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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好奇地跟著,所以聽到了醫生之間的對話。小醫生滿是委屈地表示:“她才停經37天,未必能照的出來。”
這邊已經做好了區域性消毒的白露忽然喊初夏:“初夏,我好像又想尿了。”
小醫生如蒙大赦,趕緊把她下蹬架床,送到衛生間去。終於等到了檢測結果,還是兩道槓。白露面如死灰,喃喃地問醫生:“有沒有可能檢驗錯了,或者那個結果也不能證明懷孕了。”
醫生已經被她折磨得夠嗆,大筆一揮,一張化驗單開出:“那你去做B超吧,雖然不一定能做出來,但做出來了就肯定證明你有!這個孩子你打不打算要?要的話就做腹部B超,不要的話,我就給你做陰超了。”
“不要!”
“要!”初夏惡狠狠地瞪白露,“一條命哦,你沒權利一個人決定,等跟衛清遠商量了再說。”
“那好,去喝水,把小便漲起來,做腹部B超。”
白露一臉絕望的神情:“怎麼還要憋小便。”
拿著確鑿的診斷結果,白露坐在初夏的辦公室裡一顆接著一顆的吃話梅。初夏的課是泡湯了,差點沒被當成教學事故上報。她把門反鎖上,端了張椅子坐到白露面前,跟著嘆氣:“你說說看,現在該怎麼辦。把手機拿來,我幫你打電話給衛清遠。”
“沒用的。”白露虛弱地笑,“那天以後他就沒有回過家,我打電話給他也不接,再打,就變成了空號。”
“這個男人算怎麼回事?太沒擔當了,吃幹抹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啊。你別急,我給沈諾打電話,他肯定知道衛清遠的下落。”
“你別。”白露按住初夏的手,長長地籲出一口氣,“我知道,其實他也不比我好受。他恐怕也是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
“這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啊,他有什麼不好面對你的,不就是上錯床了嗎。”
“問題的關鍵是他也□了。”
“屁話,這不□他能那個那個,把精子送到你子宮裡頭去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現在懷了他的孩子,他有權利知【炫】道這件事,並且有義務提【書】出解決方案,而且孩子【網】會越來越大,你拖下去的話,整個情況會越來越糟糕。必須得當機立斷。”
“初夏,你陪我去吧,陪我去把孩子打掉。”白露死死抓著初夏的手,“我不想發生任何變動,我不想背叛Rose,我不能丟下她一個人。初夏,你陪我去吧。你看,那天晚上衛清遠喝高了,這本來就是酒後亂性,所以不能一錯再錯。而且,那兩天我還發燒了,還掛了水,說不定孩子的腦子就受了影響,生下來就是個白痴。”
初夏努力讓她安靜下來:“OK,OK,你先別激動,我們從長計議,你先喝口水吧。”
白露喝了口水,慢慢回覆平靜,臉色蒼白,手還在微微地顫抖,還真是平常越咋呼的人越禁不住事兒。她越想越害怕,怎麼就懷孕了呢,她平常月經亂的一塌糊塗,吃中藥調了幾年都不見起色,想著反正也不準備懷孕生孩子索性置之不理了,這番居然一舉奪子。自己買股票時怎麼就沒這種好運氣呢。
初夏勸白露從長計議,她沒那個膽子去當一個扼殺小生命的幫兇,更加不敢想象倘若此事曝光,自己被白家以及衛家四位長輩剝皮抽筋的慘狀。白露自己也沒做好足夠的心理建設,今天在人流室看見產婦被清宮時哭天搶地的人間悲劇,她已經產生了足夠的恐懼心理。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車鑰匙拿來,都不曉得孕婦適不適宜開車。”食髓知味就是這麼回事,自打初夏拿沈諾的車開了葷,就處在了車技奇爛車癮奇大的亢奮期。沈諾不敢讓她在鬧市區五步殺一人,何況他一個大老爺兒們,坐在女人開的車上,怎麼看怎麼像個小白臉,沈先生丟不起這個人。至於初夏的表弟蘇鑫小朋友,自打他姐姐初夏拿他的車子試過一回手以後,就哭著喊著表示車在人在,車亡人亡。
白露鬱悶:“別孕婦孕婦的,我還沒打算把這個孕婦當下去呢。”
臨到出公寓門,白露死命拽著鞋櫃不撒手,哭鼻子抹眼淚:“初夏,你別趕我走了,就讓我在這裡待著成不?再說我得幫沈諾看著點兒你,這秦林狼子野心的,他竟然也不擔心你們倆死灰復燃。”
初夏翻白眼:“謝謝了,白姑娘,你還是先掃好你自己門前那一地的六月飛雪吧。”
她不好對於孕婦使用武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露鳩佔鵲巢,只等著被反客為主趕鵲奪窩。
初夏氣急:“那你就不上班了,讓你那3A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