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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服'網',讓我還有點捨不得,我們還是不多會就分開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擦搶走小火,要不是聽到有人咳嗽的聲音,我們居然投入到沒大注意周圍是個什麼環境。
塵西一臉撞破好事的幸災樂禍,師父面上沒又任何表情,他看著我沒說話,眼睛裡大概意思,今天的功課你還沒做完居然光天化日這樣這樣我也沒興趣罰你了反正愛練不練都無所謂了……也許我這個不上進的弟子對行將退役的師父來說真的是個令人失望的敗筆……哎哎哎我只顧著尷尬臉紅當時怎麼就忘了說句,你你你們也不怕長針眼。
師叔讓我不要煩躁別吃火藥,那好,現在我閉上眼睛試試享受一切。他們卻古怪地看著我,好像我理虧得莫名其妙。
羞憤的只有我一個,那個反客為主的人永遠比我老練,春風滿面地笑,似乎一切理所當然。到底是快當爹的人,我惡狠狠地想。
又過幾日,我師父六月初七的十八歲生日剛過,第二天就被他的爹孃隆重地接回天都去了。皇帝老我小時候算是見過,這回總算躲著見了回皇后,當真美得冒泡,看起來卻很是柔弱憔悴,可能想兒子想的。
我師父本來就是喜怒少形於色的人,拜見他爹媽時只略微顯出些謙恭樣子來,估計他心裡也沒甚可澎湃的。除了天大的權勢,這爹這媽和路人大概無甚分別。
師父走的時候很讓我傷心,不知道是被他爹媽整得煩心,還是忙得沒了閒工夫,那幾天整日裡難得見到一次,也不管我。到了他都沒和我說幾句告別保重的話,也沒囑咐囑咐我別忘了功課。我甚至連個像樣的出師儀式都沒有。我想問問他,我算是出師了吧?過了秋天我就要嫁人了。
後悔我為什麼沒有努力練功,更後悔最後相聚的那幾個月過得簡直稀裡糊塗,本來我的想象中,分道揚鑣歸分道揚鑣,在岔道口,怎樣也得有幾個回合,兒女共沾巾罷。現在可好,漠然轉身只留個孤單背影,從此他當他的二皇子,我是默默無名江湖小女俠。
塵西說不對:過了秋天,他要叫你大嫂。
無論叫什麼,從今往後我只能遙望。遙望他怎樣把滿腔情義,煉作鐵石心腸。
長蓬還沒來得及搭上,就這樣都結束了。
大醉一場我和塵西互相笑話對方太過矯情,聚散離合看不開還敢冒充出來混的。
看開要看開還有什麼看不開,過了秋天,老子就是新娘子。
再沒有人管我是不是半夜偷跑到鏡湖裡游泳寒氣入體舊病復發,師公說我的體質早就不怕這些了。我可以歡歡喜喜遊個通宵,只要老子高興。
光下山去飄香院找月季,就去了三次。月季和她家四哥進展不大,這孩子死心眼,我都沒興趣管了。
逛街也沒多大意思,背幾塊豌豆糕自己吃。
我想想風箏決練得好與不好也沒多大幹系,嫁了人不見得成天飛簷走壁。
塵西見我無聊,問我高不高興同他一道去武當。我驚了一驚,以為他對慕容凝避之唯恐不及,這會居然上趕著。也許是他痛定思痛,下了決心。也好,再去喊上月季,讓她忙裡偷個閒,我也順便瞻仰瞻仰所謂天下正宗的武當功夫。
去的路上我問塵西那賀芝芝怎麼辦,塵西說:涼拌唄,我早和她說過了,這事就算是我幹得不地道。
他吊兒郎當的人,一旦認準的事情卻馬拉不回,我一時找不到芝芝,很著急。塵西冷颼颼說:你這又是瞎操心,芝芝早在天都看上一個人,不過那傢伙是根木頭,看起來得用鞭子抽。也許我真是太過無聊,別人各自心有所屬,快刀斬亂麻,當然是好過藕斷絲連。
賀芝芝看上了木頭,塵西看上了冰。我看上的是什麼?大約是空氣,可山上空氣總是有點稀。
月季從小戀著她家強哥,對敵情可謂瞭若指掌:武當璇璣子門下,共有師兄弟七人,世稱武當小七俠。小七俠按長幼排名依次是:大弟子刺虎,風月雙俠、四弟子三吉,五弟子木吉、六弟子影之憑和七弟子四北。三吉、木吉和四北都是女弟子,這小師妹四北正是慕容凝。
小七俠中,只有小六影之憑是自小出家的道士,道號拎壺子,其餘六人全是俗家弟子。我悄悄問月季,慕容凝裙下的沒有這個小道士吧,月季說不啊,就有他。道士也瘋狂!敢情這武當派,整日裡忙的就是談戀愛!什麼天下正宗,好像和我也沒什麼區別麼……
月季家四哥,不為別的,就為你這眼光獨到不隨大流,我也得挺你!
塵西招搖,把慕容凝給的那柄短劍佩在腰間最顯眼的位置,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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