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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彷彿天地之間,盡此一人而已。這個時候的慎言,是世界上最卑微最孤獨的人,她想起了很多往事,媽媽在她還小的時候就跟人私奔,從此連她也被打上了鄙賤的標籤,家人唾棄她欺負她,父親也疏遠她,後來娶了後媽生了後弟就完全任她自生自滅,她除了被欺負就是一個隱形人,稍稍長大了,認識了路析疑,她也以為這世上會有一個真正屬於她的路析疑,誰知道也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黃粱一夢。
床上睡的安穩的男人傳來輕微的呼吸聲,慎言轉移視線,如果他是路析疑該多好,那樣她就不必怕他,不必戰戰兢兢,那樣她就可以希冀過上她想過的相夫教子的小日子。可她現在除了是這個人豢養的情婦,她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能奢望。
房子裡摻合著淡淡的花香和青草的味道,房間的角落裡一邊擺放一盆蕙蘭一邊擺放劍蘭,夜合始交,薝匐有香。坐在地上,不知什麼時候竟睡著了。
安嘉禾是被她的低低啜泣的聲音給吵醒的,夢裡她不知道在低低啜泣著什麼,仔細一聽,她嘴裡含糊不清喊的還是路析疑,多少次在她夢裡聽到這個名字了?
安嘉禾憤怒了,起床,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她身邊,將她扔到床上,沒有一點前戲,毫無預警的就進入了她,她慘叫了一聲,安嘉禾一次次的攻城略地,並咬牙切齒的警告她:“蔣慎言,別三番五次的挑戰我的耐心,這是你最後一次在我面前叫這個名字,下不為例,你記著了。”
他毫不留情的律動讓慎言想要昏死過去,嗚咽著,捶他的肩膀,“安嘉禾,你這樣的人活該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汗珠一顆顆的從他額前滾落,他捉住她的小手,緊扣在她身後,額上青筋暴露,“是,我是不得好死,可是,如果我死了,也必會成全了你。天打雷劈?你看看雷能劈死我。”他將她折騰的大聲求饒,慎言哭聲嗚咽,他卻釋放完一波情潮,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喃喃,“現在通知你,做完論文答辯後,乖乖去我公司給我當秘書……”
慎言眼睛一睜,聲嘶力竭的喊了聲:“不……”他不能連她最後一點自由也剝奪,她死了不會認輸的,在這件事上。
“這由不得你。”
第四章
下午五點多鐘,慎言終於醒來,雨早已停了,夕陽撒下餘暉,從窗柩射進來,美好的一天,美好的時刻。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動了動身子,身體像被碾過一般,動一下,骨頭咯吱,下身撕裂了似的疼,站起來都不利索,腿腳更合不到一塊兒去,下…體傳來鑽心的疼,安嘉禾總能摧殘她人不人鬼不鬼……扶著床去取衣物,地上的衣服碎片全部被清走了。床頭擺放著一套嶄新的衣物,雪紡的紅裙子,她坐回床上,將衣服套進去,又爬起來,哆嗦著去穿鞋,竟連套了幾次都套不進,還是高跟鞋,天殺的折騰,一步步走到下,安嘉禾不在,管家大叔叫她吃飯,她說不餓,管家叫她吃點再走,過會兒派輛車送她回去,她慘白著臉衝到洗手間直嘔吐,眼淚逼出來又含進去,不顧身邊管家大嬸怎麼說,她不聞不問的走出去,在門口碰到蘇致陵,蘇致陵看了一眼她怪異的走姿。
她挺起胸膛,揚長而去。
蘇致陵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暗想剛才她那樣子真他媽太不對勁了,蒼白的能嚇死鬼,這女人可別想不開才好,急忙追上了她,“蔣小姐,你去哪兒,要不我送你?”
慎言回頭,蒼白的臉上鑲嵌的兩顆黑寶石黯然無神,和她說話的是和她有過幾面之緣的蘇致陵,幸好不是肖丞惟,不然今天肯定少不了一番奚落,不過安嘉禾身邊的人,她一個個的都說不出來的反感,低著頭、啞著嗓子,“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再也沒有多話,轉過身,撅著臉緩緩前行。
蘇致陵暗歎她的倔,明知道在安老大面前,越倔的人越吃虧,她還是沒學乖,一點長進也沒有。
走路都成問題的她哪還敢回學校,她還想在那所學校留下殘存的一點面子,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一天一夜沒吃飯,肚子也餓了,走了幾百米,攔了輛出租,報了個地址。
司機先生將她送到她說的那個小區的路口,慎言下意識的摸包,才知道身上什麼也沒有,“先生,可以藉手機給我打個電話嗎?就一下就好。我可以付費的。”
司機先生初初看到她的臉色,嚇了一大跳,還怕她想不開什麼的,見她要打電話,自然樂意給,將手機遞給她,慎言擠出點微笑道了聲謝,撥了個爛熟於心的號,聲音輕輕的,“老瞿,是我慎言,下來小區路口接我,順便帶點兒錢,我沒有錢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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