膊撐著,略皺了眉頭,洞裡日光暗淡,外面已是黃昏,洞壁上的明珠開始發揮照明作用,周圍一片朦朧。
我靠近他的身邊,俯身為他上藥,總覺得,他衣衫半解的樣子,透出略微的嫵媚,這略有的風情,彷彿在哪裡見過。
腦中有什麼飛速的閃過,快的不易捕捉。像是什麼畫面,刻印在腦海深處。
腦中胡思亂想,不覺便下手重了,他不可壓抑的呻吟了一聲。
我如遭雷擊,腦中的畫面猛然清晰。
突然想起,那曾經看到的,在珠光下妖嬈的身影,和他在耀月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
現在的呻吟,與那時的呻吟略有不同。那時的呻吟,不光有痛苦,還夾雜著極致的歡愉。但都是一樣的,出自同一人之口。
才知道,剛見到他時,他所說的鳥兒的故事,其中飛走的鳥兒,便是剛剛離開他的耀月吧,所以他說那個比喻時那樣的悲傷。
突然想起,初見他時,那袍角上的白色汙漬,可不就是他們一夜貪歡的證據嗎?
……把我遮蔽在洞外,聽了你們整整一夜的,尋歡的證據。
可憐魅兒你反應遲鈍,認為人人都很純潔,那麼明顯的東西,居然沒有想到。耀月走了,可不就剩下他了嗎。
我說紫族的禁地,一般人進不來的地方,不可能人來人往,怎麼可能跟開放的場所似的,不認識的人一個一個的換,說來便來,說走就走。
耀月耍弄完我的感情,拍拍屁股,兩袖清風的走了,連救命之恩都不謝。
白若塵爬下耀月的床,回頭便讓我見識了一次血的洗禮,還把我的小綠給弄丟了。
我不是小氣記仇的人,但是,要我面對你保持坦然,真的……有點兒困難,所以,白若塵,不要怪我拋下受傷的你跑路。
我要舔舔自己的傷口。
不動聲色的為他包裹好傷口,留下足夠的藥膏和糧食,在他安靜的睡著時,我靜靜的離開。
帶著幾件簡單的行李,和足夠的銀兩,我在自己臥室裡為孃親留書一封,告訴她,我要去找尋爹爹。
小小的雛鳥,不能總在母親的懷抱,它之所以經不起大風的吹過,是因為,(炫)經(書)歷(網)的風浪太少,所以無法學會飛翔。
我也是小小的雛鳥,生活在小小的園林之中,生活在母親所建起的平安的保護網中,經不起感情的欺騙,經不起朋友的背叛,經不起血雨腥風,遇到小小的挫折,便如此的脆弱。
我已無法,平靜的生活,平靜的,去享受您給予的一切。
我有對族人不可推卸的責任,作為紫族的少主,一直想讓您因我而驕傲的兒子,我必須變強。
等我回來,會長成真正翱翔天際的鳳凰,等到那時,才有資格,撲入您的懷抱,對您撒嬌。才能,真正擔當起族長的責任,才能為紫族,撐起一片天地,為您分憂。
孃親,我會找到父親,抹去您眉間的愁。
對著孃親的房間,遙遙的相望,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背起包袱,再次回頭。
娘,我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送花。。。送花。。。哈哈哈~~~
碩爍說:相信我,我將帶你走進一個美麗的夢。敬請期待!!
18
18、第17章 鳳族都城 。。。
鳳族的都城,有不亞於龍族的繁華,當初在龍族,沒有細看,現在有機會好好的觀賞,卻缺少了心情。
頹然的嘆口氣,摸摸嘴巴下粘的相當牢靠的鬍子,剛想找個看起來順眼的客棧,湊合著對付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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