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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諾笑得很溫和:“你是問小秦啊,他是我妻子的堂弟。”相當的陰險。
小護士一臉“原來是這樣”(炫)恍(書)然(網)大悟的表情,笑嘻嘻地朝沈諾伸出手:“那個,帥哥,能不能請你把你妻弟的電話號碼抄一份給我,我們今天分年貨,我送一隻福橘給你!”
沈諾看著塞到自己鼻子底下硃紅色的橘子,哭笑不得,原來自己的女友真的已經是異類,現在的女孩子,當真一個比一個都生猛。
他自是不好隨便洩露別人的個人資料,只好拐彎抹角地提醒滿臉失落的小護士:“那個,你們醫院問病人資料時不都是要留聯絡人的電話號碼的嗎,你找找看,他應該留了下來。”小護士立刻點開電腦查詢病人資料,欣喜若狂:“叫秦林對不對?還真的有,記下來記下來。”
沈諾笑容滿面:“嗯,順便把聯絡人的資料改成我的吧,我妻弟很忙,很快就要去外地了,要真有事,聯絡起來也不方便。”
小護士擔心自己的同事也會沿著這條線窮追猛打下去,霍,這年頭,十個男人七個傻八個呆九個壞,剩下一個人人愛,她不能給敵人留有可趁之機。她立刻大力點頭:“好的,先生,你的手機號碼是?”
等到風景都看透
心情愉悅地回到病房,岳父已經睡著了,女友也靠著椅子昏昏欲睡。她太累了,心力交瘁,小小的臉瘦到只剩下巴掌大小,眼眶周圍有青黛色的黑眼圈,原本紅潤的嘴唇也乾燥起來,甚至脫了皮。他俯下頭,吻了上去,用舌頭舔舐她的雙唇,潤溼,再用牙齒把死皮一點點的咬下來。初夏被嚇了一跳,猛然反應過來,這裡是醫院,旁邊床上還躺著父親和阿姨,病房的門也只是虛掩著的,走廊外還有來來回回查房的醫生和護士。她懷裡像是揣了只兔子,蹦躂的要跳出來。初夏想伸手推開沈諾,不過手剛碰到他就被他緊緊地握住。沈諾伸手將她打橫抱起,往房間裡頭的陪床走。她嚇得花容失色,不知道他想幹什麼。老幹部病房都是單間,連那種普通病房床位之間的藍色的布簾都沒有,簡直就是無所遁形。她要開口質問沈諾“發什麼瘋啊”,嘴唇就被堵住了,纏綿而溫柔的熱吻,以及隨時都會被發現的驚恐,讓她的身體變得無比的敏感,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她連腳指頭都軟了下去。
沈諾無聲地笑了,病房裡的燈已經關了,藉著門外走廊上傳來的微弱的燈光,他可以看到初夏嫣紅的臉,因為怒氣還有緊張,她的胸口上下起伏,潔白的牙齒咬在宛如花瓣一般的嘴唇上,讓他血脈噴張。他低下頭去,輕輕吻著初夏,在她掙扎的時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指了指旁邊的床位。那上面,傳來了父親和阿姨輕輕的鼾聲。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初夏算是明白了,沒皮沒臉是多麼的重要,她丟不起這個人,只好兵敗如山倒,任由著那個不要臉的流氓攻城略地,而自己只有節節敗退的份兒。初夏身子開始發燙,□是件很奇怪的事,讓人眼前像是有煙火在畢駁的燃放,身體軟成了一灘水,嗓子眼裡冒煙,腦子裡昏昏沉沉,連最基本的警惕都鬆懈了下來。
護士輕手輕腳地進來給病人換水,這藥水都是得定時定量加進來的,她睜大眼睛,對著病人資料卡進行核對,嗯,要三查七對,明天考三基操作,千萬不能錯。
這廂躲在被子底下的初夏已經嚇得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好容易等盡心盡責的小護士完成工作又躡手躡腳地出了門,門一合上,她心頭的那塊石頭才落了地,她終於喘過了那口保命的氣。初夏狠狠地瞪沈諾,她不知道,此刻自己頭髮凌亂,雙眼迷離的模樣,眼神的威懾力早就大打折扣,簡直就是小野貓撒嬌一樣。初夏聽到低低的笑聲,與其說是聽到,不如說是她貼著他的身體感覺到了他胸腔傳來的震動。居然還好意思笑!她火冒三丈,怒氣衝衝地抬起頭,忽然楞住了,她看到了一種從未在他眼裡的出現的神情,是非常溫柔的,非常耀眼的,就好像眼睛都在笑的那種感覺,很深很深的凝視。背景是深深的黑色,安靜的溫柔的冬天的夜晚,只能聽到空調運轉時低低的聲音,他們貼得很近,幾乎鼻尖靠著鼻尖,四目相對,她覺得自己要在他的目光中融化了。接著,我被一下子抱住了。
沈諾在她耳邊低低地笑:“想什麼呢,還不趕緊睡覺。”
她幾乎老羞成怒,這都什麼人啊,真是不要臉,是誰不讓她好好睡覺的?陪護的床非常狹窄,她疑心自己會掉下去,然而他卻抱得自己緊緊。這樣彆扭的姿勢,肯定一夜無眠,然而生理的倦怠卻戰勝了她彆扭的情緒,她一覺醒來,已經有要下夜班的護士美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