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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也好……也好……”頓了頓,失神的雙眼對上慕容從珂,低聲吶喃地彷彿在敘述一個與自己毫不相關的話題“可是慕容,你知道麼?絕望是一個多陰冷黑暗的角落,我就被關在那裡周身一片寂靜和黑暗,雙眼卻眼睜睜地看著你們如何再一次又一次地準備謀劃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我什麼都知道,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看著。焦急,煩躁,恨。只有那麼一瞬間,天知道是哪一瞬間,我能重新控制這個身體,透過真正的雙眼來看你們。現在我出來了……我求你們不要再傷害我,你們要的我答應我都給……不要再花心思折騰來折騰去……我丹青,也是肉做的,如果哪天那麼不生不息地死在哪個角落,那咱們,誰也討不了好。”
語罷,丹青空目地四處望了望,神經質地笑笑。
穆沙羅也再聽不下去,黑著臉一把將人扯回懷裡死死摁住提腳就往外走。
留下慕容從珂一個人呆呆站在房間中,回味丹青留下的那些似懂非懂的話。
內心也從起初的震撼慢慢平靜下來。
慕容從珂忽然覺得,有些東西□裸地擺在你的面前,你卻因認不出來生生錯過,是多麼可悲。
不會愛沒關係,一生那麼長,總會將它學會。不懂愛,才是塵世間最無可救藥的絕望。
穆沙羅直接將丹青帶回自己的房間,一把將人甩在床上,下一刻敏捷地壓上去將後者禁捆在自己手臂與床之間,低下頭,氣息全部噴灑在丹青臉上:“解釋。”
丹青淡定地笑笑,伸手摩挲眼前思念萬分的俊顏:“如君所見。”
“之前在你身體上的,又是誰。”
“我不知道,不過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我那素未蒙面的,妹妹,又或者姐姐。”
穆沙羅皺皺眉:“沒辦法除掉麼?”
語落,心中卻閃過一絲不安,輕輕抽動地翻騰了下。
未察覺出怪異的丹青搖搖頭:“如果是二人共用一個身子,那怎麼算也該輪到她了。總不可能半老徐娘了才將身子讓出啊。”說完丹青自己都覺得好笑,嘴角勾起,眼中閃過絲絲戲謔。
穆沙羅皺眉,不再多言,俯下身狠狠吻住身下人的雙唇。
丹青嚶嚀一聲,臉上浮現一絲迷茫,隨後妥協地微微閉上眼,將手環繞上身上人的脖子,承受他的吻。
霸道的氣息撲鼻而來。
穆沙羅含住身下人兒溫暖溼潤的小舌,含著抿弄,時不時還壞心眼地用雙唇抿著拉扯。時間一久,被折騰得何不攏雙唇的丹青嘴角邊便流下一道淫緋的晶瑩。
環在穆沙羅脖間的雙臂用了力以示不滿。
【此處河蟹期間,河蟹1200字】
丹青失神地放鬆了用力得發疼的指尖。幾乎要昏厥過去。
最後一秒,丹青迷糊地發覺,身上的人還是衣衫整齊地冷靜。
動情失去理智的,彷彿從頭到尾,只有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按抓……這章算是跟出來了……
頂風作案(你們知道我在說啥的)……
番外:如若有晴天
與衛子卿相遇時,蝶衣不過才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那時候,在穆沙羅的壓迫下,不得不被逼硬著頭皮接下了第一個任務。
說起任務,不得不解釋下。
忌水教雖然是魔教總壇九炎真域下第一魔教,但是,再怎麼神乎其神的地方,再怎麼高深莫測的人,也是要靠銀子支撐和吃放的。銀子哪裡來?教中幾百來號人,當然不能只靠打著風月場子的旗實際是收集情報的妓院、小官館的生意餵飽肚子。先不說喂不喂得飽,你一個跺一腳整個江湖跟著蕩三蕩的地方,靠這樣的場子養活,說出去也沒面子是不是。於是本著物盡其用的大自然規律,穆沙羅終於成為了一個看不得手下人閒著快活的頭兒,時不時接下一些買賣。
那些個買賣,八個大字就可以形容——“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蝶衣一個十七八的小姑娘,正是那天真爛漫的年紀,整天活蹦亂跳也算是天性。但是,之前說過了,偷懶是有技術涵養的。
穆沙羅看著她成天蹦躂本來就覺得彆扭,終於在某一天,穆沙羅在黑著臉送走一位要求多多卻意外摳門的僱主之後,蝶衣倒黴了。
那時候蝶衣在江湖上空有一個“月修羅”的名頭,其實沒人看見過她出手。因為她確確實實沒有單獨出過任務。不像蒼懷十四歲就獨扛大旗年年業績掛紅排行全教最高,緋紅一手絕妙的人皮面具不用出門就有人捧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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