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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顧老滿意地點點頭,道:“已經看過了,你是她熟人?”
“我是陸侯的學生,聽說她中毒了,想來看看她,不知脈象如何了?”
談到這個,顧老捋了捋鬍鬚,道:“確然是有潛毒在身,但三五年應是不妨事的,日後按老夫的方子慢慢解,總會解開的。現在脈象強健得很,像個西秦人。”
顧老在邊軍從醫有二十年之久,西秦人與東楚人脈象的不同,尋常大夫把不出來,他卻是能分辨出來的。
殷函微怔,片刻後反應過來陸棲鸞的生母是西秦人的傳聞,心下一沉,道:“老爺爺,這話對我說便罷了,莫要與他人說。”
“哦?為什麼?”
“陸侯乃是我東楚的柱石,今上離不開她,更不想讓那些傳聞把她逼走。”
顧老嘆了口氣,道:“老夫自然不會多嘴,只是她一個人在這府中無家人為伴,一年兩年還好,天長地久的,誰知人心不會變呢。”
言罷,顧老便離開了。
“……”
重重心思掩在眼底,殷函踏入陸棲鸞的房門時,再無來時般輕快。
“陸師,身子可好了?”
薄紗帳後,有人起身,撩開拌麵紗簾,露出那張熟悉的面孔時,殷函稍稍安下心,正要去與她坐在一處時,卻見她起身,行禮道——
“陛下竟親臨寒舍,臣惶恐。”
殷函愣了愣,只得中途轉去了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道:“陸師今日怎麼這般多禮?”
陸棲鸞笑了笑,道:“君臣有別,自是本分。”
殷函有些不滿,道:“算了,我來找你也是為了正事,朝中請戰的摺子都堆成山了,百濟的使節也天天在宮門外哭,這兵到底是出還是不出?”
陸棲鸞眸光微斂,道:“國中內憂外患,去年又出兵南州剿匪平亂,按理說該當休整兩年與民生息,以恢復國力才是。”
“我也是這麼想,”殷函皺眉,道,“年初那會兒南方八個州全部都在要銀子復建水利工事,還找聶言借了二百萬兩銀子才緩過來,如今雖然薄有些餘糧,但百姓卻是折騰不起了。”
陸棲鸞輕輕點頭,起身自書案上取了張信紙,道:“臣近來也是為了此事,與西秦的官吏商議過與西秦開通商之事,陛下請看,若是依照此計,可解東征後顧之憂。”
“通商?”
殷函接過來一看,卻是一張南亭延王的來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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