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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下的眼中明顯流露出詫異和疑惑,不過做人家下屬要有自知之明,不該問的不要問, “屬下不知。”“他人在哪?”“回少主,在刑堂跪省。”
黑夜似乎會將疼痛加重,會將恐懼放大,會將疲憊蔓延。膝蓋久壓地面的痠疼麻木和背後火辣辣的刑傷一起叫囂著,汗水順著駱旻蒼白的臉頰蜿蜒而下。身姿依然挺拔,手卻因為緊緊握拳而骨節發白。正當駱旻努力地蒐羅各種靠譜不靠譜的事兒來分散注意力的時候,刑堂的門咣噹一聲被推開,回頭正對上慕容瑾鐵青的臉。駱旻努力地想笑笑,可是疼痛和疲憊讓這個微小的面部動作也顯得格外勉強。
“怎麼回事?”駱旻只覺得空氣中都漂浮著慕容的憤怒,“誰敢越過我動我的人,我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慕容瑾眼神中的冷厲讓人不寒而慄,“怎麼還說這麼孩子氣的話”,駱旻的語氣中透出了些許無奈,“不關別人的事,是我自己做錯了,借你的名義去刑堂領了五十藤杖。”駱旻輕描淡寫,心裡很溫暖,畢竟無論選擇哪種交通工具,從手下告訴他慕容瑾知道了到出現在這裡,這都是最短的時間。“為什麼?”慕容瑾很意外,而後輕輕嘆道,“你也知道的,一向把你當弟弟疼的,這又是何苦?”駱旻從口袋裡拿出一疊相片,雙手奉給慕容瑾,而後才解釋道 ,“我是為了給師父個交代。五十藤杖買自己一個心安,師兄,我賺了呢。”
慕容瑾看著手中的照片,照片上的自己握著話筒,赫然在目,各種角度都有,一顰一笑都很清晰,慕容瑾不覺驚出一身的冷汗。“娛樂雜誌和報紙上的,我都處理過了,他們不敢登的,這些照片就是從他們那裡收上來的。可是臺下觀眾有多少人手裡有你照片,我就不知道了。好在你沒和那個小姑娘一起登臺,否則估計她身邊也得安置保鏢了。”慕容心中無盡的懊惱和自責,自己怎麼會越大越不懂事,如此疏忽大意了呢。低頭看到跪在這裡的駱旻,心中湧起一股手機火,“我做錯了是我的事,你幹嘛跑刑堂找這頓打?皮癢了麼?”駱旻大大的眼睛裡透出頑皮的笑意,而後認真地說:“師父交代過,保護不好你,就是我的錯。沒有解釋,懲罰翻倍。”
一直沒有機會,也再也沒有機會去問師父,為什麼對旻兒那麼殘忍。慕容的心中,一陣陣心疼。抱起駱旻放到刑堂外的小床上,褪去衣服,後背一片青紫交疊,有些打破了的地方被汗水浸過後已經發白,像是被切了刀花的魚,“刑堂這幫人,知道你是我的人還下手這麼重。”手上輕柔地上藥,慕容卻沒忍住輕聲埋怨道。“可不許你去找人家刑堂兄弟的麻煩,”駱旻想回頭,卻被慕容瑾按住了,“你師兄就那麼沒品麼。你啊,自找的!”背上的傷處理過後,慕容瑾又挽起他的褲腿用棉球沾酒精用力揉搓著腫脹的膝蓋。驟然間的血液流通,膝蓋脹熱難耐,駱旻不自覺地躲閃著。慕容瑾索性將他小腿直接抱在懷裡,另一隻手依然用力揉搓著膝蓋,漸漸的不那麼痛了,緩過勁來的駱旻有些不好意思,小幅度地掙扎著想離開,慕容放開他,收拾好酒精棉籤,走到門口卻忽然回頭道“忘掉師父那條規矩,以後,不僅我的過失不需要你來替我承擔,你遇到什麼困難師兄還要一併為你承擔,不為什麼,就因為,你是我師弟,照顧你,天經地義。”
爭執
從莫晨憤憤地摔了實驗報告,將老師的咆哮和同學的錯愕都摔在門裡的時候起,他就知道是這個後果,只是沒想到,站在背後的,是逸飛而不是師父。大師兄有一種強大的氣場,不像師父的凌厲,而是淡定從容得讓你沒有辦法對他說謊,心悅誠服地接受他的訓誨。逸飛蹲下來,看著莫晨的眼睛,“小晨,怎麼回事。你不是這麼沒分寸的人。”因為師兄的話,莫晨眼神中的憤怒和彆扭頓時變成了少見的委屈。“不管怎麼說,不敬師長都是我的錯。師兄你儘管罰吧,要不師父那裡你也不好交待。”莫晨認命似的把藤條舉得更加端正,目光卻垂了下來,師父,從什麼時候開始,您連教訓我,都懶得親自動手。
逸飛的聲音依然很溫柔,不過卻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不可違抗,“小晨,用不著自怨自艾,師兄弟裡,除了你是師父選中的,我們都是主動投奔,用俗話叫貼上去的。你要是還覺得師父不看重你,那我們怎麼說?”似乎沒有人的心思能瞞得過師兄,莫晨的臉上有些訕訕的,“我不是那個意思。”“那你什麼意思呢,今天這事得給我個解釋吧?”莫晨囁嚅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抵擋住和盤托出。
大二新開的物理實驗,這是莫晨的第一節課,惠更斯電橋實驗。莫晨的動手能力並不是很強,弄了好半天才連上電路,餘光卻瞥見那個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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