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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透著傻氣,而是透著股一種讓人想親近的真誠。
“這雪狐我訓了好些天,性子溫順了不少,你不必擔心。四兒給它起個名字吧,我這腦袋想不出什麼好名字。”
冉姒撫摸著雪狐的小腦袋思考了一會兒才道:“叫阿瑾。”
“阿瑾?”柳忠拊掌大笑,“好名字!它通體雪白,可不就像一塊美玉一般嗎?”
阿瑾……
冉姒唇角微微翹起,卻不答話。
接下來柳忠給冉姒講了這十多天來在天山上的趣事。大多數時候都是柳忠在講,冉姒微笑靜靜聽著,偶爾應上兩句。
“公主,季府派人來請公主過府為劉側妃診治。”一個婢女進來行了個福禮,恭敬地道。
一聽季府柳忠瞬間炸開了,語氣不善:“劉側妃?就是上次在路上衝撞了你的劉嬌?”
“咳咳……三哥,你先冷靜一下。”冉姒看著被柳忠怒氣衝衝的樣子嚇得瑟瑟發抖的婢女心中頗為不忍。
“據秋雪說上次那一撞車伕也就擦傷嚴重了些,這劉嬌在車內竟傷得比車伕還重?”冉姒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婢女避開柳忠怒火滔天的眼睛,低頭答道:“據說是骨折了,請了十多個大夫也不曾治好。”
骨折?怎會如此嚴重?
冉姒手上有妙手閣這是人盡皆知的事,而她師承可“活死人肉白骨”的第一神醫妙手先生也是無人不曉。這樣算來劉嬌找她醫治也不無道理。
“他們出多少診金?”冉姒低頭撫著雪狐的絨毛,漫不經心地問道。既然請她出診自是應該知道她的規矩。窮人可免診金藥費,而富人請她出診可就要看診金的多少和她的心情了。
“來的人說五百兩……白銀……”婢女說完嚥了口口水。這診金出得,別說公主,就連她也覺得小氣。
雪狐被摸得舒服極了,往冉姒的懷裡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冉姒看著它輕輕一笑,吩咐秋江為這個小傢伙做個窩。
“去告訴來的人,劉側妃這病本宮治不了。”說罷便與柳忠再次交談起來,沒有再去理會的意思。
婢女見此也行了禮默默地退了出去。
“四兒,這次回來我聽說招待使臣的年宴上那些什麼啥嘮子世子,還有那個蒼蠅部落的赫爾巴也跟皇上說要娶你聯姻?”
冉姒正在喝茶,被柳忠這一句話嗆得直咳嗽。
秋憶見了忙上前為冉姒順氣。三少爺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三哥,你還記仇呢?”上年秋獵柳忠也在隨行隊伍裡,去的自然是蒼鷹的草原。後來因為狩獵之時被蒼鷹耍了個無傷大雅的小手段給暗算了沒有拔得頭籌,自那以後便“蒼蠅蒼蠅”地叫著。
柳忠哼了一聲沒有答話,看那樣子還是記著呢。
“這件事情三哥不必擔心,舅舅若是不顧及我的感受怕是早早的給我賜了婚把我嫁出去了。”冉姒見他一回府來不及去梳洗便直奔她這兒來了,除了送她雪狐外怕是在擔心這個。冉姒一時間除了覺得他傻氣外還有著被人關心著的感動。
“四兒……我不是擔心這個……我知道皇上疼愛你,婚姻這種大事也時時顧慮著你的感受……我……”
冉姒見他想說又怕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覺得更為不解。她直爽豪邁的三哥何時這般猶豫不決過?
“三哥想說什麼?”冉姒坐直身子,收起了笑,眉間微蹙地看著柳忠。
柳忠抬起頭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終是決定說出口:“四兒,我不知道當年的事情你是不是真的放下了,而如今他也京都……三哥只是想告訴你,不論最後你做了什麼決定三哥都會支援你。三哥當年沒護好你,可現在無論怎樣我都會護你周全。”
冉姒微笑:“好。”心中卻是百感交集,她這個三哥啊……
“五百兩還嫌少!她以為本夫人想去請她嗎!”伴隨著女人怒罵聲的是瓷器的破碎聲。
劉嬌本不想花這筆錢去請冉姒這尊大佛,但無奈於季傾墨昨日跟她說冉姒是什麼妙手神醫的弟子,醫術了得,話裡的意思便是希望她能請冉姒來為她診治。四年前她好不容易如願以償嫁給季傾墨,這些年來季傾墨也算獨寵於她,這點小小的事情她自然不願忤逆於他。更何況劉嬌相信季傾墨是見她許久未愈,出於對她的關心才提出讓冉姒幫她診治的。
當初她從馬車上摔下來也只是些皮外傷,只是這京城的庸醫實在是多,換了十幾個大夫不說,竟能把她從輕微的擦傷醫成了如今下不來床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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