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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一旦我們動作起來,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形勢?”我微微搖了搖頭,在心裡苦笑了一聲。
根來寺的問題,說來還是我太心軟了一些。原本是念著當年他們幫助我平定雜賀眾的情份,也念著專譽曾在信景出生時為他祈福的淵源,因此才遲遲沒有像歷史上的秀吉那樣,集合整個畿內的力量強行壓制根來寺,而是希望籍著明年平定關東的巨大聲威,兵不血刃的讓他們解散僧兵,服從幕府寺社制度。事後,我將給予他們和高野山、教王護國寺相當的地位,擔任新義真言宗(高野山和教王護國寺為古義真言宗)的總管長。
好在紀伊國偏僻,國中險要地勢頗多,根來寺僧兵也主要以當地豪族為主,除了保留寺領和治外法權以外,不會有什麼政治上的訴求。因此,就算他們反叛,我也不必擔心他們威脅幕府的地位,只不過是把我的部分力量牽制在那邊。
希望景秀不要跟著胡鬧吧!他本人自不必說,手下現在還有好些死忠於羽良家的得力之人,如果也跟著在北近江起事,周景恐怕還要費一番手腳。一場國人一揆下來,生靈塗炭不說,對於幕府的聲望也很有些打擊。而且,發生了那樣的事,我為了幕府法度著想,就只能下令將景秀處決,吊在京都六條河原邊示眾。
這種情況,我實在不願意見到。
……,……
十一月中旬,根來寺驅逐了前田玄以的使者,正式向幕府掀起了反旗,旋即被細川真之、吉良親貞的四勢和留守的勝賀野元信圍困。考慮到根來寺幾百年經營,防禦非常堅固,而且僧兵擅長鐵炮,我沒有讓細川真之發起進攻,只是讓他們在根來寺外圍修建大量城呰和塹壕,消磨寺中的銳氣,並防止僧兵擾亂紀伊國內。
緊跟著他們的動作,山yīn因幡、但馬兩國,畿內的北近江國同時發生了國人一揆。這兩地的起事,同樣和黑田孝高有關,歷史上號稱“黑田八虎”的井上之房、慄山利安、黑田利高、黑田利則、黑田直之、母裡友信、後藤基次等,相繼出現在亂黨的行列。其中,井上之房、慄山利安兩人是黑田家資深譜代,黑田利高、黑田利則、黑田直之三人是黑田孝高親弟,母裡友信的父親曾我一信是黑田孝高之父幾十年的與力家臣,後藤基次則是黑田家家臣後藤基國之子,從小由黑田孝高撫養。七人都是黑田家的親信家臣,而且一直堅持跟隨秀吉,並沒有得到幕府的赦免,如今起兵反對幕府,正是情理之中。
得到兩地傳來的訊息,我立刻解除了秀興的京都所司代職務,令他返回領國主持,與出雲、石見的蒲生宣秀聯合撲滅兩國的一揆;北近江方面,我聽到主事者並非景秀,就沒有送去任何命令,反正以周景的威望和能力,消滅那些頑固豪族武士並不困難。
望著軒窗外面枯萎的藤蔓,我忽然想起,冬天的時候,似乎正是興修各類工程、加固國政基礎的好時節啊!RO@。
第一百五十九章:畿內之冬(中)
或許我應該慶幸,提前發現了黑田孝高的潛伏。否則任由他徐徐謀劃,等到明年畿內傾巢而出征伐關東時,再煽動畿內寺社勢力和落魄武士大舉發難,勢必會給幕府帶來難以承受的打擊,輕則讓我的關東征伐不得不半途而廢,嚴重一些的話,或許連京都也會淪陷於敵。
但如果只是根來寺一家起事,又只有因幡、但馬、北近江三國的落魄武士倉促響應,景秀也置身事外,事情就不是很嚴重了,我只需要動用四國方面軍團,就能夠完全控制住事態,等到將這些叛亂的人全部〖鎮〗壓,畿內也就和諧了下來,即使還有少數圖謀不軌者,也會因為前車之覆,無法再獲得任何勢力和民眾的夾持。
我甚至還致書信景,讓他務必攻下山中城,以戰勝的姿態解散軍勢,從而打消北條家和關東諸豪的僥倖心態。對此信景也是心領袖會,很快就回書應允,並且讓上野國方面的島津、瀧川二人繼續進軍,南下侵入相鄰的武藏國。隨後石谷宣政展開調略,透過上野國金山城城主由良國繁,策反了國繁的義兄、武藏國北部忍城城主成田氏長,他也就成為了關東八家中安堵的第一家大名,與已故正室由良氏所生的十一歲長女甲斐姬,則繼毛利家天滿姬之後,成為了信景的第二位預定側室。
時隔不久,損失慘重的山中城守軍也支援不住了,主將北條氏勝本yù切腹殉城,卻被弟弟北條氏成以自家玉繩城需要守備的理奄勸阻,於是主動放棄城池,返回小田原城向家主北條氏直彙報我方的軍容。
眼見在兩條戰線上都取得了戰果,信景才下達撤軍的命令,然後將山中城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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