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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錢。
“王爺,可是要拒了?”戴裕見季卿無動於衷,便輕聲探問,依他來說賀蘭家那三個女娘也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隨便納了哪個回來都不虧。
季卿唇邊露出一絲冷淡的笑:“住在人家府上哪有拒了主人宴請的道理,你派人遞個話過去,便說我一會就到。”
戴裕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安排。
彼時賀蘭仁正在書房與嫡長子賀蘭晨和幼子賀蘭元琢磨季卿的心思,賀蘭晨身有不全,當年傷了雙腿,以至無法行走,性子便有了幾分古怪,若非有大事,他素來不會在府中露面。
賀蘭仁每每瞧見這個曾叫他引以為傲的長子心上便要痛上一痛,對秦家便更外憎恨,當年老大不過是與睿王起了口角,蕭德妃便叫人斷了他長子雙腿,毀了他賀蘭家長房一脈,此仇自是不共戴天。
“我觀季卿似未曾瞧中六娘幾個。”賀蘭仁移開視線,目光落在了花几上立著的美人玉淨瓶上,瓶中的花開的嬌柔鮮豔,其中盛放的兩色牡丹最為惹眼,叫人一眼望去便先叫它奪了視線。
賀蘭晨微微皺眉,他生了一雙細緻白嫩的手,骨節並不粗大,若只單單瞧這雙手怕沒有多少人會認為是男人的手。
“他既肯留在府裡歇腳必有所圖,這世上男人所求不過是權勢,財富,美人,權勢賀蘭家給不了,美人他又不要,那便是圖的一個財字了。”
賀蘭元沉吟了片刻,道:“大哥說的及是,父親,依我看他此番怕也是求財而來。”
賀蘭仁冷笑一聲:“空手套白狼,他倒是打的好主意。”賀蘭家是有些薄產,可也不是白白供給的。
“依著父親之意?”賀蘭元看向了賀蘭仁。
賀蘭仁尚未開口,賀蘭晨陰惻惻的道:“他季家若沒有流著賀蘭家血脈的子嗣,咱家又憑什麼要把將銀子供給與他。”
賀蘭仁銳利的眸子一眯,撫著長鬚道:“你大哥說的沒錯。”
賀蘭元遲疑一下,道:“可他並未看中六娘三個中的任何一個,聯姻之事總需你情我願,否則便是結下這門親事也是結了怨。”
賀蘭仁嘆了一聲,不答反問:“春娘可是去了華嚴寺?派人叫她回府。”
賀蘭元聞言一怔,之後低喚一聲:“父親。”
“六娘幾個不中用,中山王府是什麼樣的地方,她們便是去了也不過是叫人啃得骨頭渣都不剩,到時咱們家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賀蘭仁沉聲說道,若季卿對六娘三個中一人有意,他都敢賭這一把,可季卿顯然不是為女色所迷之人,便是將六娘三人都送進中山王府亦是無用。
“那季卿可比春娘大了近一輪,如何是良配。”賀蘭元眉頭緊鎖,又道:“父親,不若將七娘送進中山王府,她性子烈,必不會吃了大虧。”
“七娘不適合,她不善謀算,又不懂得忍讓,如何在魏氏女手中討生活。”賀蘭仁搖頭說道。
賀蘭元牙齦緊咬:“可季卿並未看中六娘她們,您又怎知他會瞧上春娘,強扭的瓜終是不甜。”
賀蘭仁自得一笑:“誰會瞧不中春娘呢!”他顯然對賀蘭春的美貌極有信心。
“八娘容色亦不比春娘遜色。”賀蘭元道:“季卿尚未多瞧八娘一眼,可見他不是好色之徒。”
“是與不是試過方知,叫人去接春娘回府吧!”賀蘭晨淡淡的出聲道,對於賀蘭家而言,為了振興家族莫說只是一個嫡女,便是嫡子亦能捨棄。
賀蘭元自來就怕這個兄長,心中雖有意見,卻也不敢再多言,便沉默了一下,只是一出書房便回了院子去尋容氏,想著與她商議個章程來。
賀蘭元一妻四妾,自不能說他如何愛重容氏,平素裡他也甚少踏入容氏的院子,對這個妻子他是懼大於愛,自是不願與她多有相處,當初若非母親做主,他也不會娶容氏進門。
容氏並非胭脂虎,恰恰相反她舉手投足之間帶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柔媚,她雖生的並不算如何美貌,只堪稱清秀之姿,可通身的氣派卻非尋常人可比。
容氏未聽賀蘭元把話說完便動了怒,怒氣盈胸之下以至於她豐盈的綿孚仯�⑽⑶岵���友畚⑻簦�抗饢醇�湟猓�唇瀉乩莢�蛔栽詰謀芸�四抗狻�
“呸!你們打的好算盤,想叫我春娘嫁個老男人也得瞧瞧我應是不應,我且告訴你,這事你們想也別想,我便是□□娘做了姑子也不會叫她去做小。”容氏紅唇勾著冷笑,手拍的桌几亂響。
賀蘭元清咳一聲:“我這不是尋你上兩個章程來嘛!父親和大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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