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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勁風看都未看那攪了場子的萬州知州一眼,只是衝著身後的關霸等人吩咐道:“將這女子帶走!”
說完便牽著若愚的手,徑直離了秀春樓。
那楚婉娘自然是不肯,可是連知州都不敢阻攔,更何況是鴇母了!
鬼見愁一夜屠城的駭人之事,誰未聽過?哪個敢找死前去阻攔司馬拿人?於是只見前一刻還明豔照人的花魁,被五大三粗的關霸單手提起如同拎提綿羊一般扛在了肩膀上,旋風一般揚長而去。
等到背到了船上,楚婉娘已經是釵落髮散,她之前當著褚勁風的面辱罵了他乃瘟殺的鬼見愁,初時雖然害怕,可是這番被男人粗魯扛在肩上,臉面掃地,也是氣極了,竟是再也不顧忌什麼,破口大罵。
她雖然是名門出身,但十二歲便墜於青樓,在嘴上討要生活的,自然口齒伶俐,市井的粗鄙之語竟是不絕於耳,可苦了離她最近的關霸,只覺得孫猴子被菩薩念緊箍咒也不過如此。
等入了大船的客廳,她被關霸狠摔在了地上後,竟是怒目而視瞪向了坐在居中的褚勁風,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從容。
褚勁風冷哼一聲,可是心內竟是著惱於他對以前的若愚知之甚少。
這個女人!三教九流竟是認識個遍!
他之所以將這花魁帶來,只因為他也是實在想知道:為何當初李若愚會延誤押送輜重的時期,造成他的部眾差點被全軍覆沒的慘禍?
☆、第 34 章
知道了這銀髮男子竟然就是大楚的鬼見愁,楚婉孃的嘴就變成了緊閉的蚌殼,再也不肯說話了。
只是當她聽說李若愚是墜馬摔壞了腦子時,眼裡立刻湧出了兩行清淚。
褚勁風看她那樣子一時問不出什麼,也失了提問的興趣,將她暫時關押在了船艙裡。而那木盒則端正的擺放在了他的面前。
雖然上了鎖,可是司馬鐵指微微一用力就拗斷了鎖頭,開啟了那盒子。盒子擺放的是幾封書信,一封是給李母內,信內交代的竟是自己的身後事——賬目、店鋪、船塢詳實。更是特別交代了李母若是有人要侵佔李家的家產,對方若門庭顯赫便不要一味守護錢財,不可硬碰,畢竟財可青山再來,人無重生之時,除了李家賬面的店鋪外,她特別在離京城不遠的金州以馮掌櫃的名義置辦了田地產業,足夠李母與弟弟過活。
至於那船塢也不用費神去保,因為她若不在,李家的聚寶盆一定保不住的。就算是百年的基業也終有坍塌之時,此乃時運使然,讓李母不必擔負太對的責任感。而弟弟若是對造船有興致,她在馮掌櫃那留有圖紙數張,可以請了船塢裡經驗豐富的船工一旁輔導,若是想繼續深造,得了機緣可拜鬼手為師,一定會收益不淺,造船牽涉船上的數條人命,需要考慮周詳仔細從容,萬萬不可頂了李家傳人的名頭而驕傲自滿。可弟弟若是不喜,也不必強迫,只這一樣,萬萬不可讓弟弟為官,現在身逢亂世,皇權旁落,並不是一展宏圖的好時機……這一封家書洋洋灑灑,竟是有十幾頁。
褚勁風看著這紙上娟秀而不失力道的字跡,也能體味到若愚對李家那提不起事的母子諸多的放心不下。
另外幾封則是分別給馮掌櫃、和李家船隊主事的,還有幾張標註詳盡的圖紙,赫然正是李家船塢現在急於給工部趕製的戰船。
可以想象若愚當時還真是抱著必死無疑的心念入了他褚勁風的大營。
褚勁風站起身來,走到了內室。
若愚已經換了衣服,就著一小碗甜慄燉鴨腿和瑤柱芙蓉湯,吃了半個羊奶小饅頭後,就已經睡下了。
畢竟大病一場,今日走的又久了些也是累壞了。吃得飽飽的自然睡得也香甜。
褚勁風坐在了床邊,看了看埋在錦被裡那張睡得白裡透紅的小臉蛋,忍不住又是俯身一吻。然後輕巧地揭開了被子,上下翻撿地檢查著她的身上可有新傷。
在新婚之夜雖然孟浪地輕薄了這小女子一番,可是當時有些太過急切,只是一味沉迷於那滑膩而飽滿的身體上,竟然都未留意有無傷痕。
左右檢視了一番,褚勁風的心火也是在不斷地蔓延。睡得甜美,毫無防備的少女四肢大張地呈現在眼前,自己卻還要若無其事地一寸寸驗看……就算沒有岳母大人的補酒助興,司馬大人的鼻樑又是熱騰騰的了。
褚勁風突然心念一動,想起一事,掀開了她那桃紅色的小肚兜,露出了那白嫩的小肚皮。在圓潤的肚臍旁邊,赫然是個猶帶著紅印的小傷疤。
還記得上次,真是因為他啃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