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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只懂得都是泡妞,問他還不定被怎麼譏諷。而且這事本來就沒個標準,項莫遠待我很溫柔,這種情景下就算我說得出來幾句笑話,我還怕說得錯位反冷了場子。怎麼辦,不說不笑不熱鬧,可理兒不歪笑不來。
至於項莫遠本身,要知道我們可是娃娃親,自然知根知底。不見得對我說說他的成長(炫)經(書)歷(網),又不是勵志戲,再說那些我還不是門清。關於他自己,一樣是無甚可說,至多說說他又去了些什麼地方辦差事遇了什麼樣的新鮮事。幸好天都就是個八卦製造廠,項莫遠偶爾也說些無所謂的娛人娛己邊角廢料,當然沒涉及任何敏感話題。一個皇子沒事蒐集這些事情,又不是閒的無聊,不就是為了增加些談資,實在是難為。
幸好他說情話很有天賦,真是自然流露、水到渠成,我滿腦子的瘋話跑得無影無蹤。
別看我摻和別人的事情冷眼旁觀頭頭是道嬉笑怒罵,那都是用來唬弄鬼的。其實我根本不懂,花出去的才是錢,浪費掉的時間才能算作青春。那樣的花前月下好天氣,談戀愛哪裡用得著我費勁瞎琢磨說些什麼,不抓緊機會多說些臉紅心跳的廢話,那就是上對不起自己,下對不起觀眾。
不下山不知道自己多孝順。
第二天我就開始掛念師父,到了第三天我想著早些回去挨罰也不錯,好吃好玩的更是買了一堆。其實師父也沒什麼特別的喜好,我看每次塵西下山帶回的蘿蔔糕他總是多吃幾口,又額外背了一堆讓他吃個撐;樂正雨的書寫得好玩,揹回去讓他也笑笑,不過他不見得有工夫看。塵西沒有義氣不幫我背東西也就算了,居然還指指點點:我師兄愛吃的是豌豆糕!懶得和他爭辯,豌豆糕明明是我愛吃的,他根本是被慕容厭弄昏了頭。
項莫遠見我背了那麼些口袋,借了個人給我當腳伕。我倒是想借他本人當腳伕,好陪著再走一回山路。可看看他那張日理萬機的臉,我曉得他的假期結束了,能夠送我到山腳已經是情深意長。夕陽下我在山路間回頭向他眺望,隔著那許多荒煙蔓草,我看到他仍然帶著那水樣澄澈的笑容在向我揮手,唉,忍了,總不能不懂事吧。
每當我難得一不小心人格錯位矯情到無法自拔,總有個完全不知趣的人跳出來,阻止我無病呻吟,適時地提醒我們這樣的人永遠不靠譜地湊合活著才是本色。
這個人就是塵西。作為好哥們他這樣做其實無可厚非,但作為一個剛才還為了女人裝過神弄過鬼的傢伙,我只能惡狠狠地回他一句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來讓他閉嘴。
這句話很管用,塵西馬上又回到了之前神叨叨的狀態。
師父望著那堆蘿蔔糕出神,他一定非常感動。怎麼可能不感動,這麼重,塵西那個自私的傢伙除了嘲笑根本就不帶幫我的,要是沒那個幫手我就完了。我自己都感動到內傷!
不過他是不會放過體罰我的機會,其實也不算體罰了,那幾日落下的功課總是要補上的,至於欺騙他偷跑下山的事情,估計用蘿蔔糕可以抵債。萬能的蘿蔔糕。
我照例把怎樣為師公去接頭,怎麼由塵西帶著在飄香院找到慕容厭,月季媽媽如何可愛,塵西如何打發我,賀芝芝先前又怎樣和塵西眉來眼去,包括呂佳音如何討人厭……統統彙報給了師父,特別強調了塵西回來之後的怪異。
講得最久是月季那兩個鄰居哥的故事,這故事我沒敢告訴塵西,怕又惹他想起了慕容厭。江湖上的事情師父比我清楚,他竟知道武當高力強高力克兄弟,說正是江湖上並稱風月雙俠的墨風緋月二位公子,乃武當這一代弟子中最出類拔萃的人物。嘖嘖,風月雙俠,好名字,纏上的可不都是風月債。
我大著膽子說下個月想再去瞧瞧月季,那緋月公子人雖然沒見過可我一聽就是好哥們,不能眼睜睜看他犯傻耽誤事;傻姑娘不懂得真愛該是惜取眼前人,姐們的幸福我更得摻和一把。這個假請得驚世駭俗不著四六,明眼人一看就是奔了玩去的,師父居然沒有不準假。那時候我正在湖邊練劍,他聽我這麼胡亂一說也不罵我,只望著湖面輕輕笑:“呵呵,你不讓你那小鴇兒姐姐摻和慕容厭的事,自己卻好意思管她;你才多大點,懂的倒多,幾時見你用這勁頭鑽研武功。”就這麼準了。師父萬歲!
說起他忙裡偷閒藉口看他實則偷偷帶我下山談戀愛的大哥,我有些害羞。好在我這個人終究是包個包子三斤面,皮厚,三言兩語混過去了。
比劃樂正雨的奪扇子功夫給他看,想知道是什麼路數,卻遭白眼:“下山的時候沒想著帶師父一道,現在倒敢來討教別人的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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