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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知羞。”
“我再不知羞也是你媳婦兒,這輩子都是!”
“那你可得把這玉佩收好,若是弄丟了我可就不要你了,你那麼不知羞。”
“哼,自然要收好,你這輩子可都是我的人了,這是你的賣身契。”
阿四,你把它扔掉了,那麼我呢?你也不要了嗎……
☆、病由心生
冉姒病了,來勢洶洶,沒有任何徵兆。
安園裡每日都有數十個大夫進進出出,卻沒有一人能將冉姒治好,餵了好幾次湯藥卻沒有一點好轉,甚至驚動了子車恆權,派了宮中最好的御醫到奚王府為冉姒看診也無濟於事。只說是心結,情緒抑鬱不舒,鬱結於心,唯有找到癥結疏洩心中鬱氣方能痊癒,否則喂再多湯藥也是無用。
此時的冉姒仍舊昏迷在床上,體溫高的驚人,還迷迷糊糊的說著讓人聽不清楚的胡話。一連幾日皆是如此,愁煞了奚王府的一干人等,連皇后也忍不住出宮探望了一次。
“我原以為那陳世子是個好的,如今看來也是要不得的……”
秋江是冉姒幾個貼身侍婢中年紀最小的,還是孩子心性,往日冉姒待她較之秋憶幾人更為寬容些,秋江心裡感念,如今見著冉姒這般模樣眼圈都紅了。前兩日陳瑾約冉姒出遊她自是知曉的,當日回來冉姒便把自己關進了房裡滴水未進,當晚就高燒不退昏迷不醒滿嘴盡是胡話,成了今日這個樣子,秋江自然而然把這筆賬算到了陳瑾頭上。
“秋江,這話也是你說得的!”正坐在床榻邊為冉姒拭汗的秋憶壓著嗓子,厲聲喝止秋江的話頭,看見秋江那紅紅的還帶著淚痕的雙眼又心有不忍,放柔了聲音說道,“秋江,公主往日疼你,你更應為她著想才是,理應知道這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秋江抽咽了一下:“秋憶姐姐教訓得是,秋江下次不敢了。”
秋憶嘆了口氣:“你和秋然還是先休息吧,公主這兒我會守著,下半夜再來替我,咱們全擠在這裡也不利於公主休養。”
秋江和秋然點了點頭,輕手輕腳地退出了房間。
秋憶把冉姒身上發的虛汗拭去,又為她換了身裡衣。剛才吃了藥還發了一身汗,雖然沒有之前燒得厲害,卻也還發著低燒,眉頭緊皺還不斷夢魘說著胡話。秋憶把冉姒額上敷著的帕子換下,起身將窗子掩好,把內室的蠟燭全都吹滅,獨留外室的一盞,捧著臉盆走出了屋子。
忽的,窗子被風吹開,月光從窗戶照射進來,被風吹得翻飛的紗簾似夜中起舞的精靈……
不一會兒秋憶就回來了。她放下手中的臉盆,上前把被吹開窗戶關上,走到床邊坐下,發現冉姒相比之前平靜了許多,緊皺著的眉頭也舒展了不少。秋憶長長舒了口氣,看來御醫的藥起作用了。秋憶打了個哈欠覺得困極,忍不住伏在床邊睡了過去。
“阿瑾……”熟睡的冉姒喃喃,說著旁人聽不懂的胡話。
正月初七,每年的今日太子都要帶著皇子和仍待字閨中的公主們到京都郊外的國寺萬福寺戒齋沐浴七日,祈禱新的一年裡武元能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冉姒有著公主的封誥自然也在隨行之列。
馬車在爬著山路,即使是坐在抗震性極好的黑檀木馬車裡也還是能感覺到些許的顛簸。冉姒大病初癒,原本臉色蒼白的她這下子更是變得慘白了幾分。秋憶將熱茶拿給冉姒潤口又撫背替她順氣這才好一些。
“公主,您的身子才剛剛有了起色,怎麼經得起這樣顛簸?”秋憶在冉姒背後墊了個軟枕讓她能靠得更舒服一些。
“不礙事的。這祈福是大事,耽誤不得。更何況沒準我戒齋沐浴祭拜菩薩七日,菩薩看我心誠讓我的病也好了呢。”冉姒微微一笑,打趣道。
“若是這樣,奴婢願戒齋潛心禮佛三年,只求菩薩保佑公主從此健康安樂,無病無災。”
秋憶說得認真,冉姒聽了心中一動,莞爾一笑並未答話。
“我昏迷那幾日可有人到府上來?”許久,秋憶才聽見冉姒輕聲問道。
“皇后娘娘和太子來過,探望過公主後到老王爺那兒小坐了片刻便回宮去了。”
“沒有其他人了嗎?”
“沒有了。”秋憶覺得冉姒問得古怪,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只低頭看著手中的玉佩,好似在沉思著什麼,“到是有一些官員的夫人小姐們曾上門想來探望公主,可是都被大少爺拒絕了,說是公主養病不宜太過嘈雜。”
“這些日子可是你們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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