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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您這樣會失去她的!”
“閉嘴。”沈璟昀寫字的手一頓,下意識斥責道,又覺得心緒煩亂,實在看不下去手下的公務,乾脆扔了手裡的筆,淡聲道,“將這些拿藍批批了,晚間孤下章。”
“都……都給我?”周時唯指了指自己,“那殿下您去幹嘛?”
沈璟昀不語,徑直出了門。
周時唯在他身後翻了個白眼,都是什麼人啊,見色忘友,重色輕友。
沈璟昀從書房出來,回了自己寢殿裡休息,入眠之前還吩咐侍奉的太監,“除卻周時唯,不管誰過來,都不許進來。”
他倒還想看看,那丫頭能使出什麼手段,解除自己的禁足,寧王府這等龍潭虎穴她都能闖出來,何況小小一個禁足呢。
他自己卻不曾在意,如今越發頻繁想起枝枝了。
而他惦記著的人,一大早就醒了,從床上爬起來便是生龍活虎的,雖不知道要做什麼,卻顯得十分有活力。
用過早膳,枝枝含笑問:“我看書上說,漢成帝時,皇后飛燕能做掌中舞,朱雀可知,她用了什麼法子?”
“昭訓!”朱雀揚聲打斷她,“那飛燕合德為奪寵,用盡陰損手段,乃至於子嗣不繼,您學誰不好,為何要學她們?”
“我並沒有啊。”枝枝無辜地看著朱雀,“只是隨口一說罷了既然明知有害,我豈會傷了自己的身子?”
朱雀苦口婆心地勸說:“別的倒還罷了,可如今子嗣才是女子安身立命的根基,飛燕合德受寵若此,最後沒個孩子,堂堂皇后卻要和哀帝生母,一個王妃平起平坐,這是何等的侮辱!”
“您就算學,也學學那武帝的女人,個個都得寵,也不曾傷身子,您可千萬要心中有數。”
“我知道的。”枝枝也不生氣,只是低著頭思索什麼,“我聽人家說,殿下的壽辰在冬天?”
“是冬天,臘八的好日子。”朱雀莞爾一笑,“年年慶賀的時候,都說託了殿下的福,才能吃好的喝好的。”
普通的下人,在節日時候是沒資格休息的,更沒有資格吃喝玩樂,掃貴人的興致。
可每逢殿下壽宴,因他生在臘月初八大雪天,欽天監說是陰氣最重的日子,怕殿下人小壓不住,傷了命格,是以宮中為了祈福,便照例放開下人的限制,讓大家鬆快一日。
枝枝笑了笑,問她:“我現在開始,學跳舞需要多久?”
朱雀一怔,也搖了搖頭,“我亦不曾學過,實在不知道。”
“我小時候學過,只是如今忘的差不多了,你們幾個有人會跳舞嗎?”枝枝看向萃藍三人,“誰來教我?”
綠衣戰戰兢兢舉手:“我只學過幾個簡單的。”
“簡單的就好。”枝枝拍板決定。
時間很緊迫,太難了恐怕也學不好。
她眼中精光一閃,自己這麼有心,給他準備了驚喜的壽禮,總不好再關著自己了吧。
如今已經十月底了,距離太子殿下壽辰,只一個多月,日子十分緊迫,枝枝也沒有心情,更沒有時間去搞別的事情,能專心致志跟著綠衣學了舞,就算是很好了。
跳舞是件很難的事情,對人的身體柔韌性要求極高,枝枝的身體足夠柔軟,下起腰也毫無壓力,只是韌性到底差了幾分。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體力也差的驚人,每日跳不了多久,便氣喘吁吁,覺得自己太累了。
她的行蹤被事無鉅細地告訴了太子殿下,沈璟昀也很好奇她想做什麼,每天都在練習舞蹈,可她根本出不了門,學會跳舞又給誰看呢?
枝枝當然不會不考慮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好了,那天就讓人去找他過來,他如果還生氣不肯來的話,那大不了就偷偷跑出去相信朱雀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實在不行,就弄點藥把人給迷暈了再跑出去。
事在人為,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時間緩緩過去,度過了平安無事的十一月,便是臘月。京城的天氣越發的寒冷,北方的雪下了一場又一場,宮中也漸漸有了年底將來的氣氛。
臘月初八這日,又是個雪天,下人們忙忙碌碌地熬著臘八粥,因宮中放了一天假,到處都是嘰嘰喳喳的聲音,萃藍幾人也攜手出門玩去了,只朱雀陪在她身側。
這雪已經斷斷續續下了兩三日了,地面上積了厚厚一層,整個東宮都被雪掩埋,望過去煞白一片,只有牆角開著的幾朵豔色紅梅,帶出幾分風情。
枝枝抱著手爐,站在窗前看雪,對朱雀道:“殿下的壽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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