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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離這糾結的狀態。可惜艾歉沒有這個勇氣,也沒有這種衝動。為了別人的錯陪上自己,艾默做不出來。
餐桌上放了一盤水果,兩聽熱過的罐頭八寶粥,還有一手啤酒。艾默沒有吃晚飯,可是罐頭八寶粥甜到膩,說什麼也喝不下去,只能守著一盤子水果,慢慢吃。
書恆獨自喝著啤酒,“我聽你媽媽說,嚴雨他。。”
一口蘋果噎在喉嚨裡,憋得艾默眼眶泛紅,掛著胸口說不出話。
“我早說過,他這種地位的男人。要想在商場裡混,應酬是免不了的。只要沒有真情,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並不是應酬。”艾默打斷書恆,糾正概念,“是舊情人。”
當艾默問出那句嚴雨和蕭穎是不是上過床的時候,嚴雨的母親正好推門進來叫他們吃晚飯。看到兩個人對峙的狀態,楞了一下。
嚴雨扯扯艾默,想要把事情暫時壓住。也許是因為自己的父母也在,艾默獨生女倔脾氣幹載難逢的硬了起來。事以至此,她不想在父母面前繼續演一對和睦夫妻,她不是個會演戲的人。如果事情不解決,她什麼也做不到。
嚴雨的耐心也剛好消磨殆盡,一句“你究竟是想要怎樣“,把全家人都吼到了客廳開家庭會議。
在嚴父的逼問下,嚴雨矢口否認蕭穎的孩子是他的。嚴母也站出來爆料說,十幾年前蕭穎那小妮子就曾經糾纏。嚴雨剛出國的時候,蕭穎還曾挺著肚子來嚴家一次。不過被嚴家一眼看出裡面塞著個抱枕。嚴母說那女人也許是故技重施,故意破壞人家的家庭。
不過對艾默來說,蕭穎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嚴雨的,己經不再重要。重點是嚴雨一直沒有否認自己和蕭穎上過床。當著四位老人的面,艾默又問了一次,嚴雨依然是沉默。
不需要再說什麼了,還需要再說什麼?那個做錯了事情,打死也不說抱歉的大爺,那個總是把罪責推得一乾二淨的男人,沉默,就等於承認。
書恆把空啤酒罐兒騾成一個高塔、向上仰望著,“你知道為什麼幾乎每個大城、都有一個很高很高的建築物,為什麼很多民族都有圖騰柱?而且造來越高,你高,我比你吏高。男人的生殖器凌駕於很多東西,包括男人的理智和道德規範之上。”
“你覺得現在是談論生殖崇拜的時候麼。”艾默把果盤推開,站起來打算回臥室。
喝了點兒啤酒就開始胡說八道的,以前怎麼不知道書恆酒量這麼差。
書恆衝著艾默的背影繼續自己的嘮叨:“我是想說,男人都有潛意識的生殖崇拜。
他們崇拜自己.希望在女人那裡得到自己能力的正面的回饋。而這個修飾女人的詞造多,就越能徵明他們的能力。很多時候,他們做愛,並不是因為他們愛,而是因為他們要自我肯定。”
“我不需要你這個不把自己當男人的人和我說這些。”
“艾默,你不是個小女孩了,很多道理我不說你也懂。嚴雨就是那樣的人,送上門兒來的,躲不過就上,吃幹抹淨什麼也不會留下。但是他絕對不會因此移情別戀。
有時候你要看開點兒,誰叫你愛上的是這種男人呢。”書恆走過來,從身後貼著艾默,“而且,誰告訴你我不把自己當男人了。”
有什麼溫熱堅硬的東西抵著艾默的後腰,她條件反射的彈了出去,回首瞪他。書恆衝她晃晃手裡的八寶粥罐頭,笑的得意洋洋。
對於自己彷彿天塌下來的事情,在外人眼裡,就是看不開。艾默以前似乎也說過很多類似的大道理,說的時候覺得自己可有理呢,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聽的人總是想不通。現在她知道的,不是想不通,而是宛若深陷活澡沼澤,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掙扎不出來。
艾默有點兒生氣,但是想到書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也是怕自己會鑽牛角尖吧。
書恆暢開雙臂,“來,帥哥給你抱一個。也讓那小子嫉妒嫉妒。”
艾默苦笑,被書恆摟在懷裡狠狠地抱住。
書恆在艾默耳邊問:“你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如果一切是真的,我也許會離開。”艾默靠在書恆的胸膛。這個時候有人能靠著,感覺很踏實。雖然她知道,女人不能一直靠別人,最後能靠的只有自己。
“你真的捨得?”
“我放不下。但是我更加無法面對。原諒我懦弱.忍受與逃避相比之下,我會選擇逃避。”
門鈴突然響起來,書恆以貓眼裡看了看,然後無聲的用口型告訴艾默,是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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