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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往門前送,丹青窩在自己的藥閣裡時不時就搗鼓出好東西又是價值千金。
只有她蝶衣,腳踏實地老老實實練武除此之外無半點值銀子的特長。
教主黑著臉給她發了任務,其實任務內容很簡單,不過就是將青雲道觀主陸子毅房間中一個香鼎給帶出來。
那香鼎不是什麼寶貝,只不過對僱主來說意義比較特殊。所以僱主要求鼎本身要儲存完好,裡面的香灰不能潑出來。這樣的要求給攜帶帶來了極大的不便,穆沙羅在聽了價格之後就想一口回絕,後來轉念一想,再少也是錢啊,就還是接下了。
任務當晚。
蝶衣好不容易摸到青雲道觀的大門,還沒找到入口,就在斷崖邊遇見了借落陽之氣吐納修煉歸來的衛子卿。
衛子卿見眉宇間稚氣未脫一臉警惕瞪著自己的小姑娘和她背後那把大得一點也不低調的武器,那副不知世事驕傲的小模樣,惹得衛子卿一直清修顯得有些淡寡的心悄悄跳了跳。
日落星起彷彿就是眨眼間,晚風中,衛子卿垂下扇子似的濃密睫毛,抽出袖間髮帶,一頭用薄唇叨著,雙手攏了攏在身後隨風微起的如墨秀髮,再騰出隻手從唇間取了髮帶鬆鬆將頭髮束縛起來。
整個動作流程不急不慢,優雅萬分。彷彿從天而降的謫仙一般。
蝶衣看得幾乎丟了魂——這男人也太好看了點吧。
衛子卿看眼前丫頭的傻樣,心中微微得意,唇角勾起了一向招牌的溫潤笑容,對蝶衣溫和道:“忌水教‘月修羅’蝶衣?”
蝶衣毫不掩飾地瞪圓了眼:“你怎麼知道。”
衛子卿幾乎就要笑出聲來。
排行與閻水閻冰雌雄雙劍之下,同為名匠巧垂所鑄的鋼金暗器——金月雙輪,他衛子卿怎麼會認不出。
衛子卿依舊一副儒雅書生的微笑以對蝶衣:“‘月修羅’,你來做什麼?若是為了傷害我道觀人性命或貪圖其他不該貪想的東西,那恕衛某不能再讓步。”
“想攔我?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蝶衣聞言驕傲勾唇一笑,迅速取下背後武器,十指翻動靈活地組合雙輪轉變型為一輪長型鐮刀,“呼——”地一聲破風而揮,鐮仞直指衛子卿。
後者見泛著陰冷光芒的在榜武器蓄勢待發的樣子也不驚慌,抬手掐指佔決:“聖者無心,儒衛降靈,諸邪!”
……
衛子卿輕輕單腳點地御風飄落在蝶衣面前,如水的雙目中帶著溫暖的笑意:“你輸了。”
蝶衣倒落在地狼狽抬頭,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衛子卿毫不費力地將她拉起,如同一個長輩一般給她拍了拍身上的灰,隨後對上她的雙眼,道:“你不必不甘心,仙術如若如此簡單就敗落於冷槍劍之下,便也不那麼另人敬畏了。不過,你不是不能贏過我。鋼金暗器,還有你不懂的力量。”
“……”蝶衣聽到句末,猛地抬頭。
衛子卿險險躲過,訕訕摸了摸險些遭殃的鼻子,隨即狡謔笑了笑:“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你。下次見面的時候,一定會告訴你的。”頓了頓,又道,“你回去吧,有我在這裡,你不可能再前進一步。”
……蝶衣羞愧得恨不得將頭埋入土中——第一次出任務失敗了就算了,主動挑釁人家結果反被教訓也算了,連自己從十歲開始把玩的鋼金暗器,還要被一個陌生人告之——還有她蝶衣琢磨了七栽都未琢磨透的秘密。
情何以堪。
蝶衣羞愧萬分,最後只能對著離去的衛子卿背影跺跺腳,捏緊了拳:“喂,你叫什麼名字。”
衛子卿聽見身後帶著窘迫的呼喚,頓了頓腳步,鳳眸中湧上一絲直達心底的笑意。
“衛子卿。”
之後的三年間,蝶衣再次單獨出任務無數,無一失手。所逢敵手無數,全部一一擊敗。
三年後。
比武大會。蝶衣再次敗於衛子卿之手,再次從他手上撿回一條小命。
那夜。
窩在衛子卿懷中,耳邊有微風颳過,吹起的髮鬢撓癢了面頰。
悄悄伸出手緊緊拽住眼前屬於青雲道觀首席弟子專用的硃紅紗袍,蝶衣微微失神。
後來的日子裡,蝶衣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穆沙羅,緋紅,蒼懷,忌水教的每一個人。
明明是一起出任務的。回來的,卻只有她一個。
她把丹青弄丟了。
而衛子卿除了比武在臺上,剩下的時間不顧恩師陸子毅如何吹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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