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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認為蕭盞該如何做?”
“在下懇請郡主答應北域王朝的求婚。待郡主嫁給北域王朝的四殿下,一切謠言將不攻自破。”
“白將軍一下獄,拓國郡主便捨身相救,豈不是會更顯得有私。”
“這一點,在下已與在朝中與公子交好的幾位大人商量過。先前的出使失利可歸於瀾國的陰謀。瀾國為了阻止北域王朝與拓國結盟,對郡主下毒,威脅郡主拒絕求婚。公子和郡主聯合演戲,假意和親失敗,正是為了挫敗瀾國的詭計。現在郡主身上的毒已解,婚事自然可以進行。”
“仲先生不愧是白將軍的心腹幕僚。不過先生以為,救了白將軍,於拓國有何好處。白將軍用兵如神,他存在一日,拓國便一日不安。”
仲儀一怔,“難道郡主不知道先生到底是因何下獄?若非為了郡主,公子何以放棄拓國國主答應賜婚的手詔,甘願回朝遭受牢獄之苦。可憐公子還再三叮囑在下萬萬不可來為難郡主。哈,痴心錯付,痴心錯付啊。在下對郡主多有打擾,就此賠罪,請郡主繼續享受您的富貴榮華,仲儀還得回朝為公子申冤,告辭。”
仲儀也不行禮,徑自大步離開郡主府。
碧喜鬆了口氣,卻忽見蕭盞臉色瞬間失了血色,“郡主,您怎麼了?”
“碧喜丫頭,我乏了,扶我回房。”
碧喜覺得自己的肩頭似乎承受著蕭盞的全身重量。
一連三天,蕭盞都躺在床上,不言不語,滴水不進,形容枯槁。
第四章
第三天傍晚,宮裡來了訊息,說國主急詔郡主入宮,有大事商議。
蕭盞只說病了,讓侍臣回稟國主。誰料這詔書一道比一道來得急。一連來了七道。
面色慘白的蕭盞,整衣出房,連傳詔的侍臣都不由一驚。
“郡主,您還是躺回去休息吧。”碧喜心疼得都快哭了,這國主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郡主病成這樣,還有什麼大事重要到非得今日商量。
“碧喜丫頭,我沒事兒。讓他們這一次次的催著,想安靜會兒都不行。還不如去看看國主那邊到底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蕭盞蒼白無力地笑笑。
蕭玉也被蕭盞的病容嚇了一跳。
“不知哥哥這麼急找盞兒來是因為何事?”
譚夫人偎依在蕭玉身旁,把一顆顆剝好的葡萄送入蕭玉口中。
蕭盞皺眉。
譚夫人不但不避諱,還衝著蕭盞嫵媚地一笑,“不知不覺,盞兒也已經十七歲了。國主和妾身為了盞兒的終身大事可是費了不少的心力。日前北域王朝又派了使臣來,再次向國主提親,說那北域王朝的四殿下對我們盞兒仰慕已久,一定要娶了去。想那北域王朝的四殿下也是個少年英才,與我們盞兒啊,可謂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國主和妾身都以為這是好事,所以,經過再三思量,國主也就準備允了這門親事。於公,是為了兩國結盟,減少紛爭,於私,替盞兒找到了如意郎君。國主這次讓盞兒來,就是想問問盞兒的意見,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樣……,有傷和氣。”
“譚夫人也是出身書香門第,難道連基本禮數都給忘了。莫不是因為開心過度了吧。‘盞兒’豈是你能隨便叫的。”
“是……郡主,妾身不過是……”
“盞兒,夠了,”蕭玉有些不悅,“譚夫人好歹也是本王的妃子。你這樣對她當面頂撞,難道就符合禮數嗎?再說了,譚夫人這樣叫你,也是為了增進你們之間的情誼,畢竟是一家人。”
“國主,都是妾身的錯,是妾身先失了禮數。”譚夫人小鳥依人地說。
蕭玉憐愛地撫撫譚夫人的雲鬢,說,“至於北域王朝再次求婚一事,本王也想過了。上次拒婚多有不妥,幸虧北域王朝沒有以此為藉口挑起禍端。既然北域王朝能夠不計前嫌再次提出求婚,可見那北域王朝的四殿下對你也是真心真意。所以本王也就打算允了這門親事。”
“哥哥,我不答應。盞兒是拓國人,生死都要留在拓國,無論如何,盞兒都不要去北域王朝。”
蕭玉有些生氣,深吸一口氣,說,“不瞞你說,北域王朝的使者說如果你不願意嫁給北域王朝的四殿下,北域王朝的臣民也許會覺得是拓國看不起北域王朝,這樣一來,恐怕會引起干戈。不是本王怕了北域王朝,而是,你也知道,在現今情況下與北域王朝動武終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盞兒,你嫁到北域王朝,可以為拓國爭取時間。身為郡主,自當為國分憂。”
蕭盞難以置信地盯著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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