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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人監視我?”
“算不上監視,恰好猜到你要找的人罷了。”見雨色稍淡,那人知道自己不宜留太久,便道:“前車之鑑猶然在目,君既靈慧出塵,當曉得一事。”
“有話直說?”
持傘的人將傘遞給他,勾出半個意味不明的笑——
“士之耽兮,未必猶可脫也。女之耽兮,未必不可脫也。”
第42章 廢儲,哭窮,罵汙吏
“給我拿壺酒來。”
陸府的僕人知道陸棲鸞平日裡除了逢年過節或是酒局; 是不會喝酒的,一時有些為難; 問陸棲鸞是不是處理公務累著了,需要找個大夫看看,陸棲鸞否認後,只得到後面的廚房揹著陸夫人拿了壺酒給她。
蘇閬然還記得她酒量並不好,見她拿著酒壺就灌; 忙伸手按住。
“梟衛出事了?”
“沒有。”陸棲鸞見蘇閬然神色不虞; 無奈道,“好吧,是出了點麻煩; 但不方便跟你說; 別追問了。”
蘇閬然放開手,在她身邊坐下來悶聲道:“我以為你是介懷處刑人的事。”
“沒有; 只不過……”陸棲鸞一手抵著下頜,另一隻手抓著酒壺隨著屋簷外漸大的落雨徐徐澆落在地上。
……只不過是故人走了。
說懷念也並非懷念,她待人間情事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疏淡; 既看得開也放得下,但生與死除外。
那人生得荒唐,走的也荒唐,最後竟只有她一個人記得祭他。
壓下腦中的悵然,為免蘇閬然起疑,陸棲鸞梳理了一下情緒,接著他的話說道:“聽人說處刑人是梟衛的傳統; 畢竟權力大,也不是不能理解。我還未曾聽高大人說過,倒是先傳到你雁雲衛去了,反正下個月便是要公佈的,你既看過了,知道比之往年有何變動嗎?”
蘇閬然搖頭道:“沒有,除了今年多一個你外,高都尉還是監視趙府主,其他的一切照舊。”
“對,梟衛府是與其他衙門不同,高大人官品雖低,但我總覺得府主有時候還不得不聽他的,比如我做司階這件事,起初趙府主是反對讓女官做到這個位置的,可高大人越過他答應了,這事便定下了。”
蘇閬然道:“是這樣,趙府主若瀆職犯案被高都尉發現,他是可以直接殺了府主的,而若事後調查案情屬實,高都尉無需過問吏部,便可繼任新的梟衛府府主。”
陸棲鸞嗯了一聲,喝了一口酒後,忽然想起經昨夜一亂,高赤崖身邊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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