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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難堪的,我瞧著怕也未必是景略的本意,他近來叫庭知山房那狐媚子勾得都要丟了魂。”
“賀蘭側妃生的嬌美,便是老奴瞧見了都願意多看幾眼,更何況是王爺了,一時新鮮也是有的。”陳嬤嬤溫聲說道,平心而論,男人哪個又不喜歡絕色呢!李側妃雖是生的嬌豔,可若顏色到底是還稍遜賀蘭側妃一籌,她那樣嬌滴滴的美人,王爺又怎會不愛。
“不過是家傳學罷了,她賀蘭一族的女娘慣來狐媚,罵一句紅顏禍水都是輕的。”老王妃皺眉說道,眼中帶著厭煩之色,呷了一口茶後,又問道:“雲琴叫魏氏給了賀蘭氏?”
陳嬤嬤請“嗯”一聲:“那丫頭現如今在外院服侍呢!”
“瞧瞧,魏氏就不是個賢惠的,當初我說抬了雲琴服侍景略,可她倒好,我剛露了口風她便抬了王氏,到如今這一主一僕也沒能給中山王府開枝散葉,可見就是個沒福氣的,那個賀蘭氏也是一樣,進府沒多久別的沒學會,反倒是將魏氏的手段都學了去,雲琴都多大了,她又是府裡的家生子,她們連這點體面都不肯給,分明是有意來打我的臉。”老王妃沉聲說道,季卿子嗣稀薄一直都是她的心病,若不是李氏生了大郎,她都要疑心是不是他身子骨出了什麼差錯。
陳嬤嬤知老王妃的性子,也不為魏氏和賀蘭春說話,只笑道:“要不怎麼說李側妃是有福氣的呢!”
提到侄女老王妃露出了幾分笑來,道:“那孩子是個有福的,一舉得男可不是難得,偏偏景略不知如何想的,竟不願與她親近,他但凡將心思放三分在雲孃的身上,他如今膝下也不會只有大郎一子了。”
說道這件事,老王妃便忍不住嘆氣。
陳嬤嬤不願見她心中有結鬱,便開解道:“這樣的事哪個能管得過來呢!王爺本就是個有主意的,李側妃不得他歡心也是無法的事,您又何必多理會這樣的事,說的多了,王爺心中惱了,豈不是傷了母子情分。”
老王妃冷笑兩聲,一雙眼高高吊起:“母子情分,我如今還有什麼指望,前些時候我不過說了賀蘭氏幾句,他便巴巴的維護上了,將錯都攬在了他的身上,你說說,我豈說錯了她,當初她嫁進王府便帶了陪嫁的下人,魏氏又另指派了人去她的院裡,她倒好,拿喬做嬌,又要重新採買下人,如今我也懶得多說她一句,可魏氏叫人牙子來,她是如何做的,恃寵而驕也不是這樣的法,現在更好,還叫她那兄長送了人進府,合著咱們滿府的人都要害了她不成。”
陳嬤嬤也覺得這樣的事賀蘭春做的有些過了,可誰讓王爺偏疼她呢!王爺偏了心,王妃又不言語,這事便沒有到離開可講,說的多了,不過又是惹出一場事非來,反倒叫王爺心有不悅。
“奴婢聽說賀蘭側妃在孃家時叫她那母親養的嬌了些,她年紀又小,一時不懂事也無妨,您慢慢教便是了。”陳嬤嬤不願叫老王妃與季卿又生了口角,只能這般勸解道。
老王妃將手上的蓋碗一撂,譏諷道:“我教?只怕我多說一句都要叫那孽子心疼呢!”
“您仔細手。”陳嬤嬤無聲一嘆,當初她若是勸住了老王妃,也不至叫他們母子生分成這般。
老王妃看了陳嬤嬤一眼,倒有幾分感慨:“如今也只有你還知心疼我了。”
陳嬤嬤笑道:“何止是老奴,王爺是孝順的,就是面冷,又不善言辭,心中對您卻是有一百個孝敬的心,只說上個月,別人孝敬了王爺一尊玉佛,王爺不是立時就叫人搬到了您這,可是眼都沒眨呢!”
這樣的話也不過是寬寬老王妃的心罷了,她淡淡勾了勾嘴角:“不過是面上情罷了,只怕我如今去了也未必能叫他落了淚來。”
陳嬤嬤忙住捂了她的嘴,道:“您可不興說這樣不吉利的話,您的大福氣還在後面呢!”
老王妃扯了扯嘴角:“什麼大福氣不大福氣,我怕是看不到那一日了。”
“呸,呸,不是老奴說您,這便是胡言亂語了,怎就看不到那日,這樣的話日後可不興在說了。”陳嬤嬤嗔道,又抬手在半空中揮了揮,好似要驅走晦氣一般。
她這般倒惹得老王妃笑出了聲來,心中卻覺得熨帖,正如她所說,這府裡真心心疼她的也不過只有陳嬤嬤一人罷了。
陳嬤嬤見老王妃露了笑臉,便也跟著笑了起來,又揀了叫她高興的事來說。
提到寶貝孫子,老王妃便是眉開眼笑:“大郎那孩子生的好,眉清目秀,我在幽州城也不曾見過這般俊俏的小郎。”
“可不是,老奴生平見過最俊俏的小郎便大郎君了。”陳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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