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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哪個表舅?是不是那個叫賈乃福的!明天我找人剁了他!”
“噓……這是別人家呢,你小聲點。”
陸棲鸞幽幽地站在簾子後:“對啊這是我家呢你們小聲點。”
正在翻箱倒櫃的一大一小:“……”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陸棲鸞拿著火摺子點燃了蠟燭,打破了沉寂:“那個……咱們今天在梟衛府是不是才見過面?”
那人一個箭步過來吹滅了蠟燭,誠懇道:“深夜叨擾,不好意思。”
陸棲鸞:“那個,雖然剛搬進來不久,但這是我的閨房,您要是想談咱們要不出去談?”
“不,白天失禮了,就在這兒談吧。”
陸棲鸞瞄了一眼這人腰後的三尺長劍,琢磨了一下脖子的硬度,加之這人身後的小姑娘正在努力眨巴著眼睛賣萌,遂決定先聽聽他的犯罪動機。
那人一直死盯著陸棲鸞的反應,見她坐下來像是要洗耳恭聽似的,便小小松了一口氣,坐下來道:“說來慚愧,我是見他們把密檔交給姑娘後這才一路尾隨而來的,此來也是為了密檔一事,厚顏請姑娘拿出來讓我看一眼,確認前尚書叛國案情,事後我馬上帶舍妹離開,絕不會把姑娘招出去。”
——好可怕,這人一天都跟著自己一路跟到家裡來了。
陸棲鸞強裝淡定道:“恕我多嘴問一句,閣下是刑部前尚書的親族?”
“……算是吧。”
哦,難怪高赤崖那麼諱莫如深,她大概知道這人是誰了。
——從宮裡劫完人還來守衛森嚴的梟衛府搶東西,你這麼叼,你爹知道嗎?
陸棲鸞想了想覺得他爹應該是知道的,要不這事兒也落不到他們梟衛府頭上。
那人見陸棲鸞表情有所鬆動,道:“其實還有一個不情之請,舍妹年幼,近日京中又因我之故四處警戒,還望姑娘收留她兩日。”
陸棲鸞:“兩日?”
“對,元宵後我必會來接回舍妹,事後必有重謝,還請姑娘容情。”
說著那人拍了一下小姑娘的後背,小姑娘頓時香腮含淚,抽泣道:“小姐姐你就收留我吧,我從小爹不管哥不愛吃得少幹得多可乖啦QAQ”
可不是嗎,元宵過後國宴和親的事兒也就躲過去了,難怪非得把公主劫出來。
陸棲鸞頓時覺得自己進入了入了人生的岔路口——
選項甲:窩藏賊人,博取賊人好感,進入和賊人同流合汙沒準就此青雲直上上青天的言情支線。
選項乙:假意屈服,脫險後召喚梟衛府同僚捉拿賊人,貫徹現實主義精神取得大功一件升官發財。
陸棲鸞沉默半晌,道:“抱歉,我已身在公家,斷不能與疑犯有所私交,如果閣下願意明日隨我自首,我倒是可以先把密檔拿出來給閣下一辯真相。”
如果這人的身份敲定了,給他看一眼密檔也不算什麼,得罪死了反而對她家不妙。
那黑衣人略有失望,但沒有惱怒的意思,只得打算看了密檔後就帶妹妹離開,嘆了口氣道:“也罷,在下會記得姑娘的好意。”
趁陸棲鸞去找放密檔的盒子時,旁邊的小姑娘戳了一下其兄,小聲問道:“這個是不是就是宮裡說的陸大人家的小姐姐呀?感覺長得不太像咱們楚人嘛,不過還是好看的,比前幾家動不動就臉紅心跳的小姐姐穩重多了,我長大以後招駙馬就要招這樣的。”
“啥?合著前兩天你不是挑嫂子,是滿大街挑駙馬去了?”
“誰叫每次說起親事你就像死掉的鹹魚一樣,我先挑有什麼不對?”
“去去去你個矮子等上六年再說吧。”
小姑娘怒道:“小心我趁你睡著跑去鋸你的腿!”
她哥嘲笑道:“那你也得跳得過門檻。”
陸棲鸞剛抱著密檔過來就聽見這兩兄妹已經罵起架來了,出聲確認道:“親兄妹?”
一大一小同時一臉真誠地點頭道:“親兄妹。”
陸棲鸞一邊憂國憂民,一邊把密檔開啟,取出兩本賬冊道:“我也看過一遍,前刑部尚書犯貪瀆、走私邊境糧貿、動用死刑致忠臣枉死等十數項大罪,證據一一列於此,幾乎得罪遍了朝中清流,本來按律是要夷三族的,此次只誅首惡,其三族流放已算是輕判中的輕判了。”
陸棲鸞一邊說一邊觀察那人的表情,發現他似乎並沒有對刑部前尚書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