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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身邊響起了腳步聲,有人站在了我的身旁。
“在看什麼?”
“看一對愛人。”
“看我們不好嗎?”
身旁的人說了一句俏皮的話,既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又有些蠻橫地強調著我們比他們更恩愛。
我轉過頭,只見身旁的唐煦嫣尚著九龍朝服,妝容豔麗奪目,比高掛天邊的烈日還要絢爛幾分。
我打量了她一會兒,隨後輕輕地將她攬入了懷中,笑道:“他們很好,我們也不壞。”
唐煦嫣不滿道:“只是不壞?”
我摸著她的頭笑道:“別這麼貪心,對很多人而言,不壞便已經是最好了。”
第66章 我以我血薦軒轅
在唐煦嫣那兒呆了一夜,第二日待她去上朝後我便走了。
回宮的路上,忽然出現了一位宮女,她攔下了我,對我說了一句話,言罷,她便服毒自盡了。
我既惋惜一條年輕的生命就這樣逝去,又被她所說之話給怔住,再然後便是感慨大清早的便有人死在眼前似乎有些不吉利。
那位宮女對我說:宮中有一位大人是民主派的人。
回到寢殿後,我立刻讓蕭玄去查了一些事,而我則獨自坐在桌前多番推測。
最終在聽完蕭玄帶回來的答案後我推斷出了一個讓人生寒的真相。
天上的炎日被層雲遮了大半,拂面而過的微風帶著些許溼寒之意,枝繁葉茂的大樹投下張牙舞爪的怪影。
在這樣的一個下午我去了一個人的宮中。
那個人是顧清嘉。
顧清嘉今日穿的是一件青衫,長髮束髻,白玉青佩。臉微白,眼無神,我見到他時,他正專心地讀著一本常人難以下翻的古書。
他總是這樣,穿著古板正經,說話古板正經,看的書也很古板正經,這樣的古板和正經常容易讓人覺得無趣。
“參見大人。”
“坐。”
起身行完禮後的顧清嘉坐下了後,問道:“不知大人今日到此有何貴幹?”
此刻我沒有寒暄的閒情,也沒有說繞話的雅緻,開門見山直接道:“我想向顧大人確認一件事。”
“大人請講。”
“你是不是民主派的人?”
我突如其來的質問使顧清嘉大驚,一時嚇得說不出話。
“那日聽你說完陛下中毒一事後我便始終覺得有一個地方說不通。一個人想要易容成另一個人很容易,也許只需幾個時辰,但一個人想要變作另一個人,還要瞞過周遭人的眼睛那便是一件難事了。因為這不是在臉上塗抹一番便能辦得到的,變作另一個人需要一件必不可少的東西,那便是人~皮面具。我事後查探,果不其然,下毒之人確實是帶了人~皮面具,如此她才能混跡於宮中而不被察覺有異。可人~皮面具這件東西的製作不僅要時間還要對人臉的精確測量。試問一個宮外之人又怎能精確測量到一個宮中人的面目?試問在獵場之上她哪能在短短几個時辰間便製作出這樣一張人~皮面具?如此種種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那便是宮中本就有民主派的人。”
“宮中那人早已做好了安排,只需等到獵場那日下毒之人隨歐陽諾進入獵場,四下無人之際,便可進行交接。”
“若我未記錯,多年來從不射獵的你竟主動來我宮裡說,你想參加今年的夏獵。”
“還有那日,世人說到民主派通常會帶上‘逆賊’二字,但你沒有,你只是說‘民主派的人’。”
其實我知道上述種種算不上十分有說服力,我還沒有拿到確切的證據讓一個人開口承認,沒有證據的推測極易打草驚蛇。
但今日我還是這樣做了,因為我知道顧清嘉會開口,因為在蕭玄的查探後,我便得知那位死在我身前的宮女本就是聽命於顧清嘉的。
換言之,他是故意想向我坦露身份。
“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你想讓我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才派了那位宮人。”
顧清嘉的神情從疑惑變作了木然,從木然最終變作了另一種我極少在他臉上見過的神情。
那是一種自信和成竹在胸的篤定。
他往日裡略顯呆滯的雙目頓時生出了神采。
“不錯,我是故意放訊息給你。”
“就算為了傳訊息,又何須搭上一條命?”
“今日之事是她自願,她本就得了大病,活不了多久,與其飽受病魔折磨不如早日解脫。”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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