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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我願意為了你做任何事,哪怕不堪、哪怕罪惡,我也毫不在乎!但她能嗎?她能像我愛你一樣愛你嗎?她不!你明明知道。。。她出賣你、傷害你、背叛你。。。她的心裡從來沒有你!為什麼你始終執迷不悟?你究竟看上她什麼?!美貌嗎?身段嗎?風情嗎?論這些我蕊麗又哪裡不如她了?!我實在不懂!”
澤西居高臨下,冷冷看著伏地哭泣的蕊麗,嘴角慣常掛著的輕浮笑容慢慢消失了:
“她愛不愛我不關你的事。我看不看得上誰,更不關你的事。”
“你怎能說不關我的事呢?”滾滾熱淚從蕊麗的眼眶潸然而下:“我自小被父親指腹為婚予蘇蘭特,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不肯兌現婚約,是因為我愛的是你;我被宗親長老們選為祭神壇女祭司候選聖女,卻始終不肯赴任修行,是因為我捨不得離開你;我眼睜睜地看著你被聖玫瑰蠱惑心神,卻還得陪著笑臉假裝不在乎,是因為我期盼你總有一日會得回心轉意;哪知,你眼裡始終只有她沒有我。。。逼得我不得不與魔王修格同流合汙。。。但那也是因為我實在太愛你,太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我一定要把聖玫瑰從你眼中拔去!”蕊麗匍匐在澤西腳下,抓著澤西的袖子,悲慼哭喊:“我向祭神壇亡靈們發下毒誓,只要能將聖玫瑰除掉,即使付出靈魂我也在所不惜!你可以痛恨我甚至殺了我,但我要告訴你,我不後悔,即使重來一遍,只要有任何能讓你回到我身邊的方法,我都會去做!”
蕊麗閉目仰首,毅然決然引頸待戳,澤西面無表情,輕拂袖抽走被蕊麗死死抓住的胳膊,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蕊麗,你忘了你我之間的遊戲規則了——你我之間,從來只有情愛,無關愛情。”
“澤西!不要走!”蕊麗衝上前去攔住澤西,苦苦央求:“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澤西,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對我如此絕情!”
“正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才饒你不死。”澤西看也不看蕊麗,繞過她大步流星離去:“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再見了,蕊麗表妹。”
蕊麗如一尊木雕般杵在原地,在寢殿裡整整自閉了七天,七天之後,她跪在祭神壇下,請求赴任候補巫女,翌年,她被選為女祭司,執掌祭神壇,侍奉聖陸神明,從此只顧唸經打坐,不問紅塵俗世。
然而,越是看來風平浪靜的海面下,隱藏的波瀾就越是洶湧澎湃。蕊麗金枝玉葉,好勝心強,過慣了奢靡放縱的日子,清苦受戒的祭司生涯著實令她備感煎熬,再加上被澤西拋棄的心傷太深,午夜夢迴頻頻淚溼枕巾,如此短短一年,容色大減,與往昔的豔光四射是不能比了。
期間,聽聞蘇蘭特即位,澤西忿然離宮的訊息,她一半高興一半惆悵,高興的是目中無人的澤西總算得了點教訓,惆悵的是,澤西一旦不住宮中,那她就連躲在帷幕後,暗地瞥他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了。
女人就是這麼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動物,明明恨得牙癢癢,卻又始終放不下。自打澤西離宮出走,蕊麗日益煩躁,情緒鬱悶難安,時不時就把怨氣一股腦兒撒在侍奉左右的巫女們身上:
“我說了多少遍了,祭神壇是侍奉神明的聖地,所有器皿必須擦得一塵不染!你們看看這樽金盃,都髒得引來螞蟻了!”
“祭司大人。”一個身穿黑袍的小巫女戰戰兢兢稟道:“這、這金盃,是前天夜裡您帶上床去喝月桂酒。。。我們一直沒找到。。。”
‘啪。’小巫女的臉蛋被蕊麗揮來的食指上套的鋒利戒指劃開一道口子,嚇得再不敢多言。蕊麗佯裝無事地將金盃扣在小巫女的腦袋上,喝令道:“給我洗乾淨了。若是有任何人得知本祭司在神殿裡飲酒,就要你的小命,懂麼?出去,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是!”小巫女捂著面孔,含淚退下。蕊麗躺回床頭,從枕下取出一瓶酒,拔了瓶塞便咕嚕嚕往喉嚨裡灌,濃烈的酒精很快充斥了她的大腦,昏暗視野裡,一個欣長的身影向她走來。
“澤西。。。是不是你。。。”蕊麗推開酒瓶,往床邊的影子靠去,雙手撫上對方胸膛,醉眼朦朧地嬉笑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大膽呀。。。還記得麼,你我的第一次便是在這男人的禁地裡。。。啊!”
“原來你是如此熱情的女人。。。若是就這麼放過你,豈非是我太不解風情了?”勞倫斯的掌心吐出一道魅絲,將蕊麗憑空吊起,他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裳,撫著一雙高聳雪峰喃喃道:“姿色雖不及那聖玫瑰,但論身段卻也是聖陸數一數二的了。聽說你是曾是神族第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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