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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反對,另外還可以友情贊助被褥一套。不過秦林,你這樣有意思嗎?你比我更清楚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真的,不要逼我厭惡你。我不想讓自己變成一個眉目可憎的女人,所以我告訴我自己再見到你也不要惡語相向。但是也僅限於此。”初夏抬起頭來,直直地看他的眼睛,“所以不希望這樣的事情還有第二次。”
秦林有點兒惱羞成怒,他了解這個女人,固執倔強,認準了的事情就絕不回頭,可是他等了她一個晚上不是聽她說這些話的。他拽住初夏的胳膊不讓她走,他已經錯過一次,放走了她,他不想再錯第二次。爭執之間,她跌倒在沙發上,秦林壓在她身上,喘著粗氣。她驚惶地抬起頭,滿是戒備看他。秦林苦笑:“你不用這樣,是我的錯,我也不想對你怎樣。真的,初夏,我不能忍受你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我,我受不了。”
初夏覺得難受,她喃喃道,你要是陌生人,反倒會好點兒。
他楞住了,呆呆地看初夏,連挪一挪身子都忘了。
公寓的門突然開了,白露開了燈,“啊”的一聲尖叫,指著沙發上以一種古怪而曖昧的姿態交纏的兩人:“你,你怎麼在家裡?你們倆是怎麼回事?!你給我滾下來!”白露一馬當先,腳起腳落,把秦林給踹地上去了。她一把拽起初夏,滿臉怒氣與震驚:“你個白痴,腦子被門夾了?!”拖著她往房間走,準備三堂會審大刑伺候。
經過公寓大門時,有女子怯生生地伸進頭來:“請問,有一位叫秦林的先生是住在對面嗎?”
第 27 章
至此,今天這出狗血鬧劇全部參演人員悉數到場。起因是秦林先生宣稱自己沒有帶公寓鑰匙,有家不得歸。發展是善良的初夏同學借錢給他住旅館,客觀條件限制,只能灰溜溜地原路返回。□是初夏同意借宿,但自己寧願住辦公室,兩人爭執之間,以一個比較曖昧的姿勢被不請自來的白露小姐捉什麼在沙發。戲劇性的峰迴路轉則在於,秦先生的前女友,初夏的前情敵,只聞其名,從未正面露臉的千金大小姐高婉的粉墨登場。
初夏覺得頭疼的更加厲害了,現在算是個什麼情況?她這間小小的公寓自建成以來就從未這般熱鬧過。高婉已經四年多未見,歲月真是善待她,一點兒也不見滄桑的痕跡,穿上水手服,去偽裝高中生也有人相信。只是臉色不太好,漂亮的小狐臉蒼白疲憊,黑眼圈大的嚇人;大約是舟車勞頓,辛苦壞了。她拖著兩個旅行箱,初夏認得是路易斯?威登的牌子。
屋子裡兩女一男都盯著初夏看,白露眼露兇光,高婉兩眼汪汪,秦林鼻涕滿膛。剛才已經倉促的短兵相接過,秦林的衣服上蹭滿了高婉的鼻涕眼淚。初夏覺得心疼,她應該讓秦林把蘇鑫的衣服脫下來的。臭小子花了一千四百塊大洋的外套肯定是要送去幹洗的。她自然不會把高婉當成胸大無腦的白痴女人,可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伎倆用多了誰都嫌煩。初夏沒膽子把一個視自己為情敵的兇悍女人請出家門,只好把秦林也留下牽制她,自己跟閨密白小姐躲進了房間。
一合上門,白露就點著初夏的額頭把她罵了個狗血噴頭。房門的隔音效果一般,恐怕外面的一雙男女也聽得清清楚楚。不過這樣也好,省了自己的口舌再去解釋一番。
她被罵得頭暈,半晌才想起來問:“白露,你怎麼上我這兒來了?”當初在白露跟舅舅家各丟了一把備用鑰匙,可是她基本上從來沒用過。
“別提了,我以為你家沒人,就過來湊合一晚上。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今晚不是跟沈諾去約會了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初夏頸後有青筋在跳,她去約會而已,怎麼個個都期待把她打包送出去?單身並不可怕,可怕的那些千方百計想讓你結束單身的人。
“別跟我轉移話題。你也沒帶家門鑰匙?就是沒有帶,衛清遠呢?Rose呢?”
白露翻白眼看天花板,聲音枯寂:“問題的關鍵是,我不想呆在家裡,我也沒有辦法面對Rose。”
初夏驚悚:“搞什麼?你是放火把家裡燒了還是炒股把公司給賠光了?”
“你可真夠沒有想象力的。”白露鄙夷,“我懷孕了。”
她伸手推她:“別逗了,姐姐,兩個卵子是沒有辦法生成受精卵的。別跟我說精子銀行,我知道,我們國家是不允許未婚女性借用精子的。哦不對,你已經是已婚婦女。”
白露歪頭,嘆氣:“你可以再有想象力一點,比方說……”
“比方說,你懷的其實是衛清遠的孩子。”
誰都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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