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1/4 頁)
愛的腳來,她的足生的甚美,精巧的指甲上塗著豔色的蔻丹,襯得肌膚瑩白如玉,叫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掌心把玩。
“別動。”季卿低聲說,聲音中帶著忍耐之色。
賀蘭春咬著唇,只覺得季卿撥出的熱氣撲在她的臉上十分的灼人,忍不住別過頭去,不過片刻又將臉扭了過來,目光落在了季卿的唇瓣上,咬了咬唇,眼中盈滿了笑意。
季卿的嘴唇染上了幾許她唇上的胭脂,他本是英武男子,此時這般自是顯得有些好笑,季卿見她眼中莫名盈著笑意,不明就裡的挑了挑眉梢。
賀蘭春伸出纖細的手指在他唇瓣上摩挲了一下,然後將沾了胭脂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嬌笑出聲。
季卿一怔,隨即明白他唇上的胭脂從何而來,他伸出拇指蹭了蹭唇瓣,又用舌尖輕輕舌忝了下唇角,下一瞬便將賀蘭春歡快的笑聲堵回了唇中。
☆、第42章 第 42 章
賀蘭春與季卿應了那句錦幃情濃,漸聞聲顫,而疏桐院內,魏氏卻是整整摔碎了一套茶具方才稍稍平息了火氣。
“嬤嬤仔細傷了手,叫下人來收拾便是了。”魏氏見徐嬤嬤彎腰拾著地上的碎瓷,不由皺眉道。
徐嬤嬤卻是抬頭一笑,道:“不打緊,老奴一會就收拾妥當了。”
魏氏如何不知徐嬤嬤的心思,不過是怕叫人知曉她與王爺又生了口角罷了,可她又有何懼,她所倚靠的從來都不是中山王妃這個身份,支撐她驕傲的是她的姓氏。
徐嬤嬤將地上的碎瓷收拾好後,用水淨了手,才溫聲勸解魏氏道:“王爺說什麼您聽著便是了,何必又要與他起了爭執呢
!王爺的性子您是知曉的,您退讓一步,王爺也會將這件事揭過。”
“嬤嬤不必說了,我若是退讓了便好似他說的話是實情一般,反倒顯得魏家心虛。”魏氏冷聲說道,眼中帶了陰鷙之色,恨聲道:“我瞧這樁事怕是有心人做的套,好端端的七妹妹怎就成了恭帝的寵姬。”
徐嬤嬤輕嘆一聲:“是呀!上次王府來人時也未曾露了口風。”
“這就是怪異之處了。”魏氏冷笑道。
“那您打算怎麼辦?總不好與王爺這般僵持著。”徐嬤嬤輕聲詢問,她瞭解魏氏的性子,知她絕不會讓步,可這般僵持下去,可不就傷了夫妻感情,長久以往更會叫旁人得意。
魏氏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勾了下嘴角,道:“父親下個月過壽,我已有三年未曾回京,正好趁此機會回京一趟。”
徐嬤嬤愣了下,道:“就怕老王妃不肯放人。”
魏氏是中山王府的當家主母,府裡自然是離不得她的,若老王妃有心為難她,自是會以此為藉口攔下她回京之事。
魏氏哼笑一聲,眼中帶了幾分譏諷之色:“不放?她又什麼東西。”
“王妃,您慎言。”徐嬤嬤嚇了一跳,恨不得伸手捂住她的嘴。
魏氏卻是不懼,她又怕什麼呢!她低低的笑著,笑聲中滿是苦澀。
“嬤嬤說,父王可真的會打著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心思?”過了一會,魏氏如此問道,季卿的話到底還是在她心裡埋下了陰影。
徐嬤嬤又敢斷言,她遲疑了一會,才道:“王爺與王妃慣來疼愛您,便是真有什麼變動也會顧及您的。”
“顧及我嗎?”魏氏喃喃而道:“但願吧!”
疏桐院發生的事雖有掩飾,可這世上又哪有不透風的牆,第二日到底還是叫老王妃知曉了。
若說她不喜賀蘭春是因她的姓氏,她不喜魏氏便是不願有一個高門出身的兒媳壓在她頭上了,自古以後後面不是東風壓西風便是西風壓東風,自魏氏進門後,她便將老王妃壓的喘不過氣來,一手攬了後院的大權不說,更是數次對她有不敬,並無半分為人兒媳的小心翼翼,這些總總叫老王妃對魏氏難以生出喜愛來。
“我當初說什麼來著,高門的媳婦哪裡是這般好娶的,誰家的妻子敢對丈夫不敬,也就只有我們府裡了,我這是做了什麼孽,抬進門的這些個沒有一個叫我省心的。”老王妃撫著胸口,蒼老的面容上浮現著怒色。
陳嬤嬤聞言忙勸道:“不過是幾句口角,王爺已是給了王妃難堪,想來她也是知錯了。”她是當年老王妃帶來的陪嫁侍女中的一個,曾為了護老王妃傷了後背,自此便自請自梳,一直留在老王妃身邊服侍,與老王妃的情分自是不同,她說的話也能叫老王妃聽進心裡去。
老王妃冷哼一聲,火氣倒是消了一些,道:“什麼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