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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那晚正值他心情好,隨手救了我們。
小寞這血是放定了,誰叫我們技不如人,打不過賬房先生。
我正替小寞哀嘆,腦袋突然被人摸了摸,我手腕被人一扯,已跌進賬房懷裡。
他手正抓著我的頭髮,我驚驚慌慌道:“你不會是看上我的頭髮了吧?我不想變成尼姑。”
他按住我的肩頭不讓我亂動,喉間溢位輕笑道:“尼姑?你想什麼呢?剛才有頭髮掃到我臉上了,我只是覺得盤起來比較好。”
我大大鬆了一口氣,不是剃我頭髮那就好了。
我只是覺得我現在是六七歲孩童的摸樣,盤個高高的髮髻,實在是太奇怪了,所以就任他這樣散著。
賬房盤發的手很嫻熟,一點都未扯到我的頭髮。
不消片刻,他拿出一枚鏡子遞給我,我拿鏡子一照,是兩個包包頭,用白色絨帶纏住,上面還綴著幾個小鈴鐺,我頭一搖,發出清脆又細小的撞擊聲。
“你該不會……有過一個女兒吧?”不然怎會有這種小女兒的髮帶,而且看他手法,也不是頭一回。
賬房古怪的瞅我一眼,淡淡道:“我還未成親,哪來的女兒?”又輕笑道:“不過若是有像你這樣的一個女兒,倒是也不錯!”
模模糊糊印象中好似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子堯也給我扎過包包頭,一晃都三萬年了,我依稀已經記不清了,約莫覺得好像是有這麼一檔子事的。
大概,他給她青梅竹馬,或者妹妹之類的人扎過包包頭也難說。
“我可是有爹孃的!”我直覺該說這麼一句話,可說出口後,又覺得不該這樣說,他方才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罷了。
果真,聽得他拍拍我的頭,輕笑道,“我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你又胡想什麼呢?”
轉移話題是最好的緩解尷尬的方式,“呃……我哪裡胡想了,我方才在想你叫什麼名字呢?對了,你叫啥?”
“子歸。”
“子規鳥的子規?”
“之子于歸。”
之子于歸的子歸。
小寞的血是什麼時候被子歸放的,我也不清楚,總之回到第二樓後,小寞又恢復了之前上躥下跳的歡脫個性。我的憂心終於可以紓解了。
之前一直是六七歲的小孩身,一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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