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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便不動聲色地將話題轉到了那一盒銀子上,“……是被徽州來的一個客商買去了,那客商也是家中母親恰逢壽辰,便出了高價,福祿壽喜四個葫蘆一個一百兩,只不許珍寶坊再將這樣印字的東西賣到徽州,好讓他的心意顯得獨一無二……除去珍寶坊兩成的抽成,所得銀子共三百二十兩,蘭家應得九十六兩。”
襄荷想過可能會掙錢,卻沒想到會這麼掙錢,即便經過重重分成後,四百兩落到她手裡只剩不到一百兩,但仍舊是一筆大數目,且這才只是第一筆買賣,往後還有後續進賬。雖然聽趙寅年所說,這四個葫蘆能賣出高價未嘗沒有運氣的原因,且今後再不能賣給徽州的客人,但賣不上高價還可以薄利多銷,總之今後能掙到的銀子即便再少,對於蘭家來說也足夠多了。
可趙寅年說是九十六兩,盒子裡的卻是整整一百兩。
襄荷便有些疑惑地拿眼瞅趙寅年,趙寅年見狀,喜慶的臉笑成一個白團子:“不過四兩銀子,趙師兄添上些許,湊成滿百之數,取個好意頭,預祝咱們的生意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這怎麼使得。”蘭郎中皺眉道:“這不成我們蘭家佔趙掌櫃的便宜了麼?”
趙寅年挑挑眉,未料到蘭郎中居然會說出這話,但還是堅持道:“不過一點小心意,老丈莫要推辭,不然我可就當您看不起晚生了。”他嘴裡雖說著這樣強迫人的話,但語調甚是讓人舒服,且話裡意思明明是讓蘭家佔便宜,蘭郎中便也不好再多說,見襄荷朝他點點頭,便也就收下了銀子。
又寒暄了一番,趙寅年提出要再進些貨擺在珍寶坊裡,並提出想參觀一下。蘭家的“貨”都還長在藤上樹上,襄荷之前並未告訴過周清柯與趙寅年具體如何在果實上印字兒,但事實上,這法子並不難猜。且趙周兩人若真有壞心,直接派個夥計守著蘭家人便自然能夠得知具體法子,犯不著這樣惹人懷疑地提出。
因此襄荷便也大方地引著趙寅年去了院子裡,將那些貼了字帖的各色果實一一指給他看。此時正是六月初,成熟的果子還不多,除了葫蘆南瓜,便只有桃杏李,蘭家恰好桃、杏、李樹各一棵,此時正是碩果累累的時候,紅桃黃杏紫黑李,沉甸甸地壓彎了枝椏。
為了提高產量,襄荷將幾乎所有符合條件的果實上都貼了油紙貼,於是趙寅年便看見那一個個飽滿鮮嫩的果實上貼著醜兮兮的油紙,在青枝綠葉見隨風招搖著。但他卻只在那些果實上掃了一眼便未再多看,反而對滿院的花草起了興趣,指著不認識的花兒便問襄荷名字。
院中有許多襄荷自山間移來的野花,有一穗紅花妖嬈枝的胡枝子,兩隻蝴蝶比翼飛的雙蝴蝶,三瓣花瓣卷欲垂的野鳶尾……有些正在花期,有些還只有枝葉,雖無一貴重之物,卻勝在品種繁多,即便趙寅年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也認不出院中植物的一半來。
他又看到上次珍寶坊裡送與襄荷的那盆球蘭,如今已經被襄荷放在了廚房窗外的一個木做的花架上,花架上還有其他花草。球蘭長長的枝條垂下,枝葉間已經探出一個個乳白泛著淺粉的花球,一個個五角星型的小花正開得熱鬧。
他心裡有了些譜,繼續狀似好奇地指著一株株花草詢問。
難得有人對院中的花兒感興趣,襄荷大有廚子遇到饕客之感,興致勃勃地給他一一介紹,這一介紹,每種花草的來歷都不免要提一提。提到那株鳳丹曲折的來歷時,趙寅年便笑道:“原來蘭姑娘也愛牡丹,這個可真是巧了,趙某家中院子裡有數百株牡丹。我是個渾人,欣賞不來這花兒的美,若蘭姑娘感興趣,待回頭我讓夥計去院子裡掘來,給姑娘送一車!”
一聽這話,襄荷先是一喜,繼而有些狐疑,便正色推辭道:“多謝趙公子,可牡丹並非尋常賤物,一個接頭便值一兩銀子,您若給我拉來一車,那不得幾百上千兩?這禮太重,蘭家不能收。”
先前趙寅年送她球蘭,又在分紅上多算幾兩,這尚可說成是想為了生意好做,畢竟球蘭和幾兩銀子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但一車牡丹,哪怕是尋常品種的牡丹,在這個世界也定然不會多便宜,而以趙家的豪富程度,能進趙家庭院的牡丹,想來也不會是多麼爛大街的品種。
這樣的禮,以兩家關係來說實在有些重了。
趙寅年其實也只是說說,見襄荷一個小孩子說地如此正經,便也哈哈笑著順著臺階下,好像只是一時失言說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