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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於是走下床榻,將他的椅背踢了一腳,冷聲道:“不想洞房就給我滾到別的房間喝你的酒去。”
她金枝玉葉公主之尊,今夜就躺平了給他睡他還不樂意,當誰沒有脾氣呢,反正靈犀自恃身份,已經嚇走了不少有意攀親的男人,嫁給冉橫刀是她認了命,長寧姑姑是他父皇的堂妹,按理她還要叫這個人一聲表哥,長寧姑姑對她極好,她給長寧做兒媳婦是心甘情願。
至於冉橫刀……大不了夫妻做得跟宮裡的對食一樣,各過各的。
靈犀打定主意,又是飛來一腳,冉橫刀坐不穩,一屁股摔倒在地,怕痛的刀哥此時喝得熏熏然的,“哎喲”直喊疼,揉著疼處爬起來,迷濛著一看,眼前紅妝霞帔的新嫁娘,美得令人心神盪漾,他心一漾,立馬喜笑顏開地撲了上去,“瀟瀟!”
“瀟你個大頭!”靈犀要氣炸,趁著男人喝醉酒,一把將他推了開去。
冉橫刀朦朧著眼睛,委委屈屈地撅起了嘴,“瀟瀟,你為什麼打我?”
靈犀不想跟一個滿嘴裡叫著別的女人名字的醉鬼洞房,大力地將人推出了婚房,扔在臺階上,在丫鬟婆子驚詫地高呼“使不得”,要衝上來時,靈犀落了門閂。
今晚誰也別想進她的門!
冉橫刀被摔出來,一屁股跌坐在地,冷風一吹,酒醒了三分。
一個多事的婆子正找來了長寧,長寧一瞧,這混賬的冉橫刀竟然在新婚夜喝得爛醉如泥被媳婦兒丟出來了,果然是丟人丟到家了,長寧深以為恥,覺得兒子沒出息。
冉橫刀聽到齊刷刷地喚“公主”,以為是靈犀要開門了,頓時一跳三尺高,“喂!公主媳婦兒!你夫君還在外頭呢!”
靈犀已經脫了鳳冠霞帔,躺倒在了婚床上,囫圇蓋上了大紅錦被。
冉橫刀一回頭,只見母親大人被一眾丫頭婆子簇擁在中間,自己挺難堪的,大婚夜被扔出新房,幸得沒有鬧洞房的人,要不然他落了顏面,不知道要被他的狐朋狗友笑話多久。
長寧臉色不愉,“你與靈犀的婚事,我不插手,今夜她不讓你進門,你便去別地兒將就一夜罷。”
一個在新婚夜睡不到媳婦兒的人,說出去多丟面兒!冉橫刀是沒想到今夜多喝了點兒酒,不知不覺地想到了瀟瀟,他喜歡了瀟瀟四年,豈能因為一紙婚書說斷便斷了,他是在試著忘記瀟瀟接受靈犀,但是……但是不能有個時間過渡一下的麼!
他醉了酒,不知道方才抱著靈犀說了些什麼糊塗話,眼下想起來覺得他的公主媳婦兒太過分了,脾氣太臭,他很不喜歡,說什麼要接受她都是鬼話,冉橫刀就喜歡溫柔可人的小美人,和靈犀到底是不對盤,既然人家不樂意,他還懶得貼上這層臉皮,負氣跑到了書房,哼哧哼哧地睡了一晚。
長寧怕冉家又出一對怨偶,無奈地搖頭嘆息,只得她自己與靈犀多談談了。
靈犀婚房內的燭火亮了小半夜,冉橫刀說走就走,再也沒回來,她原本還對這樁婚事存了一丁點憧憬的,曾也盼著婚後能舉案齊眉,卻被冉橫刀的一盆冷水澆下來,再熱的心也涼了,果然還是自己自作多情。
作者有話要說: 恪哥哥吃刀哥的醋哈哈哈
表示齊鹹早就出局了哈哈
☆、傳書
冉煙濃一覺醒來; 一動腿便扯得疼了; 她輕輕地“嘶”了一聲; 傳外頭的錦雲她們端水過來洗臉,昨晚回來得晚,她累得還沒到侯府; 在他懷裡便睡著了,醒來時容恪也不在,錦雲給她打了盆水; 讓她洗臉。
冉煙濃擦臉的時候,忐忑著問錦雲,“昨晚,誰替我換的衣衫?”
錦雲臉紅著垂下頭; “世子不讓我們動手。”
“……”
冉煙濃一早就鬧了個紅臉; 洗完臉後,正準備到容恪請人新紮好的鞦韆上蕩一會兒,便聽到了芝蘭院傳來了不小的聲動。
她一聽,便豎起了耳朵,錦雲在背後給她推鞦韆; 也不禁搖搖頭,“世子囑咐過,芝蘭院的任何事; 您都不要管,即便是侯爺,您也最好不要去見。”
說起來她嫁到陳留也有許久了; 竟還從未見過自己的公公,日日都在府中,只隔了幾道牆而已,說出去也荒唐,冉煙濃不解,“為何?”
錦雲道:“芝蘭院的人待世子不好,自然也不會待您好的,世子不想您去找不痛快。”
“但我看徐氏那日話裡對我很不滿。”
不單是徐氏,連同兩個與容桀出生入死的部下,也對她這個世子妃看不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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