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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鬍,謝謝你。”梅運眸色柔和,面帶笑意。
“呃——”
大概這段時間一直都受梅運臉色,驟然見到她笑得春暖花開的模樣,白鬍愣是沒反應過來,直勾勾的盯著她泛著自然光澤的唇瓣,心裡就像跟貓爪撓似的,癢得不得了。
真的好想親一口!
梅運和邊緣的第一次不歡而散
邊緣除了做法醫外,還有另一項兼職,自然是她學以致用的心理學。雖然她深入瞭解的是犯罪心理學,但這並不表示她對社會心理學不擅長。她的私人診所處在W市老城和新城的交界處,一棟原本打算建個幾十層,卻由於種種原因,譬如說風水等因素,被開發商建了五層樓後中途廢棄,只完成主體的鋼筋水泥結構,沒有進行任何內部裝修的灰色建築物。
說來也奇怪,邊緣得到這座大樓的過程充滿了玄妙離奇,大樓的主人是梅運饕餮居的常客,偶然有一次從梅運口中得知邊緣想找個地方開傢俬人的心理診所,他立即找上邊緣,直截了當開出一個在別人看來很苛刻,但對於邊緣而言很容易達到的條件。那就是邊緣幫他看好他孫子厭惡女人的臭毛病,他就把那棟空置的大樓送給她,包括土地的產權,都一律轉移到邊緣的名下。
邊緣仔細研究下了各項有利條款後,決定去挑戰那個難題。摒退別墅裡所有的傭人,和那名大少爺親密無間相處三個月後,人家根深蒂固的厭女症倒是痊癒了,卻也給她平白無故添了一個死皮賴臉的追求者。美其名曰,只對她一個女人感冒,其他的依然敏感。然而邊緣卻覺得,那少爺是受虐狂,被她狠狠折磨了三個月,居然還會對她狂追不捨。
因為這事,邊緣沒少被梅運笑話,笑她即使選了最噁心的每天跟屍體打交道行當,但依然抵擋不住她滾滾而來的桃花運;笑她是天上桃花仙子轉世,所以桃花運怎麼剪都剪不斷;笑話她每個追求者的氣焰都強勢過人,而她自己看中的卻是一個堪稱二十五孝的乖兒子。
“我說,你倒是挺會威脅利用我家‘單蠢’的白鬍夥計,竟想到讓他潛進去查詢證據。如果出了事,我看你到哪去賠我一個不計報酬的夥計?”
梅運端了一個小托盤,託著剛煮好散發著熱氣的咖啡從廚房間轉出來,視線輕輕掃過保持數年如一日白襯衫,黑色緊身長褲,頭髮用黑髮夾盤在腦後,中性風格打扮的邊緣,對她異於常人的審美觀,不屑評說。
“怎麼,心疼了?難為冷血無情的你也會有心疼人的一天!不,是心疼妖怪。你就不怕他半夜爬進你房裡順便吃了你。難不成你夜裡寂寞難耐,期待著他摸上你的床,給你暖床。嘖嘖,這大熱的天,你可得悠著點!小心激情過度,‘中暑’了。”
聽到梅運的嘲諷,翹腿坐在吧檯邊酒吧椅上邊緣微微抬眼,慵懶的眸光在梅運臉上來回溜達幾下,紅唇輕啟,一通戲謔似的調侃聽得梅運俏臉刷得一下漲得通紅,立馬鼓起腮幫子,怒目瞪了她好幾眼,“砰”的下把咖啡杯重重的砸在她前面的吧檯上,褐色的液體從印了貓和老鼠圖案的馬克杯裡飛濺而出,有幾滴好巧不巧地落到邊緣白色的襯衫袖子上,並以極快的速度暈染出褐色的小花。
也許是由於所學專業的原因,邊緣的臉皮可真不是一般普通的厚,張嘴就能扯葷素不禁的話題,尤其愛拿梅運身邊的人開玩笑。在她眼裡,不管是誰,與她平時解剖的屍體並無絲毫區別,問題就在於,一個還會呼吸,一個不會呼吸而已。
“洗衣費十元。”
邊緣滿不在乎的端起印了傑克老鼠圖案的馬克杯,慢慢品味梅運精心手工研磨的咖啡。她一點也不怕梅運會賴賬不給她洗,反正梅運不給洗的話,她饕餮居里養了好幾只願意出錢給洗的。計算下時間,她家“小鱉”也差不多是時候醒過來了。至於和錢大少爺,齊鳴鳳的舊債,等梅運清算完了,她再動手也不遲。
她這人,偏愛做小人,尤其是落井下石,棒打落水狗這種事,她是樂此不疲的。
“白夢!你給人看診都是按分鐘計算的。黑心錢不知道賺了多少了?如果要算賬的話,那你時不時來我饕餮居蹭白飯的錢,我是不是也要跟你算算呢?還有你這裡吃的喝的,哪一樣不是我給你準備的。‘大鱉’小姐你自從搬來這裡後,平時的開銷,你從未從口袋裡掏出來過一分錢,全是我倒貼的。”
梅運雙眼一瞪,無奈鼻樑上架著的眼鏡遮去了她幾分能唬人的銳利光芒。對於邊緣比她還要摳門的死要錢現實,梅運氣不打一處來。然而她偏偏又拿邊緣比城牆還厚的臉皮沒辦法,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