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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秦權位者,此事孤王之後要親自查實,到時軍中諸務,都交給你了。”
“多謝王爺賞識,諾之當鞠躬盡瘁。”
……
“……現在是幾月了?怎麼雪還沒有化?”
“回陸侯,今冬冷,才二月初呢,怕是等到三月京中的柳枝才會生芽。”
“是這樣啊……給兵部的銀子寬鬆些,莫讓我朝將士因受寒折損。”
“陸侯的心意我等知曉,可兵部前日才讓宋相的人彈劾過,銀錢方面還是需要謹慎行事。”
“不必,萬事有我擋著,告訴兵部不必顧忌。”
府中的長史微微嘆了口氣,道:“這一次兩次的還好,長年累月下來,下面那些朝臣雖有心與國,卻無力內鬥啊……”
“內鬥是我與宋相間的事,不必太過擔心。”
宋睿一黨紮根朝中十數年,精於權術,很多小事上潛移默化地製造輿論攻擊對手,譬如日前刑部接了一樁案子,乃是奉州一男子殺妻,那男子之妻並非楚人,而是從人販子手裡買來的西秦女奴,買回家成親,女子懷孕期間意欲逃走,被男子發現,竟生生打死了她。
地方官查出這女子乃是西秦人,又收了男子好處,便判了女子偷盜被打死。但恰好逢著地方巡查,查出地方官受賄,地方官被罷免,此案被翻出來上交刑部。陸池冰查出女子雖是西秦人,卻是已上過戶籍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依照律法該判殺人者斬首。
然而此時宋黨一名都察院的御史說殺人者既然買了女子,女子就該聽他處置,偷盜被殺乃是活該,更何況與西秦交戰當頭,為一西秦婦人殺我東楚男兒是為不妥,建議讓男子改判充軍。
“……巧的是,昨天刑部的喬侍郎跟我閒聊時,說他判了個案子,京郊有個女戶,父母生前給她納了個夫婿。而父母死後,納來的夫婿為了獨佔家產,動輒對妻子打罵,妻子日日遍體鱗傷,甚至因此小產過,終於有一日忍不住,拿菜刀趁夫婿酒醉砍下了他的頭,來了官府自首。”
長史道:“這個案子下官也聽說了,都察院和御史臺只過了半天,一致說毒婦殺夫大逆不道,當處以極刑。”
陸棲鸞點頭道:“是這樣,喬侍郎後來懷疑那夫婿有案底,懷疑女戶的父母是被那夫婿殺的,想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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