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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都變了?敢跟我大呼小叫了?”他不屑,言辭譏諷,“蔣慎言,你一次次的忤逆我,是想讓我厭倦你呢還是這只是單純吸引我注意的手段呢?”他可沒忘記這蔣慎言到底有多麼的有心計,他真是糊塗啊,當初怎麼會被這個女人給算計了呢?可是這個女人,卻又該死的有趣,合了他的眼緣合了他的胃口。
慎言不答,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呃……”他又捏緊了,她想閉口不答,活著也膩了,被掐死得了,早死早投胎,下輩子找家好人家,可是,他媽的真的好疼啊,她吞了吞口水,“蘇振生……我找蘇振生去的,和路析疑遇見不過偶然而已,如果不是他,那麼大的雨,我又被搶劫了,我現在又豈能好好站在這裡和你說話?所以安嘉禾,不要以你的性子來揣測任何一個人。要找麻煩,拜託去找蘇振生,他明明知道我和你那層關係,還敢這樣對我,那是對你的公然挑釁。”
明明怕極了他,說出來的話兒卻一茬接一茬的,“有求於我還能將理由說的這麼理所當然,好口才啊蔣慎言。不過偶然?你真以為路析疑找到你是偶然?你是把我當傻子?”安嘉禾掐住她的下巴,手一轉,將她帶入自己懷中,“蔣慎言啊蔣慎言,別讓我看到你和他還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從你從蔣家脫離出來開始,你的人便是我安嘉禾的,你別無選擇,你也別無退路。我想,這個你不用我過多提醒。”
這個不要臉的老男人,披著人皮的禽獸,天下這麼多人死他為什麼不死了去,“安嘉禾,你這樣對我你有意思嗎你?你難道不覺得你都可以當我的父親了麼?你怎麼還可以對一個可以做你女兒的女人做這等禽獸不如人神共憤的事呢?”
安嘉禾目光如閃電,瞬息亮的透人心魄,慎言以為一個巴掌就要打下來了,下意識閉眼,誰料安嘉禾放下巴掌,不怒反笑,“能做你父親又怎樣,你不還照樣是我的女人,在我身下叫的歡的人,你不也是一個?”言辭犀利,直戳慎言的心尖兒,說著打橫抱起她,洶洶的往上走去。“蔣慎言,你記著,即便我七老八十了,只要我還能動,只要我沒膩,躺在我身下的人,始終有你。”
安嘉禾生氣了。心思細密如慎言,立馬從他熾熱的目光裡解讀出了這個事實,他眼裡燃燒著的火焰似要灼燒她,那是慾望與憤怒的交織,慎言醒悟剛才做了一件極為不對的事,她怎麼能在錯誤的時間用即便是正確的錯誤言辭來刺激他呢?
效果是立竿見影的。安嘉禾生氣的將她扔在床上,三下兩下就撕了她的衣物,連帶自己的一同剝落,他看著自己近乎完美的身材,“老嗎,慎言,我表演個老當益壯給你看看,我最喜 歡'炫。書。網'的,就是和你這麼年輕的丫頭跳雙人舞。”兩人在床上廝磨了很長時間,像兩隻瘋狂的野獸,搏鬥,嘶吼,慎言漸漸體力不支,她想,這種事情,與其徒勞無益的掙扎,還不如坐享其成的享受,她不動了,他的動作果然也緩和了下來,可折騰這回事兒,依舊是沒完沒了的,他在她身體裡衝撞,她的意識漸漸模糊,在第四次的時候,她終於不支,昏了過去,臨睡之前還在想,這次總算又熬過去了。
他發洩完了最後一波慾望,從床頭抽出紙巾給她做了簡單的清理,光裸著身子踏入浴室,安嘉禾倒三角的身材漂亮的沒話說,從浴室出來,頭枕在她柔軟的肚皮上,眼睛一閉,慢慢的睡過去了。
女人的黑白倩影,一步步的邁出了那長長的甬道,她在背後哭著喊著媽媽不要走,女人回過頭來,不知道說了什麼,她抱著柱子大哭,可她竟再也看不清女人的臉了……她已經忘記了這是自己第多少次做這個夢了,眼睛裡溼溼的。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肚子上有個什麼東西壓迫著她,她拼命的想翻身,卻怎麼也動不了,眼睛一睜開,頭一歪,居然看到了安嘉禾的那顆腦袋以及他如嬰兒般的睡容……憑良心說,安嘉禾長的很好看,有一張惑人的臉,舉手投足間氣韻天成,也沒有她所說的那麼老,才三十四歲,男人還屬於黃金年齡,有發洩不完的精力。而他也成就了自己的一番作為,要事業有事業,要權利有權利,要女兒有女兒,唯一不圓滿的,就是他那不知流落何方的妻子常不盡人|妻的責任。
所以她蔣慎言才淪落為他的床伴,甚至還不是唯一的床伴,而且,只要他不喊厭倦不叫她滾,她就得永遠承擔這一不堪的角色……恍惚間,她捧住他的後腦勺,將他頭微微抬起,身體往後傾,逃離了他的控制範圍;地面一片狼藉,是她的衣服碎片,她目不斜視的從衣服間走過,從他的衣帽間裡拿了一件襯衫,去浴室裡衝了個澡。出來後再也睡不著了,夜闌聽雨聲,越聽越悲涼,越聽越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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