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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術思想上、後勤上的巨大差距光靠精神力是彌補不了的。尤其是在金河帝國全力以赴的情況下,結果不會有任何意外。唯一不能確定就是時間,到底是三個月掃平半壁河山還是半年打到長江邊,現在還說不好。
可這一切都被一個面目可憎的老頭給毀了,這個人現在正笑眯眯的站在自己眼前恥笑自己呢。文浩真想一拳在那張本來就不太美觀的臉上增加一個傷疤,可是看了對方胳膊的粗細之後,他還是忍住沒動手。實力差距太大了,這一拳揮出去百分之百打不到任何東西,就算僥倖打到了,自己的結局將會更悲慘。
文浩是誰?暫時文韜武略一點不比任何人差的王侯之命!這種人必須得愛護自己的身體,不能幹那些明顯吃虧的事情。為了權力他可以讓無數人用性命為自己鋪路,但堅決不能讓自己的身體受苦。自己強是強在頭腦上,也不屑於和別人呈匹夫之勇。
這位自己最怕、最忌憚的天敵不是已經自我放逐到開普敦港去了嘛,事情的經過自己都打聽清楚了,而且有了自己的理解。說是為了嚴格法律自我放逐,說白了不就是在政治鬥爭中失勢了嘛,能走已經是萬幸了,這也是自己敢去和新皇帝洪金河提條件的根據之一。
能放老皇帝離開,這就說明新皇帝的心還不夠狠。別說是親爹了,一旦牽扯到皇位的問題,有八個爹也得全宰了啊,這才是政治上成熟嘛。面對這樣一個不太成熟的新皇帝,自己的機會要大很多。事實也確實證明了自己的想法,這位新皇帝真的比老皇帝好相處多了,也好蒙多了。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這位老皇帝居然還敢回來,而且一回來就把自己所有的計劃全破壞了,破壞得乾乾淨淨,一絲一毫都不剩。他是怎麼和新皇帝達成的諒解?他是怎麼說服了帝國政府把自己無情的拋棄?他依仗的到底是什麼籌碼呢?這些問題一直都在困擾著文浩的大腦。
“陛下別來無恙,其實浩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不拿起武器抗爭,您當年在廣州、泉州、福州、瓊州打下的基業就全毀了。至於說劃江而治不過是權宜之計,大宋終歸還是帝國的。只不過治理這麼大的地方需要很長時間,與其讓黎民百姓繼續遭受人禍,不如由浩先臨時把他們管理起來。其實浩秉承的也是陛下您的理念,只等帝國平定南方各路之後,浩也就功成身退了。”
面對洪濤的百般譏諷,文浩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更悲壯一些、語氣更委屈一些、說辭更能打動洪濤一些。自己的那些想法、做法是絕對不能承認的,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必須咬緊牙關死扛。扛住了還有一條活路,扛不住就會被這位老皇帝給生吞活剝嘍。這位老皇帝可不是新皇帝,他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也是被N多人用生命證明過的。
“啪啪啪……哎呦喂……讓你這麼一說,你簡直比嶽相公還偉大啊!全大宋的人民都該給你立碑立祠,你就是他們的萬家生佛啊!文兄啊,你們老文家可真是出人才啊,他都把我說得無地自容了,你不該表示表示嗎?”洪濤想到了文浩的無恥,但真沒想到他能無恥到如此程度。賈似道、丁大全和他一比,簡直就是學齡前兒童。
“……既然洪兄這麼說了,我也不能對我這個堂弟毫無態度。我想和洪兄借幾個人,不知可否?”文南始終背對著文浩站在船舷邊上,他不打算搭理這個敗類,但洪濤非不讓他如意,只好轉過身,連眼皮都沒抬。
“這話說的,你是大宋副總理,這些船和這些兵將也是大宋的,儘管用!”洪濤大概知道文南要幹嘛了,不過他還不信這個老夫子有這麼狠的心。
“你們幾個過來,水刑會吧?給他來一遍,先準備兩桶水,不夠再加。”文南雖然早就不認他這個堂弟了,但是被人拿來羞辱自己,還是很氣憤,說話的時候手一直都在抖。
“兄長,您、您這是何意,我……哎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放下我……南哥救命啊,我認錯,我認……”老實人如果被逼急了,比流氓可怕多了。文浩很明白這個道理,一看兩名水手走了上來,立馬慌了,扯著嗓子求情,可惜洪濤和文南都不吱聲。
“停了吧!他這個身子骨很難扛過兩桶水,我捨不得他這麼早死,沒有他始終在身邊提醒人性的惡毒,我怕我會走上歪路。怎麼樣,文大人,還打算和我這個粗人繼續扯淡玩嗎?我別的給不了你,海水多得是。到臨安還有至少十個小時路程,我每隔半個小時給你來一捅咋樣?”看著文浩被按在甲板上,蒙上一條棉布,活活澆了一桶海水,兩條腿連蹬踹的力氣都沒了,洪濤才叫了停,然後親自走上去,蹲下來,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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