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4 頁)
藥。”
容恪還沒來得及說話,冉煙濃就跑出去了,急得像一陣風。
他無奈地失笑; 伸手蓋住了額頭。
是真的很燙。
從雪山回陳留之後; 他再也沒發過燒,看來人真是不能胡思亂想,一想便出了事。
容恪沉靜地望著帳頂,泛著紫光的紗簾,一起一伏的; 宛如波濤,等少頃,冉煙濃就回來了; 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湯,容恪失笑,“只是一點燒; 不至於喝藥。”
冉煙濃瞪了他一眼,“不許拿身體不當回事。”
她坐過來,要湯匙舀了一勺泛著黑的藥汁,遞到容恪嘴邊,他只是笑,卻最終還是順從地喝下了,冉煙濃就見他修眉微攢,有些嫌棄,“苦,濃濃……”
幸好她準備了蜜餞,捧出一小碟來,笑吟吟道:“乖,你喝一口,我給你一顆。”
容恪失笑,“算了。”
讓她這麼折騰下去,味覺大抵要灰飛煙滅,容恪抓住藥碗,近乎一飲而盡。
只剩下最後一點藥渣,實在喝不了了,冉煙濃替他將碗放下來,正要給他塞蜜餞,容恪握著她的細腰,伸手一攬,冉煙濃便倒了下來,四唇相碰。
她驚訝地要撐著容恪的肩膀起身,但嘴唇被堵得嚴實,不過須臾,唇瓣為她開啟,苦澀的藥味灌了進來,冉煙濃險些嗆得一咳嗽,容恪抱住她,將她固定住,唇舌與她交纏。
好一會兒,冉煙濃氣喘吁吁地倒在容恪肩頭,羞惱道:“生病了還這麼大力氣。”
勒得她都有點兒疼了。
容恪戲謔地微笑,“只有濃濃才是甜的。”
“……”冉煙濃蹭地臉紅過耳。
“夫君越來越會說甜蜜話了,怪難為情的。”
這般的話讓冉煙濃說起來才教人招架不住,容恪不反駁,只是輕輕颳了下她的鼻子,“我生病的事不宜傳出去,等病好了再處置徐氏,等會兒你放個訊息給曲紅綃,她知道該怎麼做。”
他想得周到,怕王猛和王玄兄弟有了異動,趁機安排刺客刺殺。
冉煙濃乖巧聽話地點頭,並將容恪的被褥拉上了,“恪哥哥,你說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難不成要一輩子和王猛他們周旋,思量著如何保身麼?”
“自然不,”容恪緩緩道,“抓到真兇之後,我們去月滿,濃濃曾說願意與我去小住。”
“要不然就長住罷。”
冉煙濃眨了眨眼。
容恪疑惑地望著她,不大相信方才那話是冉煙濃說的。
冉煙濃見他的神色,便猜到容恪私心裡是盼著他們能去長住的,便支起半邊上身,溫軟的白嫩的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笑眯眯道:“上京繁華看夠了,陳留兇險也看夠了,我想去一個沒有任何算計、能讓我們都心安的地方,你說可好?”
“自然。”容恪聲音微啞。
冉煙濃出門便與曲紅綃交代了,曲紅綃按著彎刀,低眉,沉聲道:“查到徐氏近來抓的藥材是從哪幾家購來的,興許便能得知徐氏背地裡做了什麼勾當。”
這話不錯,只是容恪生了場病,冉煙濃想著寸步不離地照顧,便讓曲紅綃全權處理此事了。
喝了藥之後,容恪便歇下了,臉色仍是白皙如紙,幾乎沒有血色,冉煙濃觸手一摸,額頭還是燙的,便有點兒乾著急,適逢此事門房來傳話,“世子妃,外頭有個姑娘求見,自稱姓王。”
冉煙濃沒猜到姓王的姑娘與容家有何淵源,這時來拜謁?
她疑惑地挑了眉眼,吩咐人上茶去,自己理正衣衫,徐徐出門。
樹杈子上頭的江秋白不由地臉色一僵,這回不是他不想瞞,是人家自己主動找上門來了。這個王姑娘對世子爺落花有意,又是個潑辣的主兒,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她是王猛的嫡親女兒,自幼作男兒教養,不會紅妝女紅,偏學得一身好武藝,江秋白甚至不曉得自己媳婦兒能不能勝她。
門一開,只見外頭立著一個俏生生的藕色錦衣的妙齡少女,腰若流紈,目如橫波,派頭十足,且正拎著一柄劍,揹著一隻冰藍色的包袱,唇邊飛著一縷動人心魄的淺笑,美得張揚如烈火,但打扮卻清婉秀雅。
原來是美人上門,冉煙濃一見有了警覺,蹙眉淡聲道:“王姑娘?”
王流珠一笑,自來熟地已邁上了門檻,邊走邊道:“我爹是王猛,王玄是我叔叔,我姓王,名流珠。”
冉煙濃揉了揉眉心,跟著王流珠迎上前,“那麼,王姑娘此來是——”
王流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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