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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吃貨。可靜下心來想想,這麼著可不成。當下還好說,有我家大王,說好了三年。可是,三年之後呢?又不能,三年之後又三年,那時我就成了累贅,絆腳的石頭我自己還不樂意當。茶樓裡那是錯覺,全天下是不會陪著我胡來的,怎麼都得琢磨個營生,現在就有個盤算,日子到了也不慌,好教自己也能養活自己。
本想暗地裡拽著塵西商量下,他畢竟招多,狐朋狗友的也不少。可是晚飯前,他竟被師父打發回終南山了,說是要先去和師公招呼聲。過些天就要上山的事,真不知有甚可招呼的,當了大王,莫非要擺譜講排場了。
我成天渾渾噩噩的,要帶上路的行李也不收拾,這會兒才想起來。幸好我也沒什麼行頭可帶,大王答應我,一路上男裝打扮,騎馬趕路的一切都方便。
瞅著大婚那天那套紅豔豔沉甸甸的行頭,把它們一起鎖了進嫁妝箱子。留著沒錯,好歹都是些值錢貨。
真是無話可說,啟程這天清晨,我家大王照樣沒有放過我,抓我練了一個早晨的劍。我倒是一聽到他起來,就去貓屋頂上了,想借屋頂多睡會。他照樣一抓一個準,屋頂上咯得慌,我還白白挨頓餓。
我求饒:大王,往後起天越來越涼了,早晨能不能再容我多睡會?就一小會?我是真困。
師父厲聲道:困你睡那麼晚?
唉,有賊心,沒有做賊的天賦:您……怎麼知道的,那您不也沒睡?
還是氣呼呼地:和個老鼠似的偷酒喝,我短你酒喝了麼?大半夜的,還跑屋頂上,我聽不到?
頭次懊惱輕功不曾勤練,低頭急道:呃……我喝的是茶,只為吹會兒風,不想吵著師父睡覺了。
是我睡不著,最近發生的事太多,要琢磨的事更多,沒心沒肺的人,偶爾總也會為明天的事擔憂。回家一趟,瞧見爹孃於軾為我那操心樣,更不想讓他們擔心。裡外沒個可商量的人,只尚未觸及那根最後繃斷的弦罷了。
大王竟不再追究:你先去補回覺,醒了再上路。那晚你說武當的事,才說一半,一會路上接著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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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自作孽 。。。
Wise man say,only ools rush in。…… 《Can’ help alling in love》
再醒來的時候,瞧日頭彷彿已過了午飯點,我跑著找尋師父:那麼晚了怎麼都不叫我?快上路吧。我喝碗粥就行。
嚷嚷至前廳卻赫然發現有客,竟是微服的項莫遠。
我楞著,說話不是,不說好像更不是。見了禮終於憋出一句:您怎麼會來?
太子依舊笑容燦爛,說話間卻帶著尷尬:我也是路過,以為……以為你們已啟程走了,不想卻見門敞著,又正巧看見二弟。
呃,是巧。
又沒話了,本來話就少,那晚還把話全都說盡了。再說了,師父還在一旁,一言不發。
看著太子那欲言又止的惆悵樣,又瞧瞧師父看上去平和的臉,這不說話卻暗潮洶湧的場面,我還真沒大經過。我只想盡快上路,誰佔了誰的座位、誰搶了誰的女人,此間的是非恩怨,起初不是我所能左右,等過了這三年,更是同我干係全無。師父既然能應允,自有他善後的招。
可是我見太子越彆扭,就越覺著自己忒無情。師父不發話,我又沒逐客的立場,問了他還沒用過飯,只好再客套幾句讓他留下午飯。
難道是我太過抬舉自己,我能在裡邊起什麼風浪,可怎麼越客套,就越像是我欠下的什麼孽債。我求助地望著師父,指望著我家大王發句什麼話,就能幫著把這通糟心事給搪塞過去趕緊上路,可這當然是我的幻想。大王只平靜地說:我吃過了,於果你陪著大哥吃罷。我本打算給你去買燒鴨,現下去去便回。
嘖嘖,真不厚道,就不能不在項莫遠面前賣了我,他又不曉得我是個吃貨。還有,師父莫非是會錯意了,以為我在打發他迴避?他倒真給我面子,真就打算迴避了,只是找的這理由實在牽強了點……買只燒鴨還用他巴巴的親自跑去?我瘋了才敢讓我家大王鞍前馬後。
我急了:別去,我不想吃燒鴨。
總算太子瞧出我尷尬,說是還有事先走,就不為我們送行了。
過去那段大家心知肚明,在誰面前我也沒必要裝,何況人家好歹自己解了這圍,相送到門口,總還是萬萬應該的,又耽誤不了我多少時辰。行至門前,太子輕對我說;那天在宮裡我……我是以為二弟……
我笑著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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