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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呵呵打圓場:師叔,我師父昨晚沒上那兒,你少胡說。
塵西點著自己的嘴唇調侃:師兄,你沒上那兒,這兒怎麼掛了個小彩?別的事我不行,這種事,我可是一看一個準哈。難不成是你乾的?
最後那一句,他是對著我說的,眼睛倒毒。
可我是誰,這種試探我怎麼可能著了道,我湊過去裝模作樣打量:喲,真的哎大王,不會是上火了吧,您忍著點疼啊,一會我給您買藥去。
塵西興致正好:演得真像嘿,還給我裝純,你們小夫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總不能是我師兄自己跑去偷腥不小心被雞啄的吧?
平常我怎麼能任他這麼噎,可今天我心情好,只顧著吃吃笑,卻見師父用手擦了擦嘴唇,狠狠說:是讓老鼠咬了,不用買藥,我不疼。
塵西捧腹,曉得他也不會說真話,便不再死逼,我陪著一起捧。那個人埋頭扒粥不再理會我們。
師父說不用藥,那是他的脾氣和姿態。低頭認錯我是不肯,可真不給他備個藥,倒顯得我這個做徒弟的多沒眼色似的。
快中午我才得空去買藥。早上的功課,他是一點都沒放過我,足足教我站了一個時辰的樁,還抓塵西陪我練了一個時辰的劍,我以為他八成是在屋子裡打盹,不是睡過了麼,也許頭次遭調戲沒睡好?結果每次想偷懶和師叔絮叨兩句家常,問問慕容凝高力克什麼的,都被他跑出來無情打斷了。報復來得快,我是求仁得仁,自作自受,佔了便宜毫不在意,只苦了一頭霧水平時自己都不怎麼愛練功的師叔。
在藥鋪隨便買了一斤冰片,回客棧恭敬呈上:大王,還是敷上點兒好得快,咱別平白便宜了那老鼠,自己吃苦頭。
塵西已經走了,說是中午說好了帶高力克上什麼好地方吃飯,師父接過藥輕輕掂一掂,扔一旁衝我嗤鼻:怎麼,那麼多,打算讓我當飯吃?
今天怎麼盡鼻子裡出氣,真的,不打算好好說話了?可能也是教我慣的,我還是頭次造了那麼大的次,連歉都沒道一個,還反覆撥弄得他上火。可我為什麼要道歉,我不過逞了個口頭上的便宜,也不看這火誰先燎的,更不看在那麼些年,我也忍得很辛苦。
這些我私底下的叨咕和抱怨,自然不能讓他知道了去。表面上怎麼挑釁那都在其次,我的心思要是讓他曉得了,要麼他被我的自作多情為難死,要麼他拂袖揚長而去,誰規定的動了歪心思的人就一定能得回報。噢,要我扮了精神意義上的霸王硬上弓,然後從此沒下文?只能做路人的活計,我可不能幹,我也實在是邪惡,他那雙唇我現在大白天的看了都教我綺念叢生的,折磨啊。幾天前我還不知道現如今能走上這一步呢,三年?三年之後,誰又知道誰是誰的誰?既然鬼使神差走上了,便只好硬著頭皮走下去,不過是換種演法,以往逆著來,往後順著來,演著豈不更順心順手。我得便宜賣乖?哪裡啊,用不用再說得白一些:老天送給我的肉,我不趕緊吃,那還像話麼?
我繼續陪小心:大王,買多點不是有備無患麼,您快敷了藥,咱們街上轉轉去,順道在外邊吃頓好的,早飯吃得晚,還能多逛會兒再吃呢。我在外頭等您哈。
大王大概終於被我的流氓氣場所打敗,放棄彆扭,無奈嘆了口氣:知道了,就來。
這些日子除了早晨練功是一樁不能逃避的痛苦事,可整天的功課還是比以往少了許多,胡吃海喝的日子似乎又回來了,對我這個吃貨來說,實在沒什麼比維持這樣的生活更重要的事了。
逛了一天,把萬年鎮大小美食巷子都給摸透吃遍,大王神色間自然許多,在我的殷勤小心隻字不提下,慢慢的也有好臉色給我了。
儘管已經吃了一天,晚飯我倆還是在於是莊同著塵西月季一塊坐下點了幾個下酒菜,於軾愛裝那是他自個的事,自家小姑子,我不得捧場麼。我給賀芝芝說了這通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她覺得我既然敢那麼說,就必然是對她有十足的信心,便也信心十足地忙活去了。
塵西和芝芝也是坦然,彼此打趣起來毫不留情,關於過去那一段,一點也不顧忌著,活得很是灑脫。又想到現如今老子也灑脫得很,都已經親了不敢親的雙唇,敢不敢再離譜一些?望著那雙唇正在泯酒喝,真浪費,月季拿來那麼好的桂花醉,他是一不懂品,二又不會醉,不好灌暈了他上下其手。這一回我肝腸寸斷,倒是斷對了人,可又沒斷對地方。
月季打趣師父昨夜如何讓那孤眠姑娘一通好等,人家可是在他昨天初進了院子就瞧見了他的。塵西附和著笑鬧:這孤眠總不給小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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