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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
齊琅看到那舊制的荷包沉默不語。
等齊子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他一睜開眼便看見齊琅在他身旁守著。
“爹爹。”
齊子靜有些心虛地爬坐了起來。
“裡面的花瓣是你自己放的?”齊琅問他。
“爹爹說這裡面以前就是放花瓣的,我就想放一些看看。”齊子靜說道。
齊琅聞言沒有要說教他的意思,只溫和道:“以後不要放了。”
齊子靜鬆了口氣,低聲應道:“是 。”
“再休息一會兒。”齊琅道。
齊子靜不敢不聽他的話,只翻身躺下了。
齊琅看了他一會,見他眼皮仍舊亂動,便將那清理過的魚戲蓮葉荷包塞到了對方的枕頭下。
片刻,對方便睡熟了。
齊琅走出寢室,姜姈已經在西次間準備好了晚餐。
“您吃些東西吧。”姜姈對他說道。
齊琅沒有推拒,坐下來後,姜姈又替他斟了杯酒。
“我近日總見您愁眉不解,想必也是諸多煩憂,不如今夜都放下了,您就當我不在,好些放鬆。”姜姈吸取了先前的教訓,努力的將自己透明化,讓齊琅不那麼注意自己。
果真,她安靜地在一旁吃飯,齊琅便端起了那酒飲了下去。
姜姈暗喜,自己也不再動手,讓一旁丫鬟幫忙斟酒。
丫鬟很懂得眼色,等齊琅喝了兩三杯後,姜姈讓人退下。
在齊琅伸手握住酒壺把手的時候,姜姈便將手覆蓋在他手背上,柔聲道:“夫君,酒壺裡沒有酒了。”
裡面的量雖然少,但已經足夠了。
齊琅抬眸望著她,似有些走神。
姜姈見時機成熟,便試著靠近齊琅,見他沒有像以往那樣推開他,便直接紅著臉倚在了他懷中。
“夫君,您不要再推開姈兒了好不好?”姜姈的語氣裡帶著撒嬌的意味。
身前人沒任何動靜,姜姈抬眸,還未看到對方的臉,脖頸倏然一緊,她整個人被扯了出去。
“呃……”
姜姈不可置信地看著齊琅。
“你找死。”
齊琅的嗓音有些喑啞,下一刻卻將她重重摔在了地上。
姜姈撫著脖頸咳得眼淚直流,看著他滿臉絕望。
“夫君,到底為什麼,你為什麼總是不給我一點機會?”
齊琅捏著她的臉,眼中露出一抹冷意,“我納你為妾的時候,可沒有承諾過要給你機會,普天之下,也沒有那個男人說自己一定會碰誰才能納妾。”
他將話說得這樣直白清楚,令姜姈的臉色猶如豬肝色般難堪。
是了,齊琅和家裡那些男人不一樣 。
和她的父親更不一樣。
她的父親是那樣的耳根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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