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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得緊,才私下問了緋紅明白了來龍去脈。
丹青拍拍蝶衣的柔弱小肩以示安慰。
蒼懷在看過蝶衣的對戰單後皺皺眉,沉默地站在一邊,勉強理解為默哀。
緋紅的話就最不能安慰蝶衣了:“沒關係小蝶,省著點用,還是夠撐三年的。教主也不是不清楚你的情況,說不定一個寬容就只扣你兩年年俸。”
這句話一出,蝶衣的臉色果然更加難看。
之後在各派的小聚上丹青看見了傳說中的衛子卿。如同想象般眉清目秀,一副道骨仙風的老成自在。是一個一絲不苟,嚴肅認真的踏實型男人。丹青在心中暗暗拍手稱讚,蝶衣加油,這個男人值得爭取,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冤家宜解不宜結,要結只打同心結。
完全沉浸在他人的情感世界中的丹青,華麗地忽視了自己那小半籮筐只能靠躲不能靠解決來解決的問題。
丹青忽視了,但是慕容恆沒有。比武開幕儀式上,只顧輪流在穆沙羅和丹青的臉上徘徊移動,全然沒發現自己臭著一張俊臉的樣子不太符合“慕容家公子風流而不下流,才華橫溢,溫潤如玉,親切可親”如此這般的江湖傳言。之後的酒席間拽著慕容從珂躲過一切應酬藏在角落不停地嘮叨:“你說那個採毒仙子人又不漂亮,據說功夫也不行。她憑什麼當上忌水教護法?你看她和穆沙羅那妖怪有沒有問題?……呃,不對啊。你說那穆沙羅吧,也勉強算得上是俊俏,雖然比起我差了點,但是好歹是比那個毒婦漂亮百倍,如果兩人真有什麼。那一定是穆沙羅被糊了眼。哎,哥,你說是不是?你看……(以下省略千字)”
一直到酒席快結束,慕容從珂才終於一把推開自己的弟弟。拍拍袖子,冷哼道:“糊了眼?我看這眼,咱誰也沒睜開。”說罷一甩摺扇,大步走開。
留下慕容恆一個人呆呆坐在地上,細細回味這句很有深度的話。
人群三三兩兩散去,比武開幕的這一天快要結束的時候,已夜深。
丹青坐在桌子邊,心中冷笑看著另桌上白若曦怎樣為難地喝下一杯又一杯勸酒,然後微紅著臉,柔柔醉倒在穆沙羅懷中,一臉溫順地將頭埋在穆沙羅懷中,靜靜地眨著眼聽他在耳邊低語,時而嬌嗔時而低低忍俊不禁。
好一幅狼才女貌圖。噁心不噁心?看不下去了。
在發現穆沙羅目光溫和柔軟地投向懷中的白若曦時,丹青嘀咕一聲,埋頭開始努力奮鬥面前的第二餐。
蒼懷、蝶衣、緋紅之前先行離開,原來打算叫丹青一起走的,但是丹青死活就是不動穩如泰山地坐著,吃。勸了她幾句譬如少吃那麼多早點回來我給你打好水上藥不可以喝酒會刺激傷口等等句子之後,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大廳。此時同桌地,就是峨眉幾個很小心自己,每抿一口茶恨不得都用銀針去試探的女弟子。
喝酒?誰不會啊。我丹青千杯不醉,哼。哪象你啊,死女人,就會裝。
莫名其妙地氣惱間,丹青將蝶衣等人的忠告忘得一乾二淨,扯過酒壺,仰頭就要灌下。辛辣的高濃度酒嗆得她差點全部噴出來——這也是人喝的東西啊?那死女人也能面帶較弱春風拂面地喝下一杯又一杯?丹青咳咳哈哈地捂著口鼻躬身逃串出大廳,瞄準水車狂奔接水洗去臉上嗆出的鼻涕眼淚和噴出的酒。
等處理好一臉的狼狽直起腰時,才發現不知何時,已經有一個人站在水車旁,等待她很久。
若果那個人是慕容恆或者慕容從珂。丹青一定選擇揚手來一巴掌或者立刻遁地飛逃又或者乾脆一起實施。
但是丹青做不出任何動作。
因為對面站的,是穆沙羅。
——就算連跟來幫忙扛包袱的忌水教小僕一起算在內,也要被丹青排除掉的穆沙羅。狼狽地笑笑,丹青結結巴巴:“教……教主啊。”
“你在這裡幹什麼?”
“……”你又在這裡幹什麼?“我……洗臉啊。”攤攤手。
“自己不善喝酒,那麼久了,還不知道麼?”穆沙羅淡淡地問,眼中倒影出丹青模糊的影子。
“……若曦小姐她……”
“差人送她先回房了。”
“那教主您……”該走了吧?
“蠢貨。”穆沙羅眼中一片冰涼無情。眯眯眼,低頭湊近臉,鼻息曖昧地噴在她臉上,手指看似溫柔其實下了三分力度刮過丹青的下顎“慕容家大公子一路跟著你從大廳到這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丹青背脊僵硬,頭暈目眩地把持著與主子的安全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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