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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郎當地介紹。
“於侄女,你可別聽這死鬼渾說,他塵少俠幾時看的上我們飄香院的姑娘了,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是不是?”猜得倒準,只是月季媽媽……你也太會佔我便宜了吧。
直到現在,我還是習慣叫這傢伙月季媽媽,儘管她一直試圖解釋那朵月季不過只是當年她無奈初涉江湖時用來壓陣的道具。可這些年,我實在沒有再見到過比那朵月季更叫好又叫座的道具了。
有人好辦事,現在我只待子時。
塵西執意要和我同往菊花臺,說是擔心有了意外回去不好和我師父交待。切,他就不是那麼多事的人,我瞧他多半是和我一樣,對那慕容厭感興趣。
子夜的菊花臺分外妖嬈,據月季媽媽介紹,作為飄香院最昂貴最拉風的包間,菊花臺的建造採用了亭臺、水榭、假山、光影特效等等等等流行且花哨的迷你元素,就算在全國範圍,都是不可多得的銷魂場所……,難得他慕容厭一個大男人,一擲千金選在這種地方等人,也不嫌脂粉。
他要是知道等來的是我這個小嘍嘍,大概會氣瘋。
這話我對塵西悄悄說了,塵西卻只報以微微一笑,他很少笑得這樣神秘,我隱約覺得似有什麼奸(蟹)情即將上演,卻品不出個緣故。唉,嘆只嘆當年我涉世未深,竟會誤以為那慕容公子必定是個男人。直待我見了這個傳說中的慕容厭,才不得不佩服我師叔聞香識女人的本事是如此的出神入化。
塵西事後告訴我,那黑扇面上的金色墨跡裡,分明攙雜著杏越堂的香粉,這是怎樣的品位;況且他說他只看了眼筆跡,早猜了個八九。
俗話說,家裡有玉不算有錢,家裡有玉不是用來看是用來砸了聽聲的,那才叫真有錢。杏越堂的香粉,據說稱重賣得比金子還貴,我聞過一兩回,人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嘖嘖,慕容厭不是一般有品,香粉不用來抹,別人磨在墨裡寫字玩。
月朦朧,鳥朦朧,簾卷海棠紅。又有誰比得上她慕容厭更朦朧,反正我是沒把她看清楚就被塵西給打發走了。天知道他是不是因為那隻海棠花簾子裡伸出的如蔥玉手,或者只是慕容厭冰冷的語氣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又或者他根本一向就這樣度過無數個銷魂夜……
反正那一刻的塵西有一絲小小的失魂落魄,似乎忘記了剛剛還和他眉來眼去的賀芝芝。我的任務無聊透頂,只是回去告訴師公,慕容厭下月初上終南山小住……我猜想她也許是師公的一個故人,卻由於身份的關係不能輕易洩露行蹤,於是才需要這樣蜿蜒曲折的接頭過程。可是慕容厭的手和聲音,都顯示她不過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女子,師公哪來那麼小的故人。儘管她冷冰冰的聲音裡沒有溫度,我還是忍不住想追問她一個姑娘家如此神秘的理由。
真是,本來大家江湖兒女莫問出處,可真要論到來頭,誰又比誰的牌小?這個慕容厭譜大排場大,拽得沒邊了,我越想越來氣。但塵西適時地用眼神提醒我,作為一個知趣的侄女兼哥們,此時此刻最該做的事,就是不聲不響地走開。
月季媽媽好客,留我喝了盅。
我和塵西都是愛酒又貪杯,師父就不同,他不喜歡酒,卻是千杯不醉。如果是在山上,我儘可以喝個一醉方休。儘管耽誤了功課備不住會受點折磨,哼,但我不怕,我早說了,毫無懼色就是我本色。
但今夜我卻不敢。天很快就亮,我不想明天項莫遠一清早見到個黑眼圈醉鬼。戲假情真也是情,何況我只是略加掩飾。無可否認這場戀愛談得我有時也有些疲憊,誰教他美好得像一個神話,我卻貪玩放縱愛自由。
塵西有回多嘴,說什麼看我和項莫遠在一起的樣子,好似拆房子搭雞棚、找和尚借梳子,細看了並不怎麼對勁。我對此嗤之以鼻,笑話塵西自己濫情,以至於不解風情。
我哪管什麼對勁不對勁,當我想起他的微笑,大概只有幸福不幸福。
月季媽媽的酒果然好,聞香清雅、入口甘甜、後味綿長,我是有所顧忌沒能喝夠。她倒不見外,不但自己喝了個飽,喝高興了還順帶說了個故事我聽。我橫豎無事,剛才被菊花臺的薰香弄得提神醒腦(我就不明白怎麼塵西反被燻了個神魂顛倒),聽聽故事權且打發時間混天亮。
作者有話要說:什麼iaojiao;jianqing;都不能打,都是口口,從此以後,只能在敏感詞中間加(蟹),以幫助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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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季 。。。
如是我聞,仰慕比暗戀還苦…… 《林夕…寬恕》
勾欄裡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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