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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句話,嘴裡的一口水險些噴出來:“三個人的腎臟都被割掉了?”
姚隊點點頭:“查明死者的身份後,發現他們是一家三口,就是普通人,社會關係很簡單,沒有仇家,也沒有和誰有利害關係,孩子讀高二,學校很普通,成績也一般。他們到死者家裡去看過,沒發現強行入室的痕跡,室內也沒有搏鬥的痕跡。”
“那有沒有發現他們被灌了迷藥?”玄麒忍不住問。
姚隊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玄麒一愣,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急忙解釋:“呃,因為,要割掉腎臟的話,肯定要先麻醉吧,否則難度太大了。”
姚隊一想也對:“哦,是啊。他們體內確實檢測到迷藥的成分,查下來,就是桌子上的茶水裡有問題。綜合以上幾點,應該是熟人作案,那邊的警察就一一排查了,最後發現,住在隔壁的外科醫生嫌最大。”
醫生是不是有個兒子?”我脫口而出,並開始認使不是這個醫生的親戚,也和他關係匪淺。
“沒有,為什麼這麼問?”姚隊一臉惑。
“也許……也許……”我發現自己也說漏嘴了,“兩家人的孩子鬧過彆扭,或者,醫生的孩子被欺負過。”
想不到,這個想法立刻就被否定了。
姚隊看了我一會兒,搖頭道:“沒有。這個醫生還在實習階段,單身,也沒有女朋友。他的社會關係更簡單,家中獨子,父母都是農民,平時除了上班,就是待在家裡,和同事交往也不多。按照你們小年輕的話來說,是個不折不扣的宅男。”
“為什麼認定是呢?”玄麒喝著水,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些異樣。
“因為經房東指認,去租房的人就是他。”姚隊說,“而且法醫檢驗下來也說,作案的人割器官的手法很嫻熟,應該是專業人士。最關鍵的是,據鄰居反映,醫生和這家人平時是有來往的,關係不錯,案發當晚,就在這個時間段,有人看到他拿著茶葉,敲開了隔壁家的門。”
說完這些,他然停下來,愣愣地發起呆來。
“後來呢,發生了什麼怪?”玄麒看他又不說話了,便再次問道。
這時,隊手裡的煙已經燒到頭,他被燙了下,急忙把菸頭扔進菸灰缸,卻忘記了那裡面有之前扔進去的袋泡茶的包裝紙,一時間,菸灰缸裡冒出了嫋嫋青煙,一股焦味在房間裡瀰漫開來,他手忙腳亂地一邊倒些茶水下去,一邊撣著褲子上的菸灰。
做完這一,才繼續道:“原本,我的戰友他們認為這醫生的動機,是想拿了器官去賣,畢竟,腎臟在黑市上還是很緊俏的,可是查來查去,倒賣器官的倒是抓到幾個,卻和這醫生一點關係都沒有。隨即,他們又想到變態殺人,但,且不論醫生入職前是做過精神鑑定,證明一切正常的,單說挖出來的腎臟到底在哪,卻是怎麼找都找不到。”
“埋了?了?”玄麒隨口亂猜。
“我的戰友跟我說,他們用了所有能用的辦法,都是一無所獲,最後實在沒辦法,甚至還偷偷去卜了一卦,但是卜卦的人說出來的結果,卻讓他們都覺得毛骨悚然。”姚隊說著,又點起一支菸,“那人說,腎臟找不到,是因為已經被人吃了。”
頓時,我心裡冒出個怎麼也無法忽略的問——秦龍到底是誰?
玄麒愣了半晌,忽然笑起來:“那人故弄玄虛吧,說不定是埋在地裡,被野狗野貓給吃了。”
“我當時也這麼說。”姚隊微微點頭,“但是他說,卜卦的人說得清清楚楚,是被‘人’吃掉的,而且,就算是野狗野貓從地裡刨出來了,那個地方也不會什麼痕跡都沒有吧。”
又沉默片刻,玄麒問:“那麼姚隊,你叫我們來,是想知道什麼?”
“你們有沒有辦法知道腎臟在哪裡?”姚隊說出的話,讓我們都覺得很無奈。
“不可能。我們不會卜卦。”我說。
姚隊撫著下巴,又道:“那你們有沒有辦法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和之前你們的同學一樣,也是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
“那也要看到才知道。”玄麒攤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姚隊正要說話,卻被叮叮噹噹的手機鈴聲打斷,他接起電話,才聽一句便臉色大變。
“我要走了。”說沒幾句,他掛了電話,心急火燎地就要往外跑,“剛接到報案,昨天晚上,又有一個人死了,也是被挖了腎臟。”
我們聞言,不禁面面相覷。
“姚隊,等等。”我急忙過去拉住他,“那個醫生,是不是協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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