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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裡那個。”我說,“就是殺了那一家三口的。”
見他們還是沒有明白,不禁有些著急:“就是秦龍說,被挖了腎臟而死的那一家三口。”
“哦!”玄麒率先反應過來,“你確定嗎?”
我點頭,指著自己鼻子同樣的地方說:“那個人這裡有道很深的疤,好像把鼻子截成兩段似的,我印象很深。”
沈天暉沉吟片刻:“報警吧?”
“等等。”玄麒聽說要報警,又怕我會弄錯,“要不,再去找照片看看,確認一下?”
我想想也好,畢竟是晚上,看錯是很有可能的。
幾個人來到玄麒的房間,沒費多大力氣,就在網上找到了協查通告。
“對,就是他。”我仔仔細細地看了那上面的照片,最終確定,昨天晚上看到的,就是這個人
第五章 是變態殺人,還是倒賣器官
說確定了昨天晚上來襲的正是照片上的男人,也就+通緝的殺人犯,可等到拿起電話,卻又猶豫起來。
一方面,我不知該如何解釋昨天晚上的事。
沈天暉和巫煬估計是不方便出現的,如果只有我和玄麒,兩個普通大學生,赤手空拳地和突然闖入的持刀歹徒搏鬥——看院子裡的樣子,還是一場殊死搏鬥——卻沒有誰哪怕是磕出一個淤青,這也不是不可能,但多少總有點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
而面對直覺敏銳的警察,說實話的話,他們肯定不會相信,可如果隱瞞不說,只要有一點疏忽,就很可能被抓到些蛛絲馬跡,說不定會引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另一方面,此時院子裡一片狼藉,不僅有滿地的碎玻璃和散落的窗欞,沈天暉的符咒爆炸時,還翻起不少泥土,也燒得水泥地面一片焦黑,這個樣子,又該如何解釋?
正在難以決斷時候,鮮少有動靜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我是姚隊。”電話那頭的人,截了當地道出了身份。
我一愣,本能:覺得——又出事了。
姚隊語速很快,容不得話,話也很簡短,只說讓我和玄麒過去一趟,吩咐在家等著,一會兒會開車過來接。
掛了話,玄麒聽說是他,也有和我相同的想法。
“說不定。就為了這殺人犯地事。”沈天暉猜測說。
“不會。”我並不贊同。“他們既然已經詔告天下說要抓這個人。應該是不會碰到什麼怪事了吧?”
沈天暉笑笑。不置可否。只說先去看看好了。
又閒聊幾句。感覺並沒有過多久。就聽到有人敲門。門外停著輛黑色地轎車。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看到我們上車。略一點頭。笑了笑。便再沒有回頭看過我們一眼。
臨上車前。我無意間瞥了一眼隔壁家地窗戶。彷彿看到秦龍地臉。在窗前一閃而過。
車子拉響警笛。一路開得飛快目地地卻不是公安局。而是最終停在一家招待所門口。
姚隊把我們帶到房間裡坐定給每人泡了一杯茶,也不說話,愁眉不展地只是抽菸。
“出什麼事了嗎?”過了一會兒,玄麒忍不住問道。
姚隊猛吸一口煙,又深深嘆口氣:“你們看昨天晚上的新聞了沒?”
聞言和玄麒對看一眼,看來天暉的猜測是對的。
“是不是關於那一家三口的殺人案?”我不想兜圈子。
姚隊點點頭:“那邊的警察一路追下來,發現嫌人已經逃到這裡,就要我們幫忙。也真巧,那邊領隊的,是我一個老戰友,昨天晚上我們聊天跟我說起了這個案子的一些細節,就想叫你們一起來分析分析會不會是……”
玄麒笑起來:“姚隊,你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年怕井繩。”
姚隊勉強笑了笑,又猛吸一口煙低了聲音:“今天我跟你們說的,一定要絕對保密。”
看我們都點點頭,才繼續道:“據我這個戰友說,當時,他是第一批到現場的,報警的是房東,人已經嚇癱了,哆哆嗦嗦地蹲在門口,問他要了好幾次才想起來給鑰匙。開啟門,一股屍體腐爛的臭味嗆得他險些吐出來,房間裡簡直慘不忍睹,到處都是血,三個人已經爛得沒了樣子。”
我和玄麒又是對看一眼,不約而同想起了秦龍的“恐怖故事”。
“法醫看過屍體後告訴他,三個人的死因是失血性休克,也就說,出血過多導致的死亡,之所以會大出血,則是因為有人把他們的腎臟給割掉了。”
玄麒正在喝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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