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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用力地擠壓她的胸部。
吐了幾口水之後,卻依舊昏迷不醒,冷玄夜緊緊地蹙起眉心,猶豫了一下,終究是俯身對上她的唇畔,似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從他的心底油然升起。
“你!”程初夏突然睜開眼睛,卻看到他正在吻她,氣得立刻將要動手。
“小女人,你又欠了我一條命,想好了怎麼還我吧!”冷玄夜漫不經心地笑了笑,轉身,大步離開了游泳池。
她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恨恨地用手砸在地面,尤不解氣。
一陣夜風拂過,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顫,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衣服全都溼透了,髮梢也在滴水。用手摸了一把臉,透徹的瞳孔一閃而逝的自嘲。
回到房間,立刻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凍得她直打哆嗦,連忙鑽進了被窩裡,一動不動地將身子蜷縮起來。
這個夜,似乎格外的冷。
睡得半夜的時候,她被噩夢驚醒了,腦海裡全都是爹地跳樓的那一幕,初夏,你要替爹地報仇,你要替爹地報仇……
“原來是窗戶沒關,怪不得這麼冷!”程初夏爬了起來把窗戶關上,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像是感冒了一樣,她記得客廳電視櫃那裡有一個小藥箱。
清冷的月光從窗外灑落下來,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映了一地的光影。
客廳的沙發上一個男人點著香菸,那一點星芒忽明忽滅,灰白色的煙霧緩緩地從星芒上升起,就像是翩翩起舞的婀娜女子。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意,眼眸深邃的讓人不敢直視,健壯的身軀僅僅只用單薄的睡袍包裹住,卻依舊掩不住他的完美健碩的身材,聽到腳步聲,不由得微微皺眉,有些厭惡有人打斷了他的思緒。
程初夏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完全沒有注意到沙發上竟然還躺著一個男人,他飛快地熄滅了香菸,眼底深處一閃而逝的玩味的笑意。
她這麼晚起來做什麼?冷玄夜在心裡好奇地問。
程初夏徑直走到電視櫃的面前,翻出一個小藥箱,又藉著清冷的月光找到一片感冒藥,然後倒水,吃藥,正當她打算回去睡覺的時候,卻聽到一個低沉玩味的聲音,驚得她幾乎失了三魂六魄。
“小女人,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嗎?”
她立刻聽出了聲音的主人,轉過身四處看了一眼,最後在沙發上找到那一抹慵懶的身影,黑暗中,他的臉龐看得並不是很清楚,可是她卻依舊能感覺到他的冷漠和不屑。
“喝水。”程初夏淡淡回道。
“要是睡不著的話,不如陪我聊聊天,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答應你之前求我的事情。”冷玄夜好以整暇地笑道。
她才不會再上他的當,這個男人比狐狸還要狡猾,程初夏沒有搭理他,邁開腳步繼續往前走,卻又聽到他玩味的笑聲,“小女人,我說過,你最好別忤逆我的意思,因為我不喜歡不聽話的人。”
她的腳步停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冷漠的譏誚,回過頭,說道:“冷少,很抱歉,我並不是那種喜歡聽人擺佈的人,你要是喜歡那樣的女人,可以去找程雅玉,她對你可是感興趣的很!”最後幾個字咬得極重,要不是當初她禁不住程雅玉的軟磨硬泡,也不會爛好心幫她去送什麼衣服,就更不會碰到這個惡魔。
說完,她已經吸著拖鞋朝樓上走去,冷玄夜突然從沙發上躍起來,幾步跑到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住。
“你到底想怎麼樣?”程初夏抬眸瞪著他,腦袋一陣陣的昏沉,她實在沒有力氣跟這個男人耗著,她要睡覺。
“你說,我想怎麼樣?小女人,你忘記自己那天晚上喝多了之後主動勾 引我了嗎?”他俯身,湊到她的耳畔低聲輕喃,溫熱的氣息緩緩地鑽進她的耳朵裡。
程初夏無奈地扯起嘴角,笑了笑說道:“冷少,如果換成別的男人我也會那樣,畢竟我喝多了。”
“程初夏!”冷玄夜驀然抓住她的皓腕,眉心緊緊地蹙起,幽深的瞳孔裡湧出一抹冰冷的寒光,“我說過你最好別再挑戰我的耐性。”
“冷少,分明是你找我的麻煩,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真的,我很困了,你讓我去睡覺吧!”
連最後跟她糾纏的力氣都耗盡了,她只想好好睡一覺,她從小就不喜歡生病,更不喜歡醫院裡的那種消毒水的味道。程初夏覺得自己若不是抓著扶欄的話,很有可能會從這裡跌下去,感冒的滋味兒真不好受,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罪魁禍首,是他害她感冒成這個樣子的。
冷玄夜突然伸手,程初夏下意識地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