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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
“起來了?”季卿問了一聲,見她面容有些蒼白,不覺皺眉,沉聲吩咐道:“叫人去大廚房取了雞湯過來。”
徐媽媽怔了下,隨即應了一聲。
季卿見賀蘭春仰頭瞧他,便扯了下嘴角,解釋道:“一大早讓人給你熬下的,唔,補身子用的。”
賀蘭春彎了彎唇角,眉目之間帶著幾許慵懶的春色,季卿心中微動,見徐媽媽出了屋便將人從被中撈了出來,賀蘭春嬌呼一聲,下一瞬便趴在了他的月匈口上。
季卿伸手抓著她玉雪可愛的腳把玩著,她腳指小巧柔嫩,肉乎乎,讓季卿想起了以前曾養過的貓,他將掌心收攏,在她軟綿的腳掌上捏了捏,按壓出淺淺的玫色痕跡。
“王爺。”賀蘭春嬌嗔的睨著季卿,她耳畔是他急促的呼吸聲。
季卿低笑一聲,笑聲振的與他緊緊貼合在一處的秀美山巒微微顫動。
“別動,我再給你上點藥。”季卿說,伸手從枕頭下摸出了藥膏來。
他指尖挑著一抹綠,賀蘭春雙腿緊緊攏在一處,哪裡肯叫他上藥,羞的嗓音都帶了幾分顫音:“一會徐媽媽會給我上藥,就不勞煩王爺了。”
“聽話。”季卿輕喝一聲,手探進了絲被中。
那藥膏清清涼涼,季卿的指尖又帶著細繭,手指的溫度讓賀蘭春覺得自己似要融化,不由打了一個哆嗦,等上好了藥人已像個煮熟的蝦子一般,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染了一層緋紅。
季卿笑了一聲,起身去淨了手,等回來時賀蘭春已換了常衫,徐媽媽端了熬的濃白的雞湯喂著她,季卿負手瞧著一會,賀蘭春唇瓣紅豔豔的,含著瓷白的湯匙細細口允著湯汁,季卿眸光暗了暗,到底顧忌她的身子,將心頭的谷欠念壓了壓,清咳一聲,道:“這幾日好好養著,等身子舒坦了便帶你去狩獵。”
賀蘭春明眸亮了起來,仰著嬌嫩的小臉,嬌聲說:“王爺頂好把日子先定下,過些日子我二哥他們便走了,我還想叫他們瞧瞧王爺在馬上的英姿呢!”
季卿翹了翹唇角,眼中帶了幾分笑意,輕“唔”了一聲,算是應了賀蘭春的話。
賀蘭春眉眼彎彎,從徐媽媽手上接了碗,慢吞吞的喝著雞湯,這雞湯煨的又濃又香,鮮美非常,賀蘭春喝了幾口便道:“喝著像是房媽媽的手藝。”
徐媽媽眉眼含笑的道:“娘子倒喝出來了,可不就是房媽媽的手藝,王爺起來便叫人吩咐了房媽媽去去熬雞湯,就怕娘子吃不慣別人的手藝。”
徐媽媽打心眼裡高興,季卿瞧著高傲冷淡,不想竟也有這樣體貼的時候,可見若有心也是會疼人的,她倒是忘了適才她還因賀蘭春身上的印記對季卿恨得咬牙切齒。
賀蘭春眸底盈著笑意看向了季卿,眸似波橫,說不出的動人。
季卿略有些不自在,握拳抵在唇上清咳了一聲,道:“你那小廚房我看也收拾的差不離了,就是缺了幾個幫廚,你瞧著府裡可有哪個中意的,便叫王妃使來你這。”
賀蘭春可不願意用府裡的老人,便道:“倒也不必這樣麻煩,房媽媽帶了四個用慣的人來,這院裡就我一個,只房媽媽一個便夠用了,真若說幫廚,怕是房媽媽還是嫌棄她們粗手粗腳添了亂呢!”
“隨你,若是缺了人便說,府裡的不合心意也可叫了人牙子來。”季卿不是婆媽的性子,倒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糾纏不休。
賀蘭春心思一動,叫徐媽媽再去端一碗雞湯來,徐媽媽從賀蘭春下生就在她身邊服侍,哪裡能不曉得她的口味,這話不過是打發了她出去罷了。
季卿揚了揚眉梢,凝目望著賀蘭春走到他身邊,又坐在他膝上,之後將手攬上了他的脖頸,輕輕搖了搖,不覺失笑,將手扶在她的腰上,說:“怎像個小姑娘似的,這般愛撒嬌。”口中如此說,可眼中蕩著笑意,分明是極享受賀蘭春的嬌痴。
“七郎。”賀蘭春嬌嬌的喚著昨夜被季卿哄著說出的愛稱。
季卿垂目看她,她穿著齊月匈襦裙,香渠若隱若現,白嫩的肌膚宛若白玉蘭花,叫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手臂微用了些力,季卿含笑問道:“這樣乖莫不是有事要求?”
賀蘭春撅了撅嘴:“什麼叫有事要求,剛剛是誰說我可叫了人牙子來的?”
季卿低頭在她鎖骨上口允口肯著,口中含糊的不清的道:“莫惱,明日便叫人叫了人牙子來。”
賀蘭春被口允口肯的又疼又癢,便哼了一哼:“疼。”
“哪疼?”季卿抬頭笑問,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