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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上上下下打量她,對她有些好奇,她不會也是蘇先生的女人?剛才蘇先生已經交代他了,若一個叫蔣慎言的女人來找他,就說他不在,蘇振生的確是打算避而不見,“蘇先生去了北京參加畫展你不知道嗎?有事過些天來找。”
慎言自然是不信的,“先生,我知道他就在家裡,你沒必要瞞著我,我說幾句話就走。”剛才她來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三,她看到了站在三窗簾後打量她的那個男人,不是蘇振生還有誰,在那男傭還沒來得及關門前,她衝了進去,這時候她哪還是和人打馬虎眼。傭人被她撞的差點一個趔趄,急忙追上去,“蔣小姐,你這是強闖民宅,我們有權告你的,你還是先回去,不然我真叫警衛了。”
慎言打量他那屋子,美輪美奐,金碧輝煌,也不知道他欺壓了多少人得了多少人的便宜才有了今日的成就,枉她往日還崇拜他,把他當自己的偶像,“我等著你去告,如果……”慎言眼裡閃著亮光,“如果你自認為你家主人斗的過蔣家。”
“蔣家……”一個穿著休閒男裝的中年男士出現在梯口,指間夾著雪茄,步履緩慢,從上下來,“你是蔣傢什麼人?”
“蘇先生,在竊人成果之前,難道不知道去調查調查被害者的背景嗎?”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嗚,是道貌岸然偽君子的象徵,慎言冷笑,“並不是每個人你都招惹的起的,蔣敬恆這人你知道嗎?那是我小叔,你最好別讓他知道你那齷齪的行為,不然以蔣家六少的手段,還不得將你弄到牢底坐穿。”這樣也間接說出了她是蔣家人這個事實,她爺爺蔣老爺子,一生叱吒風雲,誰惹的起,強悍如安嘉禾,也不能硬碰硬,前兩年安嘉禾還差點栽在他手裡呢。
蘇振生大笑,眼前這女人不就是兩年前和蔣家脫離關係的蔣慎言嗎?這會兒把蔣家搬出來,不讓安嘉禾來出頭了?“蔣小姐是在說笑嗎?蔣家小六,你以為我不知道蔣家小六什麼德性。”他將男傭遣開,在沙發上坐下,“蔣小姐,你走,這事兒你用誰來威脅我都不可能變更的,是我的就是我的。”
“明人不說暗話,蘇先生,你身為一代宗師,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嗎?你欺負一個大學生,你至於嗎?”
“我有容不下誰嗎?我蘇振生君子坦蕩蕩。”臉上的表情依舊不分喜怒,蘇振生當真是幾十年的老狐狸,深藏不露的,薄薄的鏡片下精光一閃,黑色的鉛筆褲襯得她身材修長,他幻想她白色襯衫下曼妙的身材,竟覺得有暗香浮動,滿室生香,“蔣小姐,你剽竊我的創意,我並沒打算告你,這已經算是我最大的仁慈了。而你,居然還敢站在我面前,義正言辭的要我給你公道,你要我說你是幼稚無知呢還是讓我說你你本身就在說天方夜譚?”
指鹿為馬,黑白顛倒……慎言心情激盪的真想衝上去撕了他那張風輕雲淡的嘴臉,“蘇先生,你讓我見識了所謂大師的風範,不過欺世盜名浪得虛名罷了。我知道,是我的作品過於優秀,讓你有了危機,我知道我爭不過你,可我至少也要死的心甘情願不是嗎,只要你承認那是我的作品,我便從此善罷甘休。”慎言緊緊地,緊緊地捏著手,手心汗溼,她知道包包裡的手機錄音功能已經開啟,知道只要他一回答她便握有了告他的證據,心裡極度的渴慕他能答是,但他遲遲未動,不肯定,亦不否定,凝神靜聽,眼光微亮。
室內燈光閃耀,他薄薄的鏡片下閃著狡猾的光芒,看著她的緊張,看著她不斷抖動的手,精明如他,豈能不知道像她這樣涉世未深的女孩的想法,他站起身來,“好,蔣小姐,我承認那作品是你的,這樣,行了?你滿意了?”他走到她身邊,輕聲說道:“得到了答案又如何,不過只是個答案罷了,如果你真想你做什麼?你還太嫩……女孩兒啊,真希望你能再聰明一點。”說著便搖著頭放蕩不羈的大笑著上了。
慎言暗暗呸了一聲,出了他家大門,猶自覺得不真實,不敢相信他這樣就承認了。陽光烈照,風力摧殘,花花草草懨懨的,有黯淡色了,他們需要一場雨的滋潤,才走不遠,天空果然響起一聲炸雷,抬頭天空鉛沉,她忙著下山,想攔出租回去,這地方出沒的都是私家車,打車不易,更不會有公車。心裡溢滿了快樂,急著與人分享,打了個電話給好友瞿穎,瞿穎聽後為她鬆了口氣。又大罵她,“慎言,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你難道不知道你一個人去蘇家很危險?你腦子生鏽了啊你,我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朋友?”大家都知道,蘇振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這不很安全的出來了嗎?這打雷又閃電的,怕引雷,我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