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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很在意她對自己的態度。有時候她冷淡一點,他就內心一咯噔,情不自禁懷疑她是嫌棄自己。
在她面前,他永遠缺乏自信,永遠懷疑自己缺乏魅力。
他聲音不由地低了:“怎麼了?”
而對馮憑來說,她在拓拔泓面前永遠無法坦然,無法心安理得。
她抬頭,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真摯而乾淨,沒有任何雜質。她張嘴想說句話,卻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最終她搖了搖頭,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悵然:“沒怎麼。”
拓拔泓聽她說“沒怎麼”,就知道一定是“有怎麼”了。但是她不說,他也沒法知道。
“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躺一會?”
馮憑道:“不用了,皇上去忙自己的事吧。”
拓拔泓越是見她拒絕自己,越是要親近她,否則就感覺有什麼隔膜。他無所謂道:“今天沒什麼事,奏章下午再批也可以的。我陪你躺一會吧。”
馮憑沒拒絕,他便上了床來。
馮憑閉著眼睛躺了一會,然而睡不著,拓拔泓的呼吸繚繞在她耳邊。他默不作聲地靠過來,先是將嘴唇在她的脖子,耳畔遊移,親吻她鎖骨和肩膀。慢慢又伸了手,放在她腰上。
馮憑想忽視他,假裝睡了,然而身體太敏感。她抬手按住那隻試圖探入衣裡的手:“別……”
拓拔泓低聲道:“咱們來吧。”
馮憑道:“我真的不舒服。”
拓拔泓說:“我輕一點。”
馮憑煩惱道:“不要了。”
拓拔泓卻不理她的拒絕,他掐著她的腰,將她翻過身來,擺成面朝下,臀部抬起的姿勢,自背後摟抱上來。馮憑擔心自己的身體,怕被他弄傷,連忙推搡阻止他。拓拔泓固執地堅持,一定要做,馮憑一定不肯,拓拔泓也是存心要跟她賭氣,故意下手很用力。他一隻手按住她掙扎的兩手,另一隻手在她身體裡侵犯。
然而他還是沒成功。
一度鬆了手,馮憑皺了眉,十分不高興。
拓拔泓再度摟住她,這回她是真的發火了,兩人扭打在一起。她到底是力氣不敵,而且不敢用力,很快氣喘吁吁的,被拓拔泓按在身下。拓拔泓折騰了半天也有點來氣,目視著她質問道:“你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突然對我不理不睬。”
馮憑道:“你別鬧了,我今天真的沒心情。”
拓拔泓道:“你不會是因為他回來了,怕他知道吧?”
馮憑不解道:“什麼?”
拓拔泓說:“你別裝傻,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馮憑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拓拔泓覷她神色,發現她不是在說謊。也對,而今她不理政了,相關訊息也沒有那麼快。
馮憑說:“皇上剛說的是誰?”
拓拔泓決定大發慈悲告訴她,看看她是什麼反應:“不就是李益,朕就將他調回京城了。朝廷裡有缺,有人上書舉薦他,朕允了,決定起復他,徵辟的詔令剛發下去。”
馮憑聽到這句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頓時炸了。她站了起來,怒瞪他:“你瘋了嗎!”
拓拔泓好像預見到她反應:“你這麼大火氣做什麼,這不是好事嗎?你先前不是稱讚他有才能,可以重用。我記得你當初還很信重他,怎麼現在又說不行了。”
馮憑怒道:“當初是當初,這人不能任用。”
拓拔泓說:“為何?”
馮憑氣的發抖,拓拔泓說:“朕認為他可以任用,朕打算重用他。當初父皇也說他是可用之才,父皇看準的人總不會有錯。”
馮憑道:“你要怎麼樣才肯收回成命?”
“朕不打算收回成命。”
拓拔泓說:“詔令已經發下去了,估計這會已經到了他手裡,朕想他應當會應詔的。”
馮憑只感覺氣壞了,氣的胸口疼肺疼。她認為對拓拔泓,她已經盡了力在籠絡了,沒想到他還是能做出這種氣死人的事。平時看著聽話,結果背地裡全是招數對付她。她一時棘手的,簡直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步。而拓拔泓看她反應,知道自己是戳到了她痛處,心裡有點嫉妒的同時,又感到解氣。
“我想你也願意見到他的,還以為你會高興。”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馮憑坐回床上,手撐著額頭:“你是皇帝,我管不得你了。”
拓拔泓坐過去摟她:“幹嘛這麼生氣,你要真不想見他,不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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