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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一陣頭暈目眩,但是他仍然觸控到了她的額頭,滾燙的溫熱幾乎燙傷他的掌心,眉心一擰,問道:“你感冒了?”
“拜你所賜!”程初夏有氣無力地笑了笑說道,“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的話,那就讓開我想回去睡覺。”
“你在發燒,必須送你去醫院!”冷玄夜皺眉道,怪不得她剛才會翻小藥箱。
“冷玄夜,我發燒跟你有什麼關係,我不要去醫院,你讓開,好不好?”她嘟著嘴,一臉的哀求,她只想好好睡一覺,那個勞什子醫院誰看去誰去,她可不想去。
“小女人,你嘴真硬!”他第一次見到她這般任性的模樣,嘴角不由得扯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有什麼東西在他的內心悄然發生著變化,“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拒絕。
“閉嘴!你要是從樓梯上摔下去的話,最大嫌疑人那就是我。”冷玄夜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程初夏不敢大聲罵他,也不敢劇烈的反抗,生怕吵醒了其他人,只得伏在他的懷裡,以前從來都不知道他身上有這麼好聞的味道,像是青檸檬的味道,很乾淨的味道,沒有一絲的雜質。心臟的某一處漸漸地變得柔軟起來,這樣溫暖的懷抱就像是……小的時候她總喜歡讓爹地抱她,那種溫暖她至今都忘不掉。
冷玄夜將她輕輕地放在床榻上,蓋好被子之後想要離開,卻被一隻手緊緊地拽著他的衣角。
“別走!”她低聲喃喃,雙目緊緊地閉著,眉心蹙起,似是很難受的樣子。
“好,我不走!”
冷玄夜難得的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又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依舊很燙,他猶豫著要不要叫白語過來一趟,又想起她之前的哀求,很快將這個念頭打消了,她已經吃過藥了,明天早上要是再不退燒的話再把白語找來也不遲。
他將她的小手緊緊地包裹在掌心,靜靜地凝著那一張蒼白如紙的小臉,腦海裡浮現出那一晚上的槍林彈雨,那一槍正中敵人的眉心,若不是那一槍,那麼死的那個人就是他。那是第一次他被一個女人救下,心裡從未有過的震驚。
“小女人,你還真是磨人的很,燒得這麼嚴重也不肯去醫院。”冷玄夜無奈地牽起嘴角,他就那樣半躺在她的身邊,一直到退了燒之後他才離開。
翌日清晨,程初夏是在一片耀眼的陽光中醒過來的,比起昨天晚上的昏沉,這個時候已經好了很多,只是身上出了一層汗水黏在睡衣上有些難受。
從浴室裡走出來,整個人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活力,她沒有去會想昨天半夜發生的事情,主動將它過過濾掉,那一種感覺她不能有,也不需要。
“叩叩叩……”突然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程初夏不由得愣了一下,揚聲問道,“誰啊?”
“初夏,是我。”冷鋒低聲說道,銳利的眸子深處一閃而逝的精光。
“找我有什麼事嗎?”她沒有走過去開門,昨晚上的事情她依舊心有餘悸,如果不是她急中生智踢他一腳,還真是不敢想會有什麼後果。
“初夏,昨晚上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冷鋒的話還沒說完,程初夏已經接了過去,淡淡說道:“過去了的事情就別提了,希望冷伯伯不要忘記了我們之間真正的關係。”
“怎麼會呢!這始終都是你的長輩,你爹地那麼信任我,我怎麼可能做出讓你爹地失望的事情來。”冷鋒笑了笑說道。
程初夏沒有再作聲,在所有人的眼裡,她是冷鋒的少妻,可是沒有人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不過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弄出來的權宜之計。
冷鋒見房間裡的人沒有在出聲,嘴角露出一抹陰鷙的冷意,轉身甩手而去。
良久,程初夏沒有再聽到外面的聲音,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總之她沒有忘記季辰對她的警告,冷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冷玄夜的那一輛保時捷的車鑰匙還在她的手上,有車的話想要出門就方便了很多。
吃過早餐之後,她跟張嫂打了一聲招呼就要離開,可是剛走到門口就遇上了臉色冷漠的冷玄澈,眉心幾乎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想要從他的身邊繞開。有一種距離到此就已經足夠了,不能再進一步,也不要再遠一步,她可以微笑著面對他,而他卻不能微笑著看她。
冷玄澈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她怔住,沒有掙扎,一開始就是她招惹了他,不是麼?她想在這一個冷漠的地方找一處溫暖的休憩之地,很幸運,她找到了,可是如今她卻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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