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鍛鍊。吳翠翠生在盛遠一鋁,長在盛遠一鋁,哪片山上有什麼能吃的她都清清楚楚。她帶著苒諾上山挖魚腥草和洋姜,採野果,摘野菜……她還教苒諾認識了不少的藥材,好幾次苒諾感冒上火,她都帶著苒諾上山挖草藥,回到隊裡洗乾淨熬成水讓苒諾喝下去,她總對苒諾說:“這比你吃西藥好,副作用沒那麼大,中藥雖然來得慢,但治本。”每次上山,苒諾都特別的開心,一來,她成天坐在辦公室裡,吃飯的時候又管不住自己的嘴,正在慢慢朝橫向發展,而爬山能消耗脂肪,能讓自己減肥;二來,她自己付出了勞動,採摘的又是些新鮮純天然食物,吃的時候,就特別的香。
這天,苒諾洗完菜,心想,反正也沒什麼事做,乾脆把菜都切好,給師傅們一個驚喜。她照著平日裡看到的架勢,先用毛巾擦了擦菜板和刀,把菜放到菜板上,操起刀彆扭的切了起來,剛開始,她扶菜的那隻手還離刀遠遠的,雖然切得厚薄不等,但比自己預想的要好得太多,人一放鬆,膽子就大了起來,刀刃離左手越來越近“啊!”苒諾大叫了一聲,她扔下刀,看著直往外冒血的左手食指,忙從兜裡往外掏紙巾,十多張紙巾疊一塊,可沒多久就被浸透了,滿手被染得通紅,菜板上、桌上、地上,都滴上了她的血,苒諾慌了神,趕緊跑去找吳翠翠,問她要止血貼,吳翠翠看著苒諾衣服、褲子上到處都是血,忙把苒諾用紙巾包著的傷口開啟:“天,你這個止血貼怎麼止得住?你是怎麼弄的?”一邊張羅著找人開車送苒諾到礦醫務室。
盛遠一鋁醫務室裡的醫生是輪崗制,今年一鋁,明年就到其它單位去了,一推開醫務室的大門,唯一的一個女醫生正在用手機打電話,她示意苒諾等她一下,又繼續講起了電話,苒諾舉著手,血順著手指一滴一滴往下滴,地上很快就積了一小灘紅色的液體。送苒諾來的同事看不下去了,她對那女醫生說:“大夫,你看能不能先給她包一下,她這一直在流血呢。”
“你沒看見我正在打電話嗎?”女醫生不耐煩的答道。
苒諾的同事被她一句話僵在那裡,無辜的看著痛苦的苒諾, 10分鐘以後,那個塗著腥紅口紅的白衣天使終於結束了通話,走過來問苒諾哪裡不舒服,苒諾心想,你雖然戴著眼鏡,但也不至於是瞎子吧?她把已經舉得發麻的左手抬到她面前,女醫生拿起一根棉籤在傷口上扒拉起來:“怎麼弄的?”
“不小心被刀切的!” 苒諾剛說完,隔壁房間的座機響了起來,女醫生把吸飽血的棉籤扔進腳下的垃圾桶,邊往隔壁跑,邊對苒諾說:“等著啊!”苒諾在心裡暗罵道:“嘴唇塗成那德行,裝吸血鬼呀?什麼素質?!”同事拉過苒諾的手仔細看了看,問道:“疼得厲害不?” 苒諾搖了搖頭:“我現在已經疼得快沒知覺了。”同事朝隔壁房間看了看,那個女醫生正對著聽筒有說有笑,他無語的搖了搖頭。
女醫生再回來的時候,差不多過半了20分鐘,苒諾很想衝她罵髒話,可想著整個盛遠一鋁,就這一根獨苗,得罪了她,到時候她有的是方法折騰自己,已經到嘴邊的話,硬是給憋了回去。
女醫生又拿起一根棉籤,從櫃子裡拿出一瓶酒精,對苒諾說:“可能會有點痛,你要忍一忍,我要先給你消消毒。”
苒諾心裡說:“因為你,我也沒少挨痛,你趕緊的吧。”
女醫生的動作非常粗魯:“痛是正常的,哎,你手別動呀。”
苒諾痛得不行,又不能發作。女醫生叫苒諾動了動手指頭:“骨頭應該沒傷著,你覺得呢?”
苒諾心想,天哪,到底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嘴上卻附和道:“應該吧!”
“那就好,我給你用點青黴素和止血的藥,包上紗布,你明天再上來換一次藥,你按著這個位置,這是止血的,別動啊。” 苒諾趁女醫生去拿藥的間隙,趕緊看了看傷口,一大快皮懸在那裡,傷口呈傾斜狀,差不多1。5厘米長,苒諾暗自慶幸,幸虧是斜著切,要是直著切,她這手指頭不就得少了一截。包紮完以後,女醫生問苒諾:“你要打破傷風嗎?”
苒諾滿腦子問號,心裡的潛臺詞是:“該不該打破傷風?應該是由你來決定吧?”一旁的同事忙替苒諾說:“要打,肯定要打,刀傷,開不得玩笑。”
回到一採,江勇看到苒諾那隻被包成粽子的食指,大笑起來:“佩服,佩服!趕緊吃飯,明天炒個豬肝給你補血!”
第二天中午,苒諾讓吳翠翠陪著她去換藥,她可不想一個人去面對那個喜歡煲電話粥,視病人的痛苦於不顧的紅嘴老妖婆!
開啟紗布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