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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臉子瞧,哼,昨夜真的孤眠了吧。
月季嗤笑他:小蜜餞,自從成日裡聽你念叨那慕容凝,你對哪個姑娘動過真格的沒有?若沒有的話,就不要再現世了,讓你家慕容姑娘知道了,反倒生出許多莫須有的誤會來。
師父聽他們並不是針對著調侃他,並沒有多言,聽了也只是笑。可他這一笑,就似在我心裡頭又打翻了許多欲望的瓶瓶罐罐。
大家吃喝完畢揮手告辭,塵西告訴我們師公明日在山上恭候我倆。老道最近這是怎麼了,許久沒被我揪鬍子忘了怎麼相處了,搞得那麼正式,還恭候。
夜色再次降臨,熟人都走盡了,師父在人來人往大街上又牽起我的手,大王啊,這是怎麼話說的?月亮出來了就能為所欲為變了個人?我儘管有點色,又不是狼。
師父問我:於果,昨晚你睡得好麼?
當然好:睡得太好了,就沒那麼香過。
師父又問:那……滋味怎樣?
我照實答:有點腥。
他接著問:那,和我大哥的比怎樣?
煞風景的來了,你扯項莫遠,我扯呂佳音,覺得這樣有意思麼?不就被你瞧見過一回麼,統共也就那麼一回。不過,我喜歡這種誤會,你認為我惦記的是項莫遠也好,認為我根本是個胡來的傢伙也罷,你水裡霧裡永遠也琢磨不清,我上下其手的時候也心安理得:他的也不錯,又軟又冰涼。
師父比我想象得還要純情些,顯然昨晚那次突襲他也琢磨了一天,這讓我彷彿有了些許成就感。我並沒有扯上呂佳音,我不喜歡假設他在想著她,哪怕這也許是事實,哪怕只這短暫一刻。
人來人往的路口,我踮腳再次覆上他的雙唇。他沒有動,這讓我感到有些受傷。於是我舔拭昨夜留下的小傷口,又舔出了血。我有眼淚流下來,不算太鹹,流在那個傷口上,應該不會太痛,不知道他嚐到了沒有。
有人大呼小叫,瞧,兩個男人在親嘴。我不管,我說過的,從此我只爭朝夕。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吃素
33
33、甘甜 。。。
我沒有溫柔唯獨有這點英勇……《黃偉文…勇》
後來我淚流滿面的時候,已經幾乎忘記了一開頭是為什麼而哭,只該停一點沒停,依舊狠狠地親。師父還是一動不動,我卻顧不得那挫敗感,只妄想借這唯一可行的親密,留住時間。
可結果還是不得不被迫停下來,因為發現再不停,鼻涕都險些流出來。儘管師父跟前從來就沒有什麼可顧忌,可又覺得這似乎比提呂佳音還要煞風景。
一時混亂找不到手絹,抬頭髮現他就這麼望著我,我被望得簡直有些迷惑。我總說師父多深城府,這眼神卻如何清澈得很,望得我心虛,但又並不溫和,裡邊彷彿像是包含了千言萬語,嗯,他哪能任我輕薄,八成是要發飆。我什麼都不認為自己做錯,便也一句數落不想聽,一把扯過他的一隻袖子,抹淚擦鼻涕。
這招管用得很,他果然嫌髒沒顧上發作,只輕輕扯回袖子,用另一隻手為我抹淚,我還聽見他壓得有些低低的聲音:別哭了,大街上哭成這樣成什麼樣?我們回去,回去隨你怎樣……
我方才真真切切意識到,周圍的人的確不少,我以眼殺人的本領練得總算有點火候,驅散了近處圍觀的三兩人。也真是鄙視自己的演技,在他跟前從矜持不起來,就不會多哭個把回合,聽了他說這話,居然立馬收住眼淚,就差沒破涕為笑了,丟人啊。切,堂堂一大王,回回抹淚也不曉得給我用塊手絹子,袖子又不肯借,氣得我有鼻涕只能一通亂吸。
不過,今天不但得了便宜,還教我發現了兩個天大秘密:
一是他對我的眼淚,似乎毫無招數。早兩年我怎麼就不知道這個,要知道有這麼一招,還用得著逃那麼辛苦?
二是我家大王,他害羞。問我怎麼知道的?回去隨我怎樣,若不是一時情急羞憤,這樣的喪權辱國話,就憑他,也說得出口?
這一趟萬年鎮,來得著實有點烏龍,本來為著請他喝花酒而來,結果花酒到現在沒喝成不說,嘖嘖,我倆這關係,還真鬧得有點不清不楚,可是我喜歡。我一再地囑咐自己,不能上癮,絕不能上癮,現在只隔了那麼不到兩天,天色一暗一明又一暗,一切為時已晚。現在,這花酒還要不要喝了?
當然不要,回去隨我怎樣,大王可是發了話的,這樣的情不領,我可有點不識抬舉。對我這樣一個目無尊長鬍作非為,終於露出狐狸尾巴的徒弟,他心裡頭怎麼想的?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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