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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派去蜀中的人沒有親眼見到程墨的屍體,淮王就覺得其中或許出了問題。
但後來程墨一直沒有出現,也沒有任何訊息傳回京城,他暫且就放心了。
因為他想要的只是唐芙,程墨死不死其實並不重要,等他把唐芙帶來陳郡,程墨就算活過來也無所謂,他不在意。
後來傅毅洺橫插一腳,奪他所愛,程墨死不死對他而言就更不重要了,因為他想要的人已經被別人搶走了……
每每想到此,淮王眉眼間都會籠上一層陰沉。
他其實並不確定程墨是生是死,就算他一直沒出現,也不一定還活著,說不定是重傷死在某處了,無人發現。
但只要他還活著,且回了京城,那就一定有問題,而這問題不管是什麼,他一定會說自己不記得從前的事,所以才一直沒有回京,不然他無法解釋。
下人笑著說道:“不管他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假的不記得,聽聞當初那件意外或許另有隱情,心中一定多少都會懷疑。”
淮王輕笑,搖了搖頭,但並沒有說什麼,擺擺手讓他退下了。
下人躬身退了出去,離開時帶上了房門。
淮王的目光從信上挪到了手邊的一個小盒子,出了出神。
這盒子很小,是他的隨身之物,無論走到哪都帶著,在書房議事時就帶到書房,回房休息時就放在枕邊。
他伸手將盒子開啟,拿出裡面放著的一支髮簪,樣式精美,但一看就是女人戴的,不該是他的物件。
淮王將髮簪在指尖轉了轉,摩挲幾下,又放到唇邊吻了吻,最後才貼在了自己的心口,閉著眼喃喃喚了一聲:“芙兒……”
第65章
京城的流言終歸只是流言,沒有證據的事,又豈能全憑猜測就治傅毅洺的罪。
何況連程墨本人都站出來說此事子虛烏有,旁人便是說再多又有何用?
等唐芙知道的時候,此事已經過去了,她埋怨傅毅洺不告訴她,傅毅洺笑道:“不是什麼大事,便沒拿出來汙了芙兒的耳朵。”
唐芙嘆了口氣,靠進他懷裡。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想我心煩,可夫妻本為一體,遇到事情自然該一起面對。你總這般將我護在身後,什麼都幫我處置了,我有時也會覺得心裡不安的。”
傅毅洺極少見她語氣如此鄭重的說話,知道她是真的放在了心上,忙道:“好,以後我再不瞞著你了,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告訴你。”
唐芙笑著點頭,在他唇邊親了一下。
傅毅洺向來受不了她的親暱,喉頭微緊,順勢將她揉進了懷裡,低聲道:“芙兒有句話說的沒錯,夫妻本是一體……我現在就想與芙兒一體……”
他從前裝作是天閹的時候,還會在唐芙面前緊張忐忑,偶有靦腆羞澀的一面。
但自從兩人圓了房,臉皮愈發的厚了,好好的說著正經話也能浮想聯翩,硬是扯到那些旖旎曖昧的事上,常將唐芙鬧個大紅臉。
唐芙眼見自己的話又被他歪曲了,羞惱的正欲發脾氣,男人卻已欺了上來,一翻身就將她壓在了羅漢床上。
經過這些時日,傅毅洺對她的身子已經瞭如指掌,不過將手探入她後脊輕輕撫了一把,含住她的耳珠吮了一下,還欲掙扎的女子便嬌軟下來,只能在他身下發出一陣嬌吟。
傅毅洺愛極了她情動時的聲音,每每聽到時不可自拔,往往為了多聽一會而刻意忍耐著不願輕易結束。
這日他又足足折騰了半個時辰仍不肯作罷,唐芙已是累的香汗淋漓,喘息不定,求了他數次快些結束他就只是壞笑,在她耳邊沙啞地說她些曖昧不清的話,惹的她越發嬌羞,像雨打枝頭顫顫的花。
唐芙後來實在受不了,惡向膽邊生,為了儘快結束竟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前所未有的主動起來。
傅毅洺哪裡受得住,只覺得脊骨漫上一陣銷魂蝕骨的酥麻,頃刻間便繳械投降。
末了他沉浸在那餘韻裡,久久不能回神,抱著唐芙膩歪了半晌,指腹在她身上各處來回摩挲,腦子裡全是剛剛的畫面,沒一會竟梅開二度,再次纏了上來。
唐芙本是為了速戰速決才大著膽子那般主動,誰想到卻換來男人更多的□□。
她嬌聲求饒,傅毅洺卻實在是脹痛難忍,抵著她的身子道:“芙兒勾起的火,芙兒要滅了才行……”
這一晚唐芙半宿沒睡,翌日清晨自然也就沒能按時起來,再睜眼時竟然已經快晌午了。
身旁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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