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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起。只是因為病勢不急,傅湛著人將他們單獨隔開,另派了大夫看顧,很容易就控制住了。
只是他自己大約由於勞累過度,自己也染了病。
傅瑤端著剛煮好的甜湯來到書房,就看到元禎坐在桌前,案上一摞厚厚的文書。
她上去給他揉了揉肩膀,輕聲問道:“還在忙呀?”
元禎點點頭,“事情多得很,加之賑災的事未了,這幾日總得辛苦些。”
辛苦也是為了大舅子,傅湛這一病不打緊,所有的擔子都落到元禎身上。他不口出怨言,那是他自己好脾氣;他就是真罵幾句娘,傅瑤也沒什麼好說的。
傅瑤自覺心虛,舉止越發殷勤備至,“殿下辛苦了,我代我哥哥向您道聲謝。”
元禎像是就等著這句話呢,扭頭笑道:“你拿什麼來謝?”
做了這些年的夫妻,傅瑤對他的套路早就一清二楚,什麼金玉珍寶、詩詞字畫元禎都不稀罕,她只好紅著臉,親親元禎的臉頰。
元禎當然不可能滿足於這樣的親近,他需要更深層次的接觸,於是一手攬過傅瑤的大腿令其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便摟著白皙的脖頸齧咬起來,修長的手指更是直接伸進傅瑤領口,無所顧忌的蹂躪那一痕雪脯。
看樣子又是要上演活春宮。
儘管身處老夫老妻模式,傅瑤還是做不到毫無羞赧之心。加之有了幾次前車之鑑,她端正文雅的太子妃形象已經面臨崩壞,不能繼續坍塌下去了,遂用掌心隔開元禎的唇道:“殿下別胡來,這些事留待晚上做才好。”
讓元禎罷手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將這個過程推後。
好在元禎並非不講道理,加之在書房這種聖地亂來到底有違聖人教誨,因此廝磨一陣便放開她,只叮囑她,“這可是你說的,晚上你可得任孤為所欲為,不許反抗。”
傅瑤自認並未說過這句話,可是元禎一定這樣曲解,她也只好聽之任之,誰讓強權大於一切?加之元禎的雙手現在還掐在她柔軟的腰肢上,她若是不答應,元禎沒準會把她的腰掐斷呢。
傅瑤只好微微的喘著氣,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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