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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裡,無奈宛如一個被綁架的黃花大閨女一般上了陸大人的賊車。
……
送藥材的車隊行軍緩慢,到了七月下旬,晚夏暴雨最為猛烈時,才到了梧州的邊界。
官服悶熱,陸棲鸞早已換了稍薄的夏衣,饒是如此,連著行軍兩日,在野外住了一夜,脖頸上也是出了不少汗,連身邊的醬醬都蔫著,沒精力去找釀釀玩兒。
“你是不是又生病了?”
“何以見得?”
行至莽古群山蜿蜒的山道,隊伍停下來休息時,陸棲鸞發現了葉扶搖有點怪異。其他的醫者,便是一直在馬車上坐著的,大多都為這天氣大汗淋漓了,只有他,還像是在過春天一樣,連面板都比尋常人冷些。
“我娘說了,出汗出的少的人容易積病,是不是因為你這樣,別的地方才有問題的?”
“陸大人,您為什麼總覺得在下有病?”
“你要是沒病的話,為什麼不帶藥箱,非要把貓窩帶著?”
其他的大夫都帶著自己專用的藥箱,裡面金針藥材一應俱全,只有這個貓奴,大言不慚地說可以借其他人的用,實際上陸棲鸞從來沒見過他拿藥箱出診,要麼帶著貓碗,要麼帶著貓窩。
“陸大人此言差矣,釀釀睡慣了這個蕎麥殼的,換了其他的睡不著。”
——胡說八道,釀釀多少次在本官的公文堆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你瞎?
陸棲鸞懶得跟他廢話,道:“我的書你看完了沒,這是人家借給我的,你看完了就還我,我一個人在車裡可無聊了,你看醬醬的耳朵都快讓我揉長了。”
葉扶搖告罪道:“委實是陸大人的話本太過精彩了,讓在下不能自拔,陸大人還請多容我兩日,參詳完畢自會奉還。”
陸棲鸞心想這人有借無還,人品多半是壞了,正想糾正他一下,忽聽車隊前面傳來一陣喧鬧。
“怎麼了?”
“陸大人,前面山道上發現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傷者,像是流民。”
“是嗎?先帶過來看一看吧。”
陸棲鸞是這隊伍中官職最高的,是以下面那些兵曹主簿遇上什麼事都會來請示她一聲,連日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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